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灭。”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若不是嘴唇蠕动的幅度太小,白廉甚至都期盼上了这个女人的唇印到他的耳垂上,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往那一站就足以诱/惑的他丢盔卸甲,这会儿偏偏又这般的引/诱,白廉觉得自己明明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些酒吧,夜总会里的女人,也就摸摸小手,再想深点,哼,就算是隔着东西他都嫌脏。
可是偏偏对莫依岚,白廉承认,他觊觎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许从十几岁初见的时候,他就在是觊觎她了。
“好……”
白廉的舌头不自觉的微微卷起,甚至想像着若是舌头够长,是不是可以扫过女人的脸庞。
“你确定?”
莫依岚的声音像是压抑的兴奋,带着一股无尽绵延的甜腻。
“我要你。”白廉身体里的所有因子都跟着跳跃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次的偶然,是他等待了多少年不敢往前踏进一步,却生生的因为这个偶然,给了他无限的勇气,熟能生巧,看在他为她守身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个女人,是该还些利息了。
酒吧是莫依岚一手操办起来了,这里的员工从上到下都是她像过筛子一样选出来的,无论是男,是女,只要她一个眼神,都会明白这个老板想要什么。
莫依岚对员工很好,这样的地方,客人找茬,泡妹,再正常不过了,可是莫依岚的员工,没有一个人敢泡,因为老板罩着,莫依岚的嘴里,从来听不到客人就是上帝,员工就tm该当孙子,该陪笑脸,甚至让人占了便宜,也得偷着忍气吞声,背地抹泪,害怕老板一开除,连辛苦的工资都得不到。
莫依岚的员工,从来都是理直气壮,若是有哪个客人捣乱,不说群殴,可也不会吃了亏,因为老板说了,人与猪,是不必讲理的。
所以,当那一片白雾兜头而下,原本应该躲在怀里的小女人早就逃之夭夭,正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时候,白廉算是知道,什么是糖衣炮弹了。
该死的小女人,竟然给他用——灭火器。
莫依岚觉得一整晚的阴郁心情,随着那白雾的挥发都给带走了,脚下的高跟鞋踩的嗒嗒作响,十厘米,在她而言,才只是一般般的高度。
心情好,脑子转的也快,一条短信很快的发了出去,电话那端,白廉顶着酒吧里形色各异的眼光,抽搐着嘴角拉开电话的锁屏,看到那里跳跃的短信,真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拉到身下,狠狠抽上一顿,当然,作案工具有待考察。
“小白脸,若是你那儿玩意还能用,赶紧要条毛巾弄湿了,捂在鼻子上,小命得保。”
后面,跟了一个张扬的笑脸,白廉都能想像到这个张扬的笑脸就是某个小女人幸灾乐祸的嘴脸,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让他撒泡尿捂口鼻,真是该死的良心发现。
莫依岚的蓝色越野通行在霓虹灯炫烂的夜色,外面雪花飞扬,车内温暖如春,一件紫红色的薄羊绒衣,垫肩的设计让莫依岚的骨架更加突出,这样的身形,不去做模特都浪费了材料。
车子里放着美国的乡村音乐,这样的节奏,跟她的性子一点也不像,就像是她喜欢开越野,不喜欢那些只能贴着地面爬行的跑车一样,总感觉跟甲壳虫似的。
杂志上说,开越野的女人,很虚荣,也很强势,哪怕那种强势是装出来的,可也要十足的表现感。
莫依岚眼里充满了向往,又要过年了,那个人,不知道还要在外面躲几年才能回来。
一只手把玩着方向盘,车子像是无目的的行驶,只有莫依岚知道,生活,总是会有一个方向的。
“喂,美人,该起来敷面膜了。”
莫依岚连手机上的时间都没看,就很不厚道的打了一通扰人清梦的电话。
司千千真的很想不顾形象的大骂一句草泥马。
可是谁让打来电话的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吧,不收酬劳。”
“呵,司大小姐,什么时候干上陪睡的勾当了,只可惜啊,本姑娘出门没带卡,付不起你那高档的那什么资。”
扑哧。
司千千本来迷糊的神声到是被莫大小姐给逗乐了。
“我说,什么时候说话还玩上含蓄了,还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
莫依岚熟门熟路的拐进了某个女人的高档小区,成功的被保安拦截。
“我在你小区门口,被一穿的人模人样的帅锅给截了。”
“劫你财了,还是劫你色了?问问,没带卡,现金工多少?”
司千千已经钻出了温暖的被窝,连拿着衣服胡乱的套着,连把电话开了免提。
“人家说了,我这要肉没肉,要骨头一大把的,完全没有兴趣,还是等那肉多了来了再说。”
“嗯,你碰到这个怕是多少年没吃过肉了,等着杀年猪呢吧。”
莫依岚得意的点了点头,可不是等着杀年猪呢吗!
司千千在大半夜里,穿着个白色的羽绒服,从头到脚的罩了下来,远远的看去,就跟僵尸在移动一般。
莫依岚摇下越野的车窗,挑着眉,对着保安来了一句,“就这儿一移动物体,你不打算拍下来当ufo展览一下。”
保安抽了抽嘴角,大半夜的,来了个美女跟他逗磕,莫非这就是老板他准备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