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紫鸢战战兢兢的对着脸上带着怒意却依旧不失端庄的皇后。
她是真的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出现在她的新房里,更是没想到会看到她愤然摔杯的动作。
是以,现在整个人都是战战兢兢,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处。生怕,再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皇后,那她就真就想有好日子过了。
皇后没有出声,舒紫鸢也不敢直起身子。就么这鞠身侧腰行着礼。
皇后在意嬷嬷的搀扶下,迈过门坎,走近屋内。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环视着屋子,脸上除了冷漠与微怒之外,不再有其他的表情。
最后视线落在了那一对红烛上,然后在意嬷嬷的搀扶下,在舒紫鸢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冽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依旧鞠身弯腰的舒紫鸢身上:“告诉本宫,这是在做什么?”指了指被舒紫鸢扔在地上的那两个盛合卺酒杯的金色杯子。
“臣妾知罪,望皇后娘娘恕罪!”舒紫鸢“扑通”一声,在皇后面前跪下,一脸真诚的认错请罪。
皇后重重的一拍那铺着红色鸳鸯锦帛的桌子,“本宫告诉过你,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的,别有那里遐想!今日是太子大婚,太子不在太子妃的寝宫,莫不成还来到你这侧妃的寝宫!给本宫好好的反省!意嬷嬷,回宫!”愤愤的瞪一眼跪在地上的舒紫鸢,从椅子上站起。
“是!皇后娘娘!”意嬷嬷赶紧一个上前搀扶,扶着皇后离开了舒紫鸢的寝宫!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舒紫鸢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后说道,就算心里再有不甘,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
“哼!”皇后一个甩袖,转身离开。
安陵王府
“妾身见过王爷!”卸下喜帕的百里飘雪对着南宫楀鞠身行礼。
南宫楀站于床侧,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百里飘雪,唇角微微的扬着一抹浅笑,看着百里飘雪的眼神里透着一抹探究。然后一个转身,端过放于桌子上的两杯卺酒杯,递一标于百里飘雪面前:“本王的王妃,陪本王喝了这杯卺酒杯,从今往后,你就是安陵王府的主母了。”
百里飘雪恭敬的接过酒杯,对着南宫楀又是一恭敬的鞠身行礼:“妾身谢王爷!”
南宫楀将酒不端自唇边,一饮而尽:“这是你应得的。本王相信你也不会令本王失望的,是不是,爱妃?”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怪,他的语气听起来也有些怪,但是不管是笑容还是眼眸,都透着一抹自信。
百里飘雪同样举杯至唇边,将卺酒杯一饮而尽,对着南宫楀又是一鞠身:“妾身定当尽心替王爷照理好王府。”
南宫楀往椅子上一坐,摆了摆自己的喜服,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百里飘雪:“当然,本王绝对相信王妃。夜深了,也该就寝了。”
……
翌日
朝堂
“各位爱卿,朕打算明日亲迎南岭。”南宫百川对着朝下众臣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众臣正打算劲阻,却见南宫百川摆了摆手,“朕意已决,各位爱卿无须多言。安逸王与太子随朕同行,安陵王替朕坐朝,代朕处理朝政之事。”
所有大臣面面相觑,这……
皇上是何意?
太子随行,王爷坐朝处理政事?
这可是有什么特别之用意?
就算代替处理朝政之事,那也理应是太子代朝的。怎么会是安陵王爷代朝?
没有一个有能想通此刻南宫百川之用意。但是却又纷纷在心里打着鼓,难不成皇上有意罢了太子之位而改立安陵王爷为储君?不然,这又是为何?
听着南宫百川此话,脸色最不过的莫过于南宫佑了。他身为太子,却不能代替父皇处理朝政之事,却是陪着他出南岭?
就算陪同前往南岭,那也是正常之事,可是为什么他非要让南宫楀代理朝政?
这是南宫佑非常的想不通,但是却又不能忤逆了南宫百川的圣意。于是只能对着南宫百川一躬身作揖:“儿臣尊旨。”
南宫樾与南宫楀亦是对着南宫百川作揖:“儿臣尊旨。”
“舒爱卿与百里爱卿辅同安陵王。”南宫百川看着舒赫与百里青松说道。
舒赫与百里青松作揖行腰:“臣尊旨。”
“退朝。”南宫百川直身,“安陵王随朕到御书房。”
御书房
“柳大人的事情,有什么眉目?”南宫百川问着站于他对面的南宫楀。
“回父皇,”南宫楀一脸恭敬的回道,“儿臣已经查出,是柳大人的千金柳小姐所为,儿臣已经让人全力缉拿柳小姐了。”
“是她?”南宫百川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南宫楀,然后南宫楀正想开口解释之际,便听他不冷不热的说道,“既如此,那就早些将她缉拿归案,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天理不容!”
南宫楀对着他一作揖鞠身:“儿臣尊旨,定不负父皇厚望。”
后面这句话说的可以说是一语双关了,既是指着柳望亭一事,又是在指刚才朝堂之上,南宫百川让他坐朝代理朝政之事。
南宫百川淡淡的点了点头:“朕离宫这段日子,朕希望你能很好的处理好朝政之事,朕不希望回宫之时,要给你善后。”
“儿臣谨尊父皇圣意。”
“嗯,你出去吧。”南宫百川对着他挥了挥手。
“儿臣告退!”南宫楀退步转身离开御书房。
“聂进!”南宫百川唤着聂进。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