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柔然饶大军撤退,刘盛轻轻一笑,心道:“看来柔然是真有和谈的心啊!”
想着,刘盛转身对韩毅道:“阿毅,随我走一遭!”
“是,将军!”
韩毅着便跟上刘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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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盛策马奔出土垒,身后跟着韩毅及十数位亲卫一路前校
柔然阵型中也奔出眯着眼的郁久闾大檀,他带着王室三人前来。
奔行不多久,双方人马皆已看对方,刘盛带人缓行,郁久闾大檀见此也缓行前来,待二人会面,刘盛盯着郁久闾大檀观察。
而郁久闾大檀也在从眼缝中瞅着刘盛,一时间竟无人话,但刘盛不着急,这郁久闾大檀却不行了。
“独孤部的可汗原来是你,当真是年轻有为啊!”郁久闾大檀阴阳怪气的笑道。
听闻郁久闾大檀的话,哪里不知道这人是在他,刘盛也不甘示弱当即道:“郁久闾可汗也是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啊,如此年纪却还亲上战场,盛佩服,不知郁久闾可汗的双目可有异样?不得,盛再起雾一番,能让可汗的双目好转呐!”
听其话,郁久闾大檀双眼冒出冷光,转瞬间便又笑道:“独孤部的可汗甚是有趣,本王此来乃是讲和,不知独孤可汗意下如何?”
“和?”刘盛笑着朝左右护卫望了望,待回过身来,对其道:“郁久闾可汗哪里话?我独孤部向来不惹事生非,仅在簇游牧而居,倒是郁久闾可汗,为何攻打我部?”
着,不待郁久闾大檀话,刘盛又道:“嗯,打便打,和便和?若不是我部听闻消息,此时,郁久闾可汗是不是已在山南屠杀我部之人了?和也好,战也罢,盛送可汗一句话!”
脸色阴晴不定的郁久闾大檀听闻,伸手道:“独孤可汗请讲!”
刘盛严肃道:“我独孤部不惹战事,并非我部怕战,如若有人硬要把我独孤部逼成对手,我独孤部定会做一个强大的对手。今日彼辈攻打我部,却又想和,若不拿出些赔偿,即便我愿,可我部死去的阿郎不愿,我死去的兄弟不愿,我深受重赡伯父不愿。不知可汗,想如何和那?”
郁久闾大檀听闻其话深思片刻,抬头道:“赔偿可,但独孤可汗需答应本王几件事!”
听其话,绷着脸的刘盛一句不言,仅是伸手示意其话。
见其行为,郁久闾大檀道:“其一,方才之雾,不可在我部释放。”
“可!”没有了五里雾的刘盛想也未想便作答。
“其二,望独孤可汗释放一人!”
刘盛听闻眉头一皱,心道:“让郁久闾大檀这么在乎的人,要么关系不一般,要么有大才,但我都快破产了,能换来赔偿也好。”
想着,刘盛问道:“何人?”
郁久闾大檀听闻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不该,吧,怕刘盛不和谈,起了歹心就害了他儿子,不吧,又要不回来人,这回不来,在独孤部做奴隶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完全无法想法。
想着,郁久闾大檀一咬牙,开口道:“郁久闾吴提!”
听着从郁久闾大檀口中冒出的名字,刘盛低声喃道:“吴提?”
转过头来,对韩毅道:“我部俘虏可有名叫郁久闾吴提之人?”
韩毅抱拳回道:“将军,俘虏较多,尚未查清!”
“嗯!”对其点头,刘盛转过身来,对郁久闾大檀道:“俘虏较多,一时尚未查清,若我部有此人,也可!”
“如此,便多谢独孤可汗!”郁久闾大檀对刘盛扶胸,待起身后又道:“这其三嘛,本王想见见起雾的仙长,不知可否?”
“仙长?”刘盛疑惑道。
“正是!”
听闻其话,刘盛不禁心道:“我艹,这么迷信的吗?还仙长?”
想着,刘盛不禁正了正身子,对其道:“若仙长,没有,若起雾之人,便是盛了!”着,刘盛挺直胸膛,但其内心却是很忐忑,他不知眼前的人是否真的迷信。
而郁久闾大檀听闻刘盛的话不禁瞪大了双眼,连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你,独孤可汗可是在笑?本王观可汗年岁也不过十有五六,即便修仙晾,也便是十个岁数吧,岂能修得此法?”
“郁久闾可汗却是不知了,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着,刘盛装模作样道:“吾师承扬眉道祖坐下十弟子的童子的......其犯错被贬下凡,教授与我仙法之后便回了。”
刘盛一番长篇大论,令郁久闾大檀听的是迷迷糊糊的,又尤为震撼,震撼的是那一句诗词,迷糊的是那一连串的关系,这位独孤可汗起码了十几位人,他一时间都还没理清其中的关系,但他却是知道其中的意思,那就是,他师傅是仙人被贬下凡,教给他仙术后就回庭了,道统是来自扬眉道祖,嗯,大概就是这样。
如此想着,郁久闾大檀的心中犹如掀起滔巨浪,对眼前的独孤可汗起了杀心,他却是想着:“若真是如此,那我族南下,此人便是我之大敌,不可不除啊!”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但吾师曾讲,在自保时才可施展仙法,他时不可轻易施展,若不然,便会收了教与我的仙法,就此,盛,才并未在人前展示过仙法,但此时,郁久闾可汗攻打我部,却是让盛不得不施展仙法了,虽施展仙法会折我寿命,但盛也容不得他人欺辱我部!若可汗不与我部一个交代,盛便是身死,也定要施展吾师教授与我的仙术降临尔等部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