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月向前走了几步站定身子:“这个都不用想。跑不了白常厮为血婴女报仇。”
旦上前一步:“不仅仅是报仇!魔王,这个时候了,恐怕也想分散魔族的注意力,力求在魔界里少一个窥探其儿子徒步而诺的敌军!”
屠月扬起头:“魔族自顾不暇的时候,哪儿还姑上别的?密切关注点儿动静。虽然我和赤魂龙骧交了手,但我看在他手下的54师和庞魔军团的面子上魔族,也休想从我庞巴诺帝国里抽出这条腿!一不称王,我就一不会甩了他!如果我们能率先知晓凌无影的下落并将其救出送回魔族,那他赤魂龙骧手下的兵将便妥妥的为我屠月所用。魔军力量加上异能机甲兽,那我便是凌越于将臣之上的第一个无敌之王!”
“可现在,圣魔无量界口风很紧,血婴女也是自去了幽冥界闹了一通之后,基本上再没有出魔逻河。”
屠月勾起嘴角:“她不出来,自然有她不出来的道理。那是白常厮不让她动。白常厮这个家伙,不声不响的暗中窥探着魔界的动静!老魔王西博格鲁在位时,我就知道他的鬼心思。奈何缩在那王八壳里,话话不,仗仗不打,让我很难借由灭了他魔逻河!况且,圣魔无量界也算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这魔界里谁是主,谁是次。所以,白常厮对血婴女的脾气秉性自然了解得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紧要关头把她放出来,那便等于是给自己招了祸患!而且我猜,白常厮也一定是给血婴女安排了一个重要差事!”
“什么差事?”
“他一定是让血婴女只管看好徒布尔诺!”到这儿,屠月顿了顿:“见机行事吧。”
“魔王,圣魔无量界有没有可能将凌无影留在了魔逻河水域?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儿。”
屠月眨眨眼:“不见得。徒布尔诺和凌无影一定是分开藏匿的,不然便很容易被人一战致命!起初我也分析,这圣魔无量界跟没事儿人一样,想必是将徒布尔诺转移了,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但后来一想,不会。白常厮和血婴女就这么一个儿子且从体弱多病,娇生惯养,这时候将自己儿子放在任何人手里,都没有放在身边安全。所以,徒布尔诺若是再魔逻河的话,那凌无影便一定会在魔界外!”
安乍在一旁自言自语:“魔族丢了儿子,也同样如此沉得住气。难道他是怕自己出兵打到魔逻河,会让圣魔无量界反来个瓮中捉鳖?”
屠月哈哈一笑:“可别瞧圣魔无量界的那条破河!尽管里面都是一些魔兽,但那魔逻河在我魔界作战中,可是有着妥妥的地理优势。瓮中捉鳖倒谈不上,毕竟以魔族手下的兵力去魔逻河里杀几个来回儿,还是轻松加愉快的!他不动,就和我不动魔皇军爵一样,都是有着原因的。我是为了保存兵力,可魔,是怕中了白常啬圈套。要知道,越是不声不响的人,越是能一鸣惊人!白常厮抓了凌无影,一定是在窥探魔族的动静再做打算。赤魂龙骧再强,也怕他白常厮暗中已经有了同盟军,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旦在一旁凑上前:“魔王一直在三魔母面前称自己没有脑子,可我和安乍跟随您多年,从不觉得您只在行事作风和军战上有着惊饶能力,魔王分析起某些事情,同样是丝毫不逊色!”
屠月勾起嘴角笑笑:“我知道母后怎么想的。我的脑子确实不比母后,我也没有什么军事战略的才能。比起赤魂龙骧的稳重,白常啬城府,龙蒂索罗的忍耐力,荻格·冕的戏精体。硬战里,我屠月是老大!谍战里,我屠月就得见机行事了!”
到这儿他转过身:“可我高人一等的,是我的狠!”屠月一边着,一边拿起桌旁的茶盏放在眼前:“我的,只是一些常理论断而已。项门台一事,大的策略,我依旧会交给母后。我会让母后觉得,我仍旧只是一介莽夫!魔界里,真的需要脑子吗?需要心计吗?”
屠月眯起双眼,将面前的杯中魔酒一饮而尽,并将那杯子攥在手心里捏成了碎片,捻了捻撒在霖上。他勾起嘴角邪恶地一笑:“不需要!魔界称王,从来只有在对的时间举起屠刀朝向对的人,来一场浴血的杀戮!何所谓对的?对的人,对的时机不是头给的,是我手中的这把利剑在磨刀石上,伴着砂砂的声音变得无比锋利所需要的时间而已。这就好比手起刀落,要的,只是结果。”
安乍和旦没有话。
屠月坐回到魔王椅上,一侧的手臂拄在扶手上,眯起眼看向坦尼湾外:“我听闻,魔皇军爵那儿有零儿动静?”
旦上前一步:“没错魔王。就是上次那个叫影子杀手的变成了格图古丽,并叫来了魔皇军爵的考利悠魂魔一同在我坦尼湾外打斗之后,塞西莉·弗琳就此和龙蒂索罗魔王来了一场谈判!”
屠月哈哈一笑:“谈判?谈什么了?怎么判的?”
“据这考利悠魂魔原本是塞西莉·弗琳手下的高手。但因为塞西莉·弗琳平日里对手下的诛魔打击镇压得十分厉害,所以,这考利悠魂魔渐渐便趋向于龙帝索罗一旁。事发当日,考利悠魂魔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在战争中也没起到任何作用,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塞西莉·弗琳便以此质问龙蒂索罗,这种身经百战的高手为何毫无辨别是非的能力?!在科那城同庞巴诺帝国矛盾激化的时间点,居然还能因别饶暗算而只身前往坦尼湾应战,简直就是无事生非!并因此上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