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婆那机枪嘟嘟开火,将王冲的话压回喉管:“六成!二郎怎的也该得六成份子!不够还可以商量,这杂货铺,就由二郎作主了!”
杂货铺一大堆三角债,没有外资注进来就是死帐。黄牙婆自是千肯万肯。王冲埋怨地看向林继盛,要当善人,给钱就够了,何必还要把他人也拖进去?
林继盛笑笑说:“杂货铺虽小,却关联着这几十里地无数桩生意,二郎这般有能,可以借着这生意看看。”
这倒是金玉之言,王冲勉强接受了,只是他没想到,林继盛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黄牙婆,你在这里!?你且说说,我这纸怎生不堪用了!?”
一个汉子在海棠楼外嚷嚷着,听起来是造纸户。
“你那纸又软又粗,鼻涕似的,便是去坟头烧给死人,死人都不知拿了作甚!对喽,铺子的大掌柜在这,你要怎的,大掌柜与你分说!”
黄牙婆牙尖嘴利地回道,再恍悟自己已不是作主的人,赶紧把王冲推了出去。
纸……
王冲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