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的睡姿不大好,睡觉的时候,就像是在跟周公打架似的,翻来覆去,又爱踹被子,就像这会儿,莫骄阳只能在心下叹气,却又任劳任怨的上前捡起已经被踢到地上的被子,床上的小女人骑着个枕头睡的正鼾。
只是那姿势,莫骄阳皱了下眉,觉得这枕头有些碍眼,分明是挡着了他的福利。
暖气开放的屋子不冷,小女人也只着了吊带的睡裙,睡裙已经翻卷到了腰际,三角底裤随着大腿的张度甚至以有看到被包裹的幽地偶有几叶绿草调皮的冲了出来。
莫骄阳的大手,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那片幽地,轻揉,慢撵。
慢慢的,幽地变成了幽谷,有细细的泉水在流出,莫骄阳的嘴角慢慢的上扬,一股邪魅的笑意掠过,身子半侧着,紧贴着女人的身后,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脖颈,罩在了胸前。
前后夹击,攻城掠地,呼出的热气罩的女人慢慢的喘不过气,唇上被什么东西啃咬着,研磨着,还有一个灵巧调皮的小家伙不断的往里冲,又退了回来,然后又进去把别一个调皮的小东西卷了出来,然后再放开,再卷上,如此往复。
杜若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更主要的是身上像是压了一个重物似的,双手想要去推,却不自觉的攀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身子像是本能一般的不自主的微拱着,原本难受的,压抑的胸口,因为这样的挺立,似乎贴合到了一个点。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给剥了个精光,当然,那种衣服,对于莫骄阳来说,有还不如没有,不只不能避体,到越发的勾的人浮想联翩,所以为了人民的福利,他自动的扫除障碍。
唇瓣微微的抽离,给了彼此喘息的时间,大口大口的吸气,入眼的,就是嫣红的唇瓣,还带着莹润的水泽。
手攀上肩头,不知何时,杜若的眼眸已经慢慢的挑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般静静的看着身上这个扰人清梦而不自知的男人,头微微的侧开,身侧,是男人粗壮的手指,掌心的薄茧微微的磨蹭着肩头,有轻微的摩擦感,舌头像是故意的舔噬,轻轻的划过他的拇指,湿濡,一瞬间的震颤,接着,整个拇指就被包在了口中。
一个倒吸,莫骄阳清楚的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温热的口腔,灵活的搅动,手指恨不得再往前送上一送,他是这样想的,亦是这样做的。
杜若的大眼带着清明的挑逗,就是这种似清纯,又似诱惑,一半海水,一半清水,浮浮尘尘,紧紧的包裹住一个钢铁男人的心。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嘶吼,亦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低吟,男人痛快的呐喊,在属于彼此的天地里徜徉,男人像舟,女人像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莫骄阳此时此刻,甚至想到永久,沉溺,这片舟,就只沉溺这片海,永远……
今天的医院,气氛有些怪,杜若觉得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在打量,像是在研判,又像是有几分害怕。
杜若皱了下眉,修整了心思,不去把心思放到那些别有用心的目光上。
办公室里,都到了九点,还是自己一个人,说起来,杜若有些硌应,杜若想,她能得罪的人应该不多,李达,算的上是吧,所以这件事儿出了以后,她要再跟李达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只隔着一张办公桌,一天八、九个小时的对望,她觉得有些恶心,可是医院不是谁自己家开的,她不能为了个人的情绪就跟院方提要求吧,当然,若是她不干了,那就无所谓的,可是杜若舍不得,她喜欢这份职业。
因为办公室里少了个人,今天的门诊病人就都由她一个人来负责了,这一忙,就差不多到了中午,腰有些直不起来了,都怪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太过用力,非拿她当体操运动员练,还玩什么转体后空翻,哼,也不看看,她这老胳膊老腿,要是有那本事儿,早就让国家体操队挖去,为国家争光添彩去了。
不过一想到某个男人被小小的挑逗一下,就失探的大战半宿的事儿,杜若觉得挺有成就感的,第一次觉得,再强的男人,也抵不过女人的似水柔情。
怪不得古代打仗的时候,敌方总会用美人计呢,果然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杜若自动把自己放到了美人一列,这也是某个男人用行动养出来的骄傲。
终于捱到了中午休息,贾美云笑呵呵的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身边还跟着个女大夫,杜若认识,是二科的罗大夫,四十四、五岁的样子。
“主任,罗大夫,这是?”
罗大夫手上一个纸箱子,里面放的都是办公室用品。
“杜大夫,罗大夫从今儿起就跟你一间办公室了,罗大夫的工作经验丰富,就是临床经验也极强,以后跟着罗大夫,多学学,自己积累经验,院方领导注重培养年轻人,听说来年会有出国培训的计划,杜大夫,这个机会可不容易,院方的名额也有限,要好好表现噢。”
贾美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过看着杜若的眼睛却深深的打量了一下,瞧着杜若的精神状态不错,到是放了心,尤其看到杜若高领毛衣还没挡住的偶尔一块吻痕,眼里的笑意更甚了,想不到她那没什么语言天赋的儿子,在安慰女人这上头,到是比他老子有本事儿多了,瞧瞧,说不过就做,比他老子那说不好,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