“阿盛,你这奴子若想嬉闹就去屋内,伯父叫你来此可是有事相商,你如此行为成何体统?”就在刘盛的手刚放到柳瓶儿的臀尖正要揉捏时,独孤鑫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听闻独孤鑫的怒喝,刘盛脑子一阵清明,抬头一看,就见到独孤鑫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见此,刘盛有些尴尬的把手收回,握成拳对着嘴唇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闻着手上残留的余香,他不禁摇头讪讪一笑,道:“阿奴知错了!伯父勿要气恼!”着,刘盛不禁抬头看了眼羞涩的柳瓶儿。
“哼,你这奴子不是不近女色吗?前些日子吾把那女伶送去你账内你都不要,今日怎如此急不可耐了?可是瞧不上伯父安排的人?”独孤鑫没好气的着。
听闻此话,刘盛不禁一愣,心道:“我去,那女装大佬是你给送来的啊,你以为你安排的很好啊?害的我差点不举。还有,谁我不近女色的?你让他给我送来几个漂亮的姐姐试试?我能把引擎盖给他开飞咯,......”刘盛在心里吐槽着。
但见那独孤鑫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在他的想法里,男人喜好女色是人之常情,但他给刘盛安排的漂亮“女子”刘盛没要,而且前些年他也给他这个侄子安排过,都被刘盛推了,他以为刘盛是不近女色的,但此次见刘盛在这个时候和他的侍女打情骂俏,就让他很不舒服了。
如果刘盛知道独孤鑫的想法,他一定会大喊冤枉,他可不是不近女色啊,只是前些年毛都没长起,有心也无力啊,而且歪瓜裂枣的他也瞧不上啊。
在刘盛的想法里,前世看了那么多想要却又得不到的漂亮姐姐,这来古代一趟,怎么也得娶几个长的好看的美女不是?但有了美女,你得能护得住啊,你得有权,此前他可没什么大权,算是他的一块心病了,也是他一直念叨着救驾之功的原因。
刘盛不知道的是,从他继位酋长的时候,他的心就不知不觉有些膨胀了,只是他不自知而已,毕竟从现代一屌丝突然成为几万饶首领,搁谁身上都会膨胀。
如果是往前,他也做不出来调戏柳瓶儿的事情,虽然他脑子很清醒,知道他的权不大,不稳,他还需要努力,但在一杯杯的暖茶下肚,无事可做之时,又有一位漂亮的姐姐陪着,他就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了,而他也下意识的去做了。
是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你强了,你行了,你可以去泡妞了,而刘盛也顺从了内心,第一次就是男扮女装的女伶,如果那不是男饶话,刘盛估计要在古代施行他的第一次了。
而那一次过后,也让刘盛有了警觉,但在刘盛组建了万人部队的时候,他的心不知不觉中又再一次膨胀了,这一次,是刘盛向着柳瓶儿伸出了安禄山之爪,如果不是在大堂,估计,刘盛今就要拿下他古代的第一滴血了,但独孤鑫的一句不近女色,令他清醒了过来。
他不禁有些自恼,懊恼自己的控制力怎么会变低了?自己不是看那些见着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特别烦吗?怎么自己也有这趋向了?大事未成,何以为家啊!
想着,刘盛不禁摇了摇头,对独孤鑫道:“伯父,不知今日叫阿奴前来所为何事?”
独孤鑫冷眼看向刘盛,冷声道:“可还记得郁久闾大檀?”
“郁久闾大檀?”刘盛听闻独孤鑫的话不禁眉头一皱,低声喃语,在脑海里思索着郁久闾大檀是何人,良久,他抬起头来疑问道:“可是柔然可汗郁久闾氏?”
听闻刘盛的询问,独孤鑫猛的站起身来,指着刘盛怒骂道:“哼,你这奴子可是忘了杀父之仇?若非你阿父拼死护你,我那阿弟又怎会阵亡?你这奴子心还可在?”
“嗯?”见独孤鑫如此激动,刘盛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这郁久闾大檀他确实不记得啊,即便在现代的时候见过那么寥寥几笔的郁久闾氏,但谁没事会记住那偏门的人物,而且来到这个时代他也没听过郁久闾大檀的名字啊,只是知道郁久闾是柔然王族的姓氏。
但刘盛可不傻,他从独孤鑫的言语间就猜出来,这个郁久闾大檀就是杀了他这个身体父亲的人,想着,刘盛义正言辞的道:“伯父此话怎讲?阿奴何时曾忘记过杀父之仇?未有阿父又岂能有我?怎不敢时刻谨记着?只是阿奴只记得其人,并不知其名啊!”
听闻此话,独孤鑫猛的一顿,不禁苦笑一声:“呵,倒也是,那时你才何等年岁,倒是伯父错怪你了。哎!时刻谨记,时刻谨记啊,吾又何尝不是那?”独孤鑫摇了摇头。
半晌,他抬起头来,严肃的看着刘盛道:“阿盛啊,此次郁久闾大檀带族南迁我漠南之地,你给伯父个准信,你当如何去做?可是要去寻仇?”问着,独孤鑫直直的看着刘盛。
听闻此话,刘盛抬起头来,见独孤鑫好似两难般的模样,他不禁眼珠子左右晃动,眨巴着眼睛,思索着独孤鑫的话中意,他心里想道:“你是让我寻仇还是不让我寻仇那?要是寻仇,可我心里一点恨意都没有啊,而且,柔然那么多人,让我寻仇不就是让我去找死吗?嗯?找死?”
想着,刘盛突然站起身来,对独孤鑫严肃道:“伯父,你若是让阿奴去报仇,阿奴做不到,柔然举族南迁,顷刻间便可聚起兵马十万众,以我等区区万余众如何能胜?岂不是自寻死路也?伯父须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奴等得起!若是报仇之事,阿奴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