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无云并未睁开双手,而是一个翻身,将凤傲天压在身下,接着将头靠在她的怀中,还舒服地蹭了两下,接着便沉沉睡去。
凤傲天侧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邢无云,见他眉宇间亦是舒展开来,嘴角还挂着浅浅地笑意,她顿时无语,他当自个是人肉垫吗?
她接着一推,将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可是,却被他紧紧地拽着,他的双脚更是将她的缠住,如何都甩不掉。
凤傲天第一次觉得有些无奈,便这样被人压在身下,还是头一遭,她眸光射出一抹冷光,接着抬眸,望着天顶发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自己亦是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慕寒瑾沐浴之后,走出内堂,看着软榻上的二人,zai看向邢无云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甚是奇怪,为何,对于邢无云,或者是蓝璟书,与王爷如此亲近,他怎得没有心痛的感觉呢?独独对那个人,想到这处,他转身,走出寝宫,抬眸,看着深夜中的月色,转身,行至寝宫内,将锦被盖在凤傲天与邢无云的身上,缓缓步入内堂,躺在床榻上,侧眸,看着安然睡着的凤胤麒,他倒希望自个宁可如此躺着,最起码,会日日陪在她的身边,被她记着。
四更时,慕寒瑾便起身了,这一夜,没有她在身旁,如何都睡不安稳,他径自洗漱穿戴妥当之后,便走出内堂。
凤傲天亦是刚刚醒来,看着趴在自个身上的邢无云,依旧睡得香甜,她眸光一暗,用劲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接着伸手,拧着他的耳朵。
邢无云被痛醒,抬眸,看向凤傲天狠戾地双眸,他低声问道,“王爷,臣又怎么了?”
“你说呢?”凤傲天沉声道,“昨夜躺在爷的身上睡的可好?”
邢无云低头,看着眼前的姿势,又想起昨夜睡梦中似乎是梦见如此的情形,他以为是做梦,未料到是真的,连忙从软榻上起来,接着笑嘻嘻地说道,“王爷,臣是病糊涂了。”
“哼。”凤傲天揉着酸痛的胳膊,“你对爷干的事还真多,躲在屋顶,偷看爷沐浴,喝醉酒,竟敢强吻爷,感染了风寒,竟敢将爷当成人肉垫,你倒是说说,下次,你还敢对爷做什么?”
邢无云连忙后退,他怎知道自个这是怎么了?就是觉得靠在她的怀里,睡着很舒服,看到她的唇,便很想亲一下,至于那个沐浴,纯属意外。
凤傲天看着他若有所思,也不搭理他,直接转身,步入内堂。
邢无云懊恼地抓着头发,接着抬头,看向慕寒瑾,表示自个很无奈,也很无辜,“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慕寒瑾浅笑不语,他不想点破,也不想多说什么,很多事情,与其让旁人说倒不如自己用心感受。
“还不去洗漱,今儿个不是还要当值?”慕寒瑾抬眸,看着他,温声说道。
邢无云想着昨日在皇宫内干了一日的累活,今儿个又要继续了,这几日都未饮酒,顿时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慕寒瑾看着他对皇宫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浅笑道,“我听闻酒公公那里有一坛三百年的佳酿,你是他的徒弟,若是日后学好了,说不定酒公公便将将这坛子酒传给你。”
“当真?”邢无云听着,适才慵懒的 即刻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二话不说,便步入内堂,当看向凤傲天正冷视着他时,他连忙陪着笑脸,“王爷,臣知错了。”
凤傲天看着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接着转身,走出了内堂,看向慕寒瑾,“备早膳吧。”
“是。”慕寒瑾应道,随即坐下,说道,“王爷,乐启国新皇登基,您当真不去?”
“爷都快灭国了,还有心思去参加他国皇帝登基,不去。”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瑾,“不就是一个三大强国之一的皇帝登基吗?有什么可看的,zai说了,他也瞧不上爷着弹丸之地,也不会放在心上,少一个无所谓。”
“那是否该送份贺礼?”慕寒瑾觉得如今还是不要跟强国正面冲突的好。
“不送,爷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有东西给他送,zai说了,他一个大国,哪能瞧得上爷这小国的东西。”凤傲天伸手,拍着慕寒瑾的额头,“若是zai提此事,你自个去。”
慕寒瑾看着她,想着她执意如此,便是有她的打算,故而也不多言。
蓝璟书亦是赶了过来,径自步入寝宫,“王爷。”
“嗯。”凤傲天抬眸,看了一眼蓝璟书,“坐下用膳吧。”
“是。”蓝璟书应道,随即坐下。
邢无云径自走了出来,毫不在意地坐在凤傲天的身侧,接着用着早膳,看向凤傲天,“王爷,听说乐启国也是盛产美男的地方,您不去瞧瞧?”
“你要是zai多话,爷便将你送去芙蓉阁接客。”凤傲天抬眸,射出一抹冷光。
邢无云连忙低头,埋头用着早膳,不敢多话。
慕寒瑾看着邢无云的神情,与蓝璟书二人相视而笑。
邢无云看着这二人幸灾乐祸的 ,磨了磨牙,接着起身,“臣先告退了。”
“滚。”凤傲天不悦地低吼了一声。
邢无云连忙退出了寝宫,抬眸,看着今儿个的天色不错,完全未将凤傲天适才的怒吼当一回事,满心想着的都是酒公公那里的那坛三百年的美酒。
凤傲天用罢早膳,抬眸看着眼前的二人,“走吧。”
“是。”二人应道,随即三人依旧向往常那般,坐与皇辇上,向皇宫出发。
今儿个的早朝,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