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两步,又转回头:“父王!您可得记着替羽竹平反哈!可告诉府上,别瞎传!我们羽竹以后可还是要嫁人的呢?!”
羽竹在一旁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萧漫的衣袖。
令候孤点了下头,算作是回答。
几个人离开后,蚩鸾在架子上小声地对令候孤说着:“她肚子里的,是鬼胎?”
令候孤抬起眼皮看了看:“你感觉到了?”
蚩鸾撇撇嘴:“太明显了!我看啊,肚子里那家伙,怕是挺不了多长时间便要出来。”
令候孤看了看茶碗儿,忽然抬头:“鬼胎,一般都能干什么?”
蚩鸾笑笑:“鬼胎?能做得多了。不过,您要让我说具体的,我倒是回答不上来。不过,我倒是感觉他身上那股子邪性劲儿,可着实是不小。就刚才,那个叫兰秀的一靠近,他还在肚子里冲我呲牙笑。”
令候孤眨眨眼:“嗯,我也看到了。”
蚩鸾一愣,他向后缩了缩脖子:“候爷也看见了?那,你没害怕?”
令候孤淡淡地笑了笑:“我倒想害怕了。难不成,我看了之后,还得叫唤得比她还欢实?”
蚩鸾抬起爪子哈哈地笑了起来。
令候孤歪着头:“能知道,这鬼胎是哪儿来的吗?”
“幽冥界啊!”
“不!我的意思是说,他,总得有个主人吧?!那么个小东西,总不能各自为营?”
蚩鸾皱着眉,两个龙头互相交叠地晃了晃:“说不好。但是,总觉得这鬼胎身上,怪怪的。”
“怪怪的?”
“对,怪怪的。至于他主人是谁,那,估计只能等时间了。这种婴灵的怨念都很大,可别小瞧了他。加上它本身体积小,闪躲,隐藏都是他的优势。所以,鬼胎,还是很难对付的。”
令候孤看了看门外,重重地叹口气:“难对付,不也得对付?”
蚩鸾撇撇嘴:“那倒是。”
话刚说到这儿,门外,乔三儿又像一阵风地一样跑了进来。
“候爷!我方才路过那偏房,怎么看着那偏房的三少奶奶像是在医治?刘医在?怎么了?孩子有问题了?”
令候孤点点头:“你怎么来这么早?”
乔三儿一愣:“嗨!侯爷,我是想问您,老臣怎么觉得自己失忆了?”
“失忆?为何这么问?”
“哎呀候爷!我就记得,昨晚上,桑爷带着老者来给我扎针之后,怎么这扎上针了,什么时候拔的针,我怎么不记得?包括我与老者之间道别,都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这早上起来,我便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府里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乔三儿说到这儿,一脸的懵!他用手不停地锤着脑袋,那样子,像是自己真的为自己的失忆而感到痛苦和焦虑!
令候孤笑了笑:“你就说,有没有觉得身子轻松了吧?!”
乔三儿愣了愣:“松快多了啊!”
“那不就结了!你是求医问药,他是治病救人,两方的目的都达到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乔三儿皱皱眉:“那倒是。”结果,转念一想,又猛地抬起头问到:“诶,不对呀候爷!关键是我为什么像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令候孤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到:“那可能是因为,老者的医术太高,把你的失眠症治好了,却又变成了嗜睡。”
乔三儿皱着眉,尽管不相信,但依旧还是顺着候爷的话附和着:“嗯,嗯,也有可能,也有可能。候爷说得对,候爷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