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头皮一下子就炸了。
困在袁大头臂弯下的身体挣扎的凶了一些。
袁大头的力气,岂是她一个小女孩能抗争过的,几乎是强硬的夹着她跨进了门,“老实点,换鞋。”
“儿子,你、她?”
袁妈妈怔愣了,目光不确定的看着被儿子夹裹进来的向西,那张小脸明显被虐待的有些红,而且,分明是不情愿的样子。
袁妈妈想起自己做的事儿,这会儿有些心虚,装作不认识的瞪了眼袁大头,“你快放开人家姑娘,这是干什么。”
说着话,就要上去帮忙,其实是不让儿子跟向西过多接触。
谁知,袁大头动作更快,见向西不配合,自己换了鞋,到也不管她,拦腰一抱,就那么将她托起,一闪身,避开了自己的妈,说了句让袁妈妈和向西都喷血的话,“妈,今晚我跟她洞房,明天你去她家提亲。”
“儿……儿……子……”
袁妈妈是真被吓到了,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比她还害怕的是向西,这节奏完全不对啊。
一双眸子瞠的老大,她因为本能两只手紧抓着袁大头的肩头,这会儿磕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动着唇瓣,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阶。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要反抗的时候,砰的一声,袁大头回脚踢上了房门,利落的回身锁了暗锁,再转过身,向西已经呈抛物线被他扔到了床上。
“好痛。”
男人的床不像女孩子的床那么软,袁大头在家里的床又是格外硬一些,所以,向西这会儿被摔的七荤八素的。
袁大头压根就不给向西反应的时间,直接扑了上来,嘴唇狠狠的摩挲着她的唇,在她忍不住想呼吸的时候,成功的将自己的舌蹿了进去,攻城掠地,霸道又强悍的搅夺着她的意志,直到她发出情动的呜咽声,袁大头才快速的扯开两人的衣服。
肌肤相贴的刹那,那种陌生的男性气息侵蚀的感觉让向西忍不住颤栗。
她从来没经受过这样的对待。
袁大头加诸于她的,不是少男少女那种捧在心里怕摔怕化的宠溺,而是强盗般的掠夺。
这么强势的男人,在向西心里制造的震撼实在是太强大了,身体里陌生的感受几乎完全控制了她的意志,没有任何清醒拒绝的机会。
“儿子……儿子,你别胡来啊,你家好好的清白姑娘,你别糟蹋了。”
就在临门一脚时,袁爸爸重重的拍门声打断了屋里的旖旎氛围。
向西迷离的神智像被兜头泼下的冷水,直直的激的她不得不清醒。
“晚了。”
袁大头的执拗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极其强烈,刚刚隐忍的那股子yù_wàng,想给向西缓和和适应的空间,这会儿,见她眸子陡然清亮,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也不能再心疼,咬牙一动,傲然的男性象征,就那么不留丝毫余地的闯进了少女幽禁之地。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向西整个人都蜷了起来,额头,后背,甚至整个身体的毛孔都贲张出凶涌的汗液。
“疼……”
小脸扭曲的乱动着,齐肩的碎发这会儿随着她的乱动飞舞着,黑与白,向西竟然没染头,这种视觉渲染,让袁大头一时隐忍不住,竟是无法控制的在向西无人探入过的幽禁之地里,嬉戏玩耍起来。
到底,还是顾忌着她的初次,袁大头即使收了力,对于他的庞大,向西一时半会,还是适应不了的。
除了疼,除了痛,她再无法听清任何人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撕裂了,她挥舞着手臂捶打着罪魁祸首,控诉着他,让他放开她,可他不放,非但不放,还紧咬着她,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
“袁大头,袁大头,你放开我……呜……”
“不放,跟我做,你就是我媳妇,明天去提亲,后天领证,大后天办婚礼,从今以后,你就天天跟我在一起。”
袁大头的声音不小,与其说给向西听,到不如说给门外一直没走的老两口听。
袁妈妈和袁爸爸从来没觉得儿子会干出这种事儿,这个时候,让她们冤枉人家小姑娘勾引儿子,连她们自己都张不开这个嘴。
“老头子,怎么办啊?”
袁妈妈一双手连连拍着,眼里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纠结,徘徊,踌躇。
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恶人,之前警告向西,也不过是为了儿子前途更好一些,可现在,明明是儿子犯错,把人家姑娘给糟蹋了,袁妈妈还是不愿意让儿子成为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的。
袁爸爸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多少有些保守,当下流行的yī_yè_qíng,养小三、小四的事儿,他极其看不惯,随着儿子工作环境的变换,他也是耳提面命多次,如今,“哎……”
摇了摇头,脚尖一动,抬手拉扯着老伴的胳膊一道转了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老两口进了门,袁爸爸坐在床边,静默半晌,再抬头,已是拿了主意,“明天,你去这姑娘家提亲,我去跟儿子他们领导赔罪。”
“别,你那脾气,人家没准甩脸子,你再生闷气,这事儿,原也怪我,赔罪的事儿,我去,我一个女人家,她们家再如何,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去提亲吧,人家姑娘好端端的你儿子给这样了,咱们怎么着也不能白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老太太心里转变的虽然不太情愿,可到底还是善良的。
袁爸爸瞧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