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的上了车,唐七把车头转了个方向,朝着凌家大院那边开去。
“这两天让佳蕊缠着点阿郁。”吸过最后一口烟,凌晨把车窗放下一点空隙,随手把烟头弹了出去,在冷风灌进来的当口,交待了唐七。
冷热交替的车子里,唐七一时视线不大好,动了动身体,才道:“放心吧,不用你交待,佳蕊有数。”
微顿了一下,唐七不忘提醒道:“外地的媒体对这事儿过于关注只怕也跟黎南方脱不开关系,这里面的纠葛你自己当心点。”
“嗯,明天我会跟黎耀那边打招呼,这事儿你别插手了。”
凌晨似是叮嘱,似是提醒的说了一句。
唐七了然,黑与白,官与民,不该有的交集就不要试图去挑战,打破。
两人重新回了凌家大院,时间差不多就清晨四点了,唐七停好车,打了个呵欠,跟凌晨道了再见,顺着柏油路,朝自家的小楼走去。
主栋别墅的门口始终留着一盏灯,凌晨抬步进去的时候,看到客厅的壁灯,也留了一盏,散着柔光。
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手压在门把手上,略一用力,便推开了。
室内,一如室外,一盏柔和的壁灯散着暖橙的光泽晕染着整个房间。
大床上,藏裹在被子里的女人这会儿睡的正香,呼吸平稳,如果忽略掉她紧皱的眉头,或许,你会以为她正沉浸在美妙的梦境里。
凌晨不动声色的退开了身体,残余的寒气被他带进了卫浴间,简单的清洗了身体,拿着浴巾随便的裹了一下,便抬步而出。
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先关了壁灯,掀开被角贴合着女人的曲线,把身体迎了上去。
“才谈完,嗯?”
含含糊糊的女声,带着将醒未醒的迷糊,几乎在凌晨贴合上来的时候,她便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习惯了这样交颈而眠,一个人睡,又是心事重重的夜,总是半梦半醒,睡不踏实。
直到鼻息间闻到了他的体味,周郁才像是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
身体翻转过来,头习惯的埋在男人的颈窝,手攀上他的腰,丝毫也没注意到,他刚刚上床时,把浴巾扯落在地,这会儿,他身上,一丝不挂。
老实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条小腿随意的伸进他的两腿之间,半侧趴的姿势,几乎整个人都窝在了男人的胸膛里,舒服的喟叹一声,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她迷糊的睡意,再度卷土重来。
呃——
凌晨哭笑不得的看着怀里闷头大睡的女人,好像刚才那句含糊之语,是她的梦呓一般。
手,搂在她的腰上,恶作剧的捏了捏她的肋骨。
周郁怕痒。
如果清醒的时候,这般捏她,很容易让她绷不住笑出声。
可这会儿,她呼吸平稳,隐约还有细细的鼾声。
凌晨扯了扯嘴角,打了个呵欠,就着袭来的困意,也老实的闭上了眼睛。
睡的晚,不意味着起的迟。
在走廊有人走动的时候,凌晨就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睛。
视线以及,怎么会少个人?
他再度眨了眨眼睛,的确,少了个人?
目光刚要翻转去找,身体某个部位,忽然传来吮吸的声音。
哦——
难耐的滋味,竟让他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阿……郁……”
略带疑惑和不敢置信的声音,因为晨起嗓子缺水的沙哑,显得性感,魅惑。
他几乎在叫着她名字的同时,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的去按住了埋在被子里,女人的头,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去寻找她的下颌,在掌心贴上去的时候,拇指和食指灵活的找到缝隙,瞠大了她的唇瓣。
“呜——”
比之前更加深入的进入,让他控制不住的再度叫出了声,那从未侵入过的领地,这会儿好像被他全部送进去的火热堵的没有呼吸的空隙。
喉咙口时紧时松的吸吮,裹的他恨不得立刻就要缴械投降,可这种感觉,真特么好的让他想要持久下去。
“呜——”
这一道女声,出自周郁的口。
她努力的晃了晃头,以这样的动作来提醒着醒过来的男人,她有点呼吸不良了,扣在她脑后的手,是不是可以拿开了。
可是,怎么办呢。
凌晨刚刚松开了一些力道,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口腔有脱离的姿势,昂扬的挺立还没完全脱离,就因为周郁急切的吸附着新鲜的口气,连带着被她的舌搅缠碰撞。
“呜——”
还没换好气的周郁,这下算是知道了心血来潮是需要代价的。
她脸红的埋首在男人的小腹间,左右摇摆的头非但没能摆脱男人控制在她后脑的大手,反而因为她的动作,刺激的男人一瞬间的隐忍不住,猛然加力……
浓烈滚烫的液体没有丝毫犹豫的穿过她的喉管,沿着肠道,吞咽进了她的胃,融为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咳咳——”
一切都太过突然,他的抽离,她的喘息,急切而至的新鲜空气,还有残余在嗓子眼和嘴角的粘稠液体。
周郁因为太急切的喘息而呛了一下,咳了两声,整个人快速从被子里被凌晨捞了出来,氤氲的眉眼覆盖着情潮,一张小脸,粉嫩若熟透的桃子,任人忍不住采摘。
“阿郁……”
凌晨性感的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