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意思......”
“我自然不会觉得他是老魔王西博格鲁的什么人。你所说的私生之子,怕是不能。”
“可是魔王,如同影子杀手所分析的那样,如若他真是出自于庞巴诺帝国之手,并且只是一个加持了异能的高手,那又怎会取完权杖之后数个时辰都不交回魔界?况且魔王应该知道,屠月天的庞巴诺帝国除了几个贴身高手是其和卫佘仲极其信任的,而其他为其办事的不仅不会轻易派遣,即便不得不加派重要任务,也是都会派人盯着,以免生出事端。权杖这么大的事儿,他交由一个新生的魔灵,并且无人监视,本就不在常理之中。所以,这个叫藏巴玄魔的极有可能是一直隐藏在暗处窥探王权的,伺机出手的,一个不为人知的魔灵者。”
荻格·冕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权杖:“若分析的是真的,那魔界还在这儿内讧个什么劲儿?不应该齐心协力的先打掉他才是?!”
“而且属下觉得,魔界里很有可能还尚且不知这叫藏巴玄魔的存在。”
荻格·冕看看业达目:“不知道?方才那个叫白眉的不是说了吗?卫佘仲一直潜伏在令侯府里,连令候孤的儿子都杀了,她能有什么不知道?”
“属下的意思是说,魔界里很有可能在我们项门台之后知晓,所以还未有行动。魔王想想,权杖从坦尼湾被偷出后便一直放于项门台,丢了也是从项门台丢的,并且未经魔界的手。而现在又回了项门台!说白了,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在魔界外头转悠。纵使卫佘仲在令侯府里,但魔王觉得,这个叫藏巴玄魔真如其口中所说的那般厉害,他又怎会不知晓卫佘仲的存在?换个角度,他若知晓,又怎会在取了权杖后在卫佘仲身边等着对方做文章?所以属下猜测,这权杖,令候孤从藏巴玄魔手里夺回来且到手后也没有过多停留便送来了项门台。不管怎么说,这魔界的权杖过了令候府的手,对令候孤来说风险性可是极大。卫佘仲可是分分钟可以拿其府上亲人的性命加以威胁!”
荻格·冕点了点头:“有点儿道理,看来,这权杖的一进一出,卫佘仲并不知晓。即便是庞巴诺帝国笃定了这权杖会是他的囊中之物,也想养精蓄锐。可以卫佘仲的脾气,不见得就任由这等耻辱蒙羞的权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飞来飞去而默不作声。”
“所以魔王,这个叫藏巴玄魔的恐怕大有来头。令候孤毕竟是双重高等灵能的加持者,对他的评价都如此过高。魔王要小心才是。”
荻格·冕抬起头看了看天:“怎么小心?你看看天上的月,你能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天儿?你能知晓明天他心情好不好会不会再出来?说回来,这月亮的心情好不好,我魔界看它,不也永远都是一样?该来的总会来。我等等屠月天的动静。希望这个叫藏巴玄魔的出现,能让玄河魔谷·魔界里的诸魔首领嗅到一丝火药的气味,也将航船转个舵,将大炮朝向魔界外的来者不善。”
“魔王觉得,庞巴诺帝国会有动静?”
“必须有。只要他不是魔界王者的高手,他便是个异域入侵者。白眉道长说我精气神儿不好?”
荻格·冕斜着金氓瞳看了看身旁的业达目:“你觉得我精气神儿如何?”
业达目一愣:“还好。”
荻格·冕转过身:“还好?业达目,你真是看我最近没了称王的心思,对你放松了是吗?你知道的,我荻格·冕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还行,还好,也许,大概,差不多,可能的......”
业达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