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在一旁笑笑:“小姐还会做桂花糕呢?”
萧漫挑挑眉:“让厨房做,让厨房做!”
羽竹依旧不停地哭。
不明所以的萧漫让羽竹哭得有点儿烦:“行了行了!知道的是怎么回事儿,这一会让旁人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变成我三嫂口中说的那僵尸了,整的被人咬了在这儿不知所措,哭哭啼啼的。”
这话说的,本来无所指,倒像是挺有所指的一般。
羽竹看了一眼令候孤,又转过头看向萧漫:“行,小姐,羽竹不哭。那小姐,我能晚点儿走?”
萧漫一挑眉:“晚点儿?晚点儿是什么时候?”
“我,我想等你睡着之后再走。”
萧漫撇撇嘴:“行行行!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还不行吗?”
羽竹笑笑,点了点头。
萧漫从地上拉起了羽竹,并伸手擦了擦羽竹脸上的眼泪,用口型冲着她说了一句:“傻子。”
羽竹将头低得更深。她知道,倘若自己一抬头迎向萧漫,她又会止不住哭。
忽然,萧漫转过头看向令候孤:“对了父王,雪儿跟我说,怎么,段将军失踪了?您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吗?”
令候孤皱了皱眉:“还没回来吗?”
“怎么听父王的这口气,像是知道他去哪儿了呢?”
令候孤耸了耸肩:“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意思?”
令候孤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再问他吧!”令候孤在说这话时,手里拿着茶盏,而目光却是看向面前的地面,并且是若有所思第说完了那几个字,然后又若有所思地啜了一口杯中的茶。
“公事还是私事?”萧漫依旧不依不饶。
令候孤挑起眼皮:“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没有听说过?好奇心别太重。雪儿担心了吧,她都已经差人来问两次了。”
梁永在一旁笑笑:“坤少一没消息,那暮府千金自然而然会坐立难安。”
令候孤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了这府门外:“用情过深啊!”
萧漫挑挑眉。对于令候孤的这几句话,她听得是云里雾里:“父王,您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府了。我看雪儿的情绪还是不好,这玲兰要是出去忙点儿什么,让她一个人在府上,我还不放心。”
令候孤一愣:“她自己?我记得,她从将军府带了两个贴身侍女啊?人呢?”
“回去了啊?您忘了啊?!”萧漫回答得很正式。
令候孤坐正了身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听说?”
“您不知道?不可能啊?!”
令候孤无奈地笑了笑:“我要知道了,还用得着问你?”
“可是雪儿和我说,她让那两个丫头走,是告诉过您的。”
令候孤忽然笑了起来:“看来这丫头,真是继承了她爸那点儿光荣传统。”
萧漫瞪圆了眼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主意头正!她爹暮仕雄就这样儿。小时候一起去河边儿玩儿,我那时候胆子小,家里告诉说得离那河边儿远点儿,我就可听话了,暮仕雄就不得,哪儿有水偏往哪儿去。后来他看我管着他,嫌我烦,再做什么危险事儿,肯定都先把我支走。哈哈这暮天雪,真是她亲姑娘,和他一个脾气!”
“那,那俩丫头是回将军府了?”
萧漫的话刚一说完,令候孤便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指向站在主堂地面上的萧漫。并看向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梁永:“瞧瞧,瞧瞧,这就是我令候孤的女儿!一根筋!”。
萧漫瞪着眼珠子疑惑不解地问到:“我又怎么了父王?”
“你又怎么了?说你傻,你是真的傻!她从暮将军府带来的贴身侍女,倘若现在真的回了将军府,那她爹不早冲这儿来了?!我才,这暮天雪肯定是私下给了她们点儿钱,让她们回家了。就这样,那小丫头还乐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