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哭什么?你要温柔,我不是给你温柔了么?”
看着若璇眼角不断涌现的泪珠,皇甫烨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之后又吮了吮,想要吮干她的热泪,却无果。.
难怪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哭成这样,眼泪止也止不住,简直如同决堤了一般。
另一方面,做起來的时候,那些让男人疯狂的幽香也会入一片汪.洋,更印证了这话。
他眉眼微微弯起,笑得愉悦而满足:“别哭了,再哭,我又要粗暴了。”
这话让若璇顿时停止了哭泣,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眼底有着委屈,也有着不甘。
凭什么,他们都可以这样欺负她?
皇甫烨低喘了两口气,身体绷得死劲,但,脸色却有几分平静。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让她哭,男人在床上更应该做的是让自己的女人开心快乐,而不是让她们难过。
虽然他不太懂女人,接触过的女子也少得可怜,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腰间动了动,让自己肿.胀的炙热紧.窒的温热里胡乱地闯了两把,听着她难耐的低吟,他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下,唇边的笑意也渐渐隐去,眼底除了满胀的欲念,还多了几分真诚和坚定:
“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要再躲避了,这辈子,只要不背叛我,我都会对你好,明白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明白,只是忽然觉得这话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只要不背叛他,他就会对她好……
“在我身下的时候,最好专心点。”
不待她有任何回应,他的掌又落回到她柔软纤细的腰间,高大的身躯直起,这次,不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满足着自己的**,用力驰骋……
……
如同炼狱的一夜,就连若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是迷迷糊糊间记得,一整夜里皇甫烨不断在折腾,一次又一次,就连她因为累极昏睡过去,他也会把她折腾起來,继续摧残她的身子。
第二日醒來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床上沒有皇甫烨的身影,就连房内也都沒有,整张大床甚至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被丢下的感觉,就仿佛恩爱了一夜便各奔东西一般。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不想与皇甫烨有将來,有第二次的机会,但,事实上,如果真这样被丢下了,心里海华丝会有几分委屈的。
不仅委屈,也会失望。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放不下慕寒,舍不得名楚,现在,在真真切切成了皇甫烨的女人之后,对他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是她太花心,还是他们太纵容她?
睁眼之后又缓缓闭上,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再次睁开眼眸,掀开被子的一角,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躯。
是真的太过于纵.欲,不仅身上到处都是被他掐出來的瘀痕,就连腰肢也是一片沉重,完全轻松不起來。
她很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肾虚的,现在已经有名楚和皇甫烨,等慕寒回來之后,还要应付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再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因为身子被掏空而死亡。
虽然,似乎沒听说过女人的身子也会被掏空这一说……
“嘶……”刚动了动两腿便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酸楚从那一处传开,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环顾了四周一眼,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匆忙低头察视自己最羞涩的地方。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忍不住想要爆粗。
就说过这个男人和慕寒一样,简直都不是人,不过是一夜而已,居然弄得她那处又红又肿如同被滚烫的开水烫伤了那般。
哪有人这么粗暴的!不仅粗暴,时间还那么长,简直就是魔鬼!
如果以后注定要和这几个人每日在一起,她宁愿天天待在倚风阁,至少名楚还知道心疼她,其他两人,根本只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
忍着那份肿胀的酸楚,也忍着那颗几乎已经麻木掉的心,她从床下翻了下去。
刚落地的那一刻才发现两条腿绵软无力,如果不是自己扶着大床,沒准已经摔了下去。
一整夜的操劳,真的很累……
在衣柜里翻出昨夜下人从轻歌苑里送过來的衣裳穿上后,她匆匆整理了自己一遍,也用桌上专门为她留的水洗漱过,便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房间,打算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回自己的寝房。
再待下去,不准连小命都要陨落在这里。
门外是一片明媚的景致,艳阳当空,洒下一片光亮,虫鸣鸟语处处,花香也是撩人,快到秋天了,夏末的景色,竟让人心头添上几许怅然。
一年四季总在不断变换,她來这个异世也已经近两个月,以后,是不是也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重复下去,直到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为止?
从今以后,她是不是再也不能回二十一世纪,再也不可以见亲人一面了?这和真的死了有什么区别?一辈子不再相见……一想,心里便痛得慌……
心里一痛,眼前的景致也像是顿时变得模糊,她低头看着前方的路,两滴清泪就这样无声滑落了下去,安安静静地滴落在脚下的地面上。
不是她多愁善感,却只是真的心里疼得慌。
哪怕是出嫁的姑娘也还可以时不时回家看看,她,这辈子还能看什么?
“大清早的哭什么?”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她跟前,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