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晶亮的眸子半弯着,因为亲吻,两片红唇微分,里面喘出来的气息蹿进了男人的鼻喉,眉眼间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明明是清水一般的女人,到了床上,就有这样的魔力,像是暗夜里的妖姬,一寸一寸灼烧着男人的理智。
两片唇瓣一开一合间,始终不离男人的薄唇,甚至,那些字,都是咬着男人的薄唇开合间吐露出来的。
“宝贝说想你了,想让你轻轻的进去,打声招呼——”
潜意识里,莫骄阳始终没忘杜若是个医生,而且,杜若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小家子气,所以,杜若这样说,就是一种莫许,甚至在告诉他,她的身体很好,只要轻点,就没事儿。
轻点,莫骄阳这辈子最恨的两个字就是轻点,钻进了女人的身体,轻点重点哪里受得住控制,他只想深深的闯进去,然后肆无忌惮的巡游自己的领地,在属于自己的岛屿里,肆意妄为的行驶着自己的主权,哪怕是栽一棵苗,种一株果树,都是自己的成果。
可是这会儿,他额上滴着汗,咬着牙履行着轻点的承诺,至少,能吃的到总比吃不着强吧。
感觉到男人的小心翼翼,还有珍惜,杜若嘴角的笑更大了,为了给男人一个奖励,杜若的唇,始终纠缠着男人的唇。
爱极了男人嘴里的味道。忍不住,双手紧紧的缠上他的脖颈,亲他的薄唇,带着不自知的迷恋。
女人的行为越发的愉悦了男人,莫骄阳的吻带着阳刚的霸气,充斥在女人的口腔里,那种时而霸道,时而缱绻的吻,让杜若如置身于水火之间,无法自拔。
杜若极少看到莫骄阳吸烟,至少,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极少,但是莫骄阳的包里不会没有烟,对于一个能克制自己烟瘾的男人,杜若觉得一定是个意志力坚强的好同志,这种意志力坚强自然不只表现在吸烟上,同时,也会表现在外力对他的吸引上,就比如,女人。
十月怀胎,杜若想过自己的身体,虽然这个孩子得来不易,可她的身体一向都好,孕期只要没什么反应,小心一些,偶尔有一次夫妻间的交流也算不得大事儿,再说她是医生,这些常识还是能把握的。
男人嘴馋,杜若从来没想过让男人饿上十个月,到时候饿的面黄饥瘦的,还不是自己心疼。
水乳交融,总是酣畅淋漓才最为痛快,只是今天晚上这股子酣畅淋漓足足用了四个小时,某个男人,绝对的履行了轻点,慢点的诺言,只是这速度降下来了,时间却拉长了,杜若最后是真的睡了,就算是昏睡也是睡着了,她是孕妇,得体谅。
清晨到来的时候,杜若还在酣睡,莫骄阳温柔的眸光落到女人疲惫的脸上,昨天晚上,累到她了。
可是谁让女人的味道那么美好,一触即发,哪里收的住。
大手,落到女人的小腹,温热的掌心覆盖着女人的小腹,去感应那里面,小生命的存在,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小家伙对于爸爸的打招呼方式,满意不?
“四个月才能感觉到胎动呢。”
杜若疲累沙哑的声音闷闷的传出,嗓子干涩,只想喝杯温水解渴。
莫骄阳体贴的拿过床头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先喝一口,缓缓再喝。”
杜若的手臂清楚的印着几个草霉印,而且,明显,男人有故意使坏的成分,草霉印一路下滑,就差一点,就到了女人的小臂。
杜若单手支着床,刚喝了一口水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杰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差点被口里的水给呛道。
目光,含羞带恼的嗔着男人,“我这样,怎么穿衣服啊?”
莫骄阳到是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不错,暗暗点头,说出来的话,差点没让杜若气个倒仰,“那就不穿好了。”
眸里闪的光,似乎对于这样的福利完全不介意一般。
杜若噎的差点把水噎出来,呼了口气,又吃了口气,七月快近八月的天,她要是穿上长袖,呼,呼——
“现在几点了?”
杜若又躺了回去,身体还没休息好呢。
“五点,今儿在家休息吧。”
莫骄阳压根也没想让杜若今天去上班,孕妇吗,偶尔有个突发情况很正常。
杜若已经醒了,也就不睡了,拿过床头的睡衣披到了身上,把身后的枕头立了起来,后背也靠了过去,看着莫骄阳穿衣服的动作,一窒,“这么早,出去?”
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不过夏天这个时间早就大亮了。
莫骄阳抬手摸了摸杜若的头,“儿子说想吃爸爸亲手做的早餐。”
腾——
杜若看着那个一本正经男人的眼里闪着暧昧不明的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带了几分揶揄,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就是送上门的羊肉片,一边被人涮着,一边还在挑三捡四的说着,“为什么不是锡林格勒的羊肉,为什么不是小肥羔羊,为什么不是喂了草霉和葡萄的羊?”
“得了便宜卖乖。”杜若咬着唇,看着那个老流氓一脸色胚样,恨不得上手撕破那张脸上得意的笑。
莫骄阳瞧着女人害羞了,心情越发的好了,从打昨天晚上进家门,到现在,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会儿最开心,最高兴,所以,得意便容易忘形。
“谁说我得了便宜了,昨天不是你说儿子想我了吗,为了跟儿子交流,我用了半宿的时间,总算是进行了把语言沟通好了,达到了国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