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居然都认为卫公子的器纹刻得比叶川更好?”
“连天罗盟的长老都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叶川之前解开的天机谜题,可是修复一组器纹,可结果连卫公子的器纹造诣都比他强,这岂非说明,他解开那道天机谜题,靠的是别人?”
“呵呵,我就知道他唤醒那器灵只是运气!”
随着结果宣布,人群一下沸腾了起来,大肆议论。
这三位长老,在炼器之道绝对有权威,每个人都是五品以上的炼器师,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眼光。
而且,他们分别属于不同的炼器势力,这番点评绝对公正。
连天罗盟这边的长老,都认为叶川的器纹不如卫陵楼,这还能有假?叶川可是天罗盟的人,难道李长老不帮自己人,反倒去帮外人?
“叶川,对这一结果,你可服气?”柳长风脸上重新出现笑意,向叶川看去。
“几位长老德高望众,有口皆碑,我岂敢不服?”叶川早就料到这个结果,道:“但能否请几位长老详细说一说,我的器纹是哪里不如卫公子,也好让我有所长进!”
叶川居然这么好说话了?柳长风有些不信。他点点头,对三位长老道:“那就请三位长老说一说他们二人所刻器纹之间的差距吧,以免有人心有不服。”
这话意有所指,就差直接点名叶川了。
“我们如此评判,自是有我们的道理。”金剑阁的长老一脸傲气,道:“多的便不用说,叶川所刻器纹,与金阁主剑上的器纹,根本不是同一组器纹,差了不知多少!”
百炼楼的长老接道:“器纹之道,讲求的是精确,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叶川的器纹,与原纹实在相差太多了!”
李长老也插上了话,道:“叶川刻出的器纹,的确与黄金巨剑上的器纹差距过大。我与他同为天罗盟之人,便是想徇私帮一帮他都不能,因为他刻错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诸位若是不信,可以自行上前看一看,对比一下黄金巨剑上的器纹,即便是不懂炼器之人,两相对比,要看出器纹上的不同之处,还是很容易的。”
像是为了怕人们不信,金剑阁长老直接让观看的人自行验证。
闻言,许多人都涌了上去,拿叶川和卫陵楼刻画过器纹的两把剑与金玉人的黄金巨剑对比。
“果然,卫公子刻的器纹更加接近金阁主的剑,而叶川所刻,与金阁主剑上的器纹有许多不同之处!”
“几位长老果然公正,就连我们这些外行都能看出来,叶川刻的器纹实在错得太多了!”
“连照着刻都能刻错,叶川是怎么解开那道天机谜题的?我现在几乎敢肯定他就是靠别人才解开的那道天机谜题!”
一群人上前亲眼看过之后,更加确信了,叶川根本没有什么器纹造诣。
他连照着刻都能刻错,怎么可能解开那样一道修复器纹的天机谜题?
顿时间,骂声又起,什么无耻、败类这些都是轻的,更有恶毒的,直接就问候起叶川的家人,还有对叶川的各种诅咒,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
卫陵楼看在眼里,冷笑连连,之前的憋屈似乎一下就发泄出来了。
“如此一来,叶川和卫陵楼,便是一胜一负,下面便请几位长老再评一评第一件兵器吧。”柳长风甚至没再去问叶川是否服气,因为现在连外行人都认定了叶川的器纹不如卫陵楼,叶川不服都不行。
一胜一负,也就是说这次的比试,最终是谁赢谁输,一切都要看双方铸造的第一件兵器。
“第一件兵器的优劣,我们就不评了,让诸位自己的长老拍拍手,顿时有人抬上了一座天平。
随后,金玉人的黄金巨剑被放到了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则分别放上卫陵楼和叶川所铸的剑。
当两把剑先后放上天平,卫陵楼的剑和黄金巨剑持平,代表重量一致。而当放上叶川所铸的剑时,天平明显向黄金巨剑那边倾斜了,这说明叶川铸的剑比金玉人的剑要轻得多。
“兵器铸形,除了外形要达到标准,选材、重量、硬度、都有要求。叶川和卫陵楼铸的剑是以这把黄金巨剑为形,所以一切以此剑为准。”
金剑阁长老说道:“诸位都主的黄金巨剑一致,但在重量上,卫陵楼铸出的剑,与金阁主的剑一致,说明用料与锤炼的程度都很接近金阁主的剑。”
“而叶川所铸这把剑,明显比金阁主的剑要重得多,说明此剑仅有外形接近,在用料以及锤炼和淬炼这一块,则与金阁主的剑相去甚远。会造成这种情况,说明叶川选错了材料,或是锤炼得过多,这两种情况都会使此剑分量变轻!”
他这种方式对比,事实上很外行,但在这种时候使用,却能让那些不懂炼器的人更容易看懂。
而事实真如这位长老所说,是叶川铸造出了问题吗?
其实并不是,叶川从拿起那把黄金巨剑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这把剑都包含了什么材料,要经过多少次的锤炼,以及淬炼,甚至是锤炼时的炉火的火候。
因此,他确信自己铸出的剑是百分百和黄金巨剑一致的,除了没有器灵。
真实的情况,其实是金玉人在叶川和卫陵楼铸造成第一件兵器之后,在黄金巨剑上,加了一些东西。
这样东西,其实原本和黄金巨剑也是一体的,名叫凰纹丝。
这是种金色的丝线,一根发丝大小的凰纹丝,便能有数百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