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没有这一刻,莫骄阳痛恨自己头脑的冷静,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一个对那种药物没有抵抗力的女人,在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会出现什么情况。
“妈的!”
白廉快速的给出了反应,然后还来不及听到对方的回复时,电话已经盲音了。
贾峰从没像现在这般纠结,车子停在了宾馆门口足有二十分钟了,可是他还是没确定要不要带这个女人上去。
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值得珍视,他贾峰就算是个混帐,也是有底线的,杜若,就是底线之内的人。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对有些女人来说,爬上他贾少的床,那是荣幸,甚至不知要花费多少心思才能算计来的,可是这里面却绝对不包括杜若。
手依然被攥着,可是偏偏除了拉着他的手,杜若再没有更深入的举动,哪怕身上再难受,哪怕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脸色潮红,甚至鬓角开始见汗,嘴上的哼叽已经断断续续的遮掩不住,可还是只拉着他的手。
贾峰微倾着身子看着杜若水润光泽的指甲,没有涂任何颜色,只是生命健康的亮色,不像别的女人为了爱美把指甲留的很长,染上各种花色,甚至还在上面贴钻,贾峰觉得那样的指甲看着就想吐,瞧着就恶心,可是杜若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只及指肚。
贾峰看女人,从来不只看脸,而是看手,脸,是个女人就知道保养,夜场的女人更是,那张脸上打了厚厚的粉底,哪怕是个黑人,也能遮瑕成为白人,可是手不同,女人的手就像是第二张脸,一双娇嫩柔美的手是会说话的,是有灵性的,一双漂亮的手等同于一张美丽灿烂的笑脸。
贾峰学着杜若的样子,右手握着杜若的左手,轻轻的抬起,放到自己的脸上,闭着眼睛,放空心思,不去想像这个女人的面孔,不去想像这个女人的身份,单单是这么一只纤细柔滑的手,带着几分湿意,充满了女人温柔的气息,轻轻的爱抚着他的肌肤,感觉果然像想像中一样的美好,抬眸间,看着杜若妩媚的象玫瑰花一样唇瓣,正散发着温柔的清香,那种被刻意压制着的躁动正在慢慢的苏醒。
“杜若,如果我把你吃了,你说,结果会如何呢?”
贾峰微低着头,只让自己与杜若隔了一寸的距离,再低,他怕真的控制不住了。
眼里的光越来越暗,在看到到女人扯开的衣领,还有那露出来的雪白琐骨上的淡淡粉嫩,有什么意念哄然倒塌。
杜若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火海一般,整个身子都像是在燃烧,原本聚集到了一个点,可是慢慢的扩散到四肢百赅,身体里的某一个点上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一般。
她是医生,就算是没见过,可也听过,她现在身体的反应一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夜色,她只喝了一瓶酒,杜若知道,一定是酒有问题,可是再如何,她都要先过了眼下这关。
“骄阳,骄阳……”难受的呢喃脱口而出,几乎是本能的寻求,心底的依赖,不知何时,或许初见,亦或许在他霸道的宣言这是我的女人的时候,她就在心理默认。
贾峰的唇生生的顿在了杜若唇上一指的距离,若不是那声呢喃,他想,他一定会吻下去的,然后,一切就会顺其自然的发生。
可是该死的,他贾峰就算是fēng_liú可不下流,他贾峰就算是想上哪个女人也不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同样,一个心理没有他贾峰的女人,他贾峰也不屑上。
可是还是不舍,贾峰就定定的停在那个位置,没动,是真的没动。
“杜若,我是贾峰,你看我一眼。”
贾峰想,只要杜若看他一眼,只要杜若叫他一声,那么他就当是杜若答应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含义。
当然,贾峰完全自动忽略了杜若被药物侵蚀的大脑。
“骄阳,好难受,骄阳,好难受。”
若说刚开始的发作只是杯水车薪,那么现在才真正是药劲儿上来的时候,付晓云下的量,绝对不小,只是时间控制在了半小时以后,先期的反应,只能说杜若的身体敏感,再加上头一次用这样的药,反应比别人强一些,说白了,就是没有抵抗力。
这一次的难受来的更猛烈一些,杜若整个身子已经不是蜷缩就能解决的了,身体里的虫子已经由几万只繁殖到了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只,四肢百赅都是这些虫子的影子。
杜若觉得该用一把火烧死这些虫子,可是在烧死虫子的时候,她也被这把火烧的快要死掉了,怎么办,“好热,骄阳,好热。”
“该死。”
贾峰双眸的欲火越来越旺,可是残存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这是谁的女人,要是真下了手,后果,这尾,就不好收了。
贾峰不在意这个女人结过婚,他甚至在想从莫骄阳手里抢过女人然后大张旗鼓的办场婚礼会是什么样。
贾峰甚至不去想莫家跟贾家得结下多大的梁子,甚至不去想贾家的老爷子会不会因为他为了一个女人就去挑战莫家而劈了他,他唯一害怕的,竟然是杜若醒来之后不会原谅。
呵呵……
几分冷笑,在贾峰的脸上划过,从来不知道夜场不留情的贾峰,贾少,竟然还有这么一天,怕一个女人醒来之后的反应。
适时的,电话响了。
贾峰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突然间就乐了,虽然这笑容有些冷,可还是乐了。
身子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