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盛来至库司,那库司令正在喝着小茶,猛然见一脸阴沉的刘盛进来,身子猛打了一个颤儿。
他边起身,他边施礼说道:“独孤将军,来此有何吩咐?”
说着,这库司令已是站起了身,收起对刘盛施礼的手了。
刘盛问道:“军粮几何?”
“啊?”
“军粮几何?”刘盛大喝一声。
“十,十,十日!”那库司令见刘盛发火,有些茫然。
“我父在位时,我等军粮,月有几何?”
“原,原,原是......”库司令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独孤泰在位时,军粮是一万二千人食,贪了四千,现今八千,却又有四千被贪了,他也有份,却是不敢说了。
但,刘盛一句话,却让他心底冰凉,直冒冷汗。
只见刘盛阴沉着脸,说道:“一万有二,是也不是?”
那库司令见刘盛直直的盯着他看,那眼神,好似吃人一般,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是,是!”
“何人未交?又或是,何人贪了!”刘盛把那贪字狠狠咬着。
那库司令见刘盛如此,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心道:“告知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要与他们起争执?”
如此想着,便说道:“五原县县令孙有富,九原县县令金根根!”
刘盛神色冰冷的望了他一眼,凑到他身旁,冷声道:“可还有?”
“这,这,官下一时也是想不起了。”
“想不起无妨,拿库册来!”说着,刘盛大马金刀的往那胡椅上一坐,对一护卫招手,待护卫上前。
刘盛冷声道:“且唤铁血队与教导队来此,我今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着,神色冰司令。
那库司令一看,刘盛神色严肃,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楞了一下,待回过神来,见那护卫已应声便要离去,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将军,且慢,此事,此事,我,我也曾参与其中!”
“哦?你也有参与?那便好,限你十日内让其将粮补上,可能做到?”刘盛冷峻着说道。
“这,这,官下一时间,也凑不齐如此多的谷物啊!”库司令为难道,到现今,他还是认为刘盛不会拿他们如何,或许小惩一番。
刘盛见此,冷声道:“不成,那便人头落地,我稍后会让乙丑军前来助你。”
说着,刘盛便起身离开,待行至门口之时,刘盛停下脚步。
侧过头,带着些许杀意,冷声道:“库司所有之物,我征用了,再提点下使君,我乃督护,持节开府,莫要想其他之事了!另,月有八千人食,二千石粮,到者几何,使君也应知,十日内补粮万石,此前种种,盛不计较,若不然,休怪我节下杀罪人!”
说着,刘盛便离开了此地。
那库司令听闻,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也是有家族之人,本是想着先应了,其后再寻背后之人庇佑,介时便如同独孤泰在位时一般,你好我好大家好,不了了之。
却不想,刘盛那一番话出口,令他知晓,他想多了,刘盛是下了决心整他们啊。因刘盛所说节下杀罪人,显然是要持节杀人,而他却也有罪,谁也奈何不了持节的刘盛。
如此想着,这库司令如丧考妣,一脸沮丧的站起身来。
“哎!这独孤盛,怎会突来此遭?岂不知,你这可是会与诸部结怨,难不成,你要如你阿干一般?想要这朔州的天,变一变?”说着,这库司令的脸色微变。
......
待刘盛出了库司,身边一左手腕纹着刺青的护卫说道:“将军,为何不让士卒自带口粮?他等此前不也如此吗?”
这人一番话,令刘盛脚步顿了下,说道:“奴者有半,奴者可无粮可带,若是我分与他等,自带粮者会作何想?需谨记,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不均,定会怨言四起,人心,便散了!”
“是,将军!阿奴谨记!”
“且回吧!你去传达我将令,令乙丑军去索粮!让孙磊军副盯好了,若有不从者,抢了便是!”说着,刘盛掏出他的将令递给那护卫。
“是,将军!”护卫作辑离去。
那护卫骑着战马一路来至军营,对塔道上的士兵示出军牌,待他入了营,直往最西南方而去。
待来至西南方的后军营帐,那护卫对门口护卫说道:“将军有令,孙军副何在?”
“军副在帐,令兵容我通报一番!”
“不必了,且来入帐!”寻声望去,只见那孙磊不知何时已站在帐外。
待入了帐,还未等护卫说话,只见那孙磊看了眼护卫的左手处,便说道:“郎主可有何吩咐?”
那护卫听闻,便说道:“郎主令阿兄带乙丑军前去库司索粮……”
待令兵话说几番,那孙磊便道:“定不负郎主所托,磊现便动身。”
说着,孙磊便去了那军主帐,只见军主账内,独孤空城正在费力的读着书籍,待他放下书籍。
喃喃自语道:“可汗,您让落主管理部落不入军,提拔空城当军主,以空城之才,恐不能胜任啊,这书籍,也甚是难懂!”说着,独孤空城不禁苦笑扶额。
“军主!将军有令!”帐外传来他军副的声音,独孤空城听闻,心道:“这军副之能,我不如也,若非他,这一军之人,我如何能管得来?”
想着,独孤空城便叫道:“军副且进!”
听到此话,孙磊入了帐来,对独孤空城作辑说道:“军主,将军令我等前去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