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永昌将东临的使臣送到行馆,却发现拓跋将离搬了张桌子,挡在了使馆的门口,分明了是要找茬,虽然一直知道北元与东临不和,可是这般嚣张的找麻烦,也实属少见。
拓跋将离悠闲的喝着酒,吃着肉,月奴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如同一尊门神一般,丝毫不将东临的使臣放在眼里。
“拓跋二皇子,喝酒的话,行馆的望月亭乃是一个好地方。”
轩辕永昌开口道。
拓跋将离抬眉:“本皇子就喜欢在门口喝酒。”
轩辕永昌表示很无奈,李少游坏心眼的让轩辕永昌让开,北元找东临的麻烦,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在一旁看好戏就行了。
沈玉楼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李少游,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两国的人若是打起来了,那还得了,尤其是拓跋二皇子身边的那个护卫,力拔千斤,到时候一出手,指不定这行宫都要被毁掉。
“王爷,拓跋将离跟那玉静白杠上了。”
北泽澜身边的护卫欢喜道,“快来看好戏。”
“玉静白?”
北泽澜凑过去,果然看到玉静白对上了拓跋将离,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里的不会是月风华吧?”
“在东临,有谁能让玉静白当马前卒,还真有可能是月风华。”
北泽澜心思转得飞快,月风华若是亲自来了南齐,那么月云兮一定在南齐,而且是在南齐的京都,否则的话,这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出现在南齐的京都,毕竟纵观四国,想杀月风华的人不计其数。
“玉将军,一别多年,别来无恙啊。”
拓跋将离倒了一碗酒,手掌一拍桌子,酒碗腾空而起,拓跋将离手一扫,酒碗带着破空之势直奔玉静白的面门而去。
玉静白长剑出鞘,挽出一朵剑花,那酒碗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剑身上,玉静白一震剑身,那酒碗就快速的朝着拓跋将离面门而去:“无耻之人的酒,本将军不屑。”
拓跋将离本打算伸手去接,月奴却挡在了前面,一拳击向那酒碗,酒碗瞬间炸裂开来,酒碗的碎片飞溅,瞬间就伤了好几名侍卫。
十四王爷赶紧拉着马跑远点,免得被殃及,再看看李少游跟沈玉楼,早就躲在一旁看好戏去了:“你们俩不厚道,跑的时候也不叫上我。”
“你自己没眼色,那拓跋将离跟人动起手来,不躲开,不是等着被殃及吗?”
李少游教训轩辕永昌,“你都成亲了,要学会察言观色,毕竟你家王妃的铁拳可不会看在你是王爷的份上,下手轻一点。”
月奴怒吼一声,直接朝着玉静白冲过去,瞬间两人就纠缠到了一起,拓跋将离大摇大摆的朝着马车走去,马车周边的护卫见拓跋将离走过来,连眼神都没有变,更加没有出手。
拓跋将离冷笑,当即飞身朝着马车而去,马车门瞬间打开了,一道长鞭从马车中飞出来,直袭拓跋将离的要害,那鞭子看似鞭子却不是鞭子而是软剑,泛着兵器的冷光,收缩自如,宛若灵蛇一般,追着拓跋将离不放,逼得拓跋将离不得不远离马车。
“呸,老子还以为是月风华,谁知竟不是,马车中的是谁?”
拓跋将离脸色不虞的问道。
“本相,秦挽筝。”
一道女声传出来,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尔等手下败将,还不够资格让我家君上出手。”
拓跋将离面色发黑,输给月风华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月风华乃是天纵奇才,但是输得太难看就丢人了。
“原来是一娘们,东临当真是没落了,竟然让个女人出任丞相。”
拓跋将离嘲讽道。
“也比对幼童出手的卑鄙小人来得强。”
马车门打开,秦挽筝从马车中出来,站在车辕上,手中的兵器扭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成王败寇,月风华自己大意,怪得了谁?”
拓跋将离冷笑,“本皇子只恨当时下手太轻了,没能当场要了月云兮的命!”
秦挽筝面色冷凝,抚摸着手中的灵蛇剑,锋利的剑刃在她的手中,温顺得像是小绵羊:“同样的话,奉送给拓跋二皇子,君上说,一个卑鄙小人,将自己的皇叔推出来挡挡箭牌,让北元那位惊才绝艳的皇叔死无全尸,这样的人肮脏小人,当真是脏了他的剑。”
“伶牙俐齿!”
拓跋将离右腿一扫,插在一旁的长刀立刻飞了起来,落入拓跋将离的手中,拓跋将离扛着长刀就朝着秦挽筝冲过去,分明是要跟秦挽筝拼命。
秦挽筝能坐上东临丞相的位置,可不是靠着自己的美色,靠的是她睿智与冷酷,身手更是不差,整个人跟着冲上去,丝毫不将拓跋将离放在眼里,对上拓跋将离丝毫部落下风,甚至游刃有余的模样。
李少游看得不住的赞叹:“难怪四国都忌惮月风华,月风华当真是好本事,手下能人辈出,一个玉静白纵横沙场,威名赫赫,一个秦挽筝,美艳动人,又睿智强大,对上北元蛮横的二皇子,丝毫不落下风,东临的国力到底有多强大?”
“这秦挽筝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彪悍,拓跋将离还是太嫩了,竟然自己站出来给她树立威信。”
沈玉楼摇摇头,拓跋将离确实是一员猛将,但是在智计上,远远不如东临这位女相。
北泽澜看着打起来的两人,哀叹一句,竟然不是月风华,若是月风华的话,到是可以利用月风华寻找月云兮,只是这月云兮若是知道月风华来了,想必也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