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佘仲的话虽然合情合理,但是她转头看向屠月天的表情里却满是质疑。没错,她怀疑这个叫藏巴玄魔的出自于屠月天之手,主要是他身上有着异能。
而之所以越过她私自夺取权杖,那便是怕卫佘仲会学塞西莉·弗琳来一个母夺子权。
屠月天直了直脊背下了几级台阶:“母后难道不记得前两日我说的话?庞巴诺帝国,永远不能没了母后。这个叫藏巴玄魔的同我屠月天没有半点儿关系。如果母后怀疑我私造异能机甲勇士而夺回特悉斯拉姆权杖,是为了有朝一日拥有王权而视您不顾的话,母后可以想想,以我屠月天的性格,倘若真想和您反目,又何必做得如此张扬?”
卫佘仲勾起嘴角笑笑:“我相信屠月天魔王是个聪明人。魔王可以不和我讲尊卑有序,可以不认我这个母亲,但大局当前!这魔界的王位,必须由我卫佘仲在魔王背后作为强大的支撑力!不然,即便魔王有着异能机甲兽和异能机甲勇士,但依旧不会是令候孤的对手。”
屠月天没有再说话,卫佘仲也一直站在其对面,两人目光炯炯!
眼神里虽然没有杀气,但这言论的内容和语气依旧让坐在一旁的鄂伦古尔善有些局促不安。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前来报告藏巴玄魔的存在,便引发了母子二人因为这全政权之争的口舌。
眼下自己是想走不能,想留也不是。
鄂伦古尔善端起桌旁的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来,抬起眼帘瞅了瞅母子二人,暗自叹口气没有再说别的。
于他而言,项门台这趟浑水他现在真的是懒得趟了,尤其是和眼前这两个生性的主儿打交道。
正在他看向面前地面默不作声时,卫佘仲忽然转过身看向他:“敢问古尔善大人,是从何知晓这一秘密的?难道,特悉斯拉姆权杖从项门台被这叫藏巴玄魔的偷走,并且一直握在手里,大人一直都守在项门台旁看个究竟?以我对大人的了解,大人可仅仅是个生意人,也足足是个生意人而已。无利不起早。虽说我这庞巴诺帝国的交椅大人是一直稳坐着,可这么大的事儿,大人居然没有谈条件而先行告知?难不成,大人现在也开始替别人做事了?”
古尔善挑挑眉:“夫人说笑。我鄂伦古尔善自始至终都是生意人,只谈交易,不谈感情。我能替谁做事?这藏巴玄魔本就是魔界的,而魔界里,我现在也只是和咱庞巴诺帝国有着往来。夫人说的没错,我自打进来,没有谈条件便直接自报家门,将肚子里的这点事儿抖落了出来属实让人有些意外。而实际上,这也算得上是我古尔善的新玩法。”
卫佘仲转正身子:“新玩儿法?什么意思?大人想怎么玩儿?”
“我发现这项门台之战太过于复杂,复杂到我头疼脑热的。今日我进了这魔界入了坦尼湾,我再一出去,自然而然就会有人上杆子找我打探庞巴诺帝国的消息。所以,这个新玩儿法就是,倘若魔王和夫人想让我闭嘴,那么就可以掂量掂量今日送过来的这个藏巴玄魔值多少东西了。”
卫佘仲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古尔善大人这是无师自通,还是受了高人指点?怎么觉得你这老狐狸越来越精了?!游走在几界之内,真是如鱼得水!不得不感叹,也佩服得五体投地。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卫佘仲依旧不解,还望大人答疑解惑。”
“夫人请讲。”
“大人方才说你出了这魔界,自然就会有人向你打探我庞巴诺帝国的消息?可是大人又知道庞巴诺帝国什么消息呢?我想给大人的封口费,可并不取决于大人前来告知的藏巴玄魔,而在于大人肚子里,那些能够被我敌军所知道和掌握的,有关于我坦尼湾的星星点点。大人说,难道不对吗?”
鄂伦古尔善笑了笑:“夫人说的极是。论心智,古尔善在夫人面前那便是雕虫小技,见笑了。”
说到这,鄂伦古尔善站起身:“实际上也很简单。这个叫藏巴玄魔的,即便是我今日前来告诉了庞巴诺帝国,可这个人的存在也不是个能隐藏得了的秘密。相信很快诸魔便都会知晓。而其身上有着异能,在常人眼里自会认为出自魔王之手。我的存在,便可以让众人将矛头引向旁处,不给庞巴诺帝国徒添烦恼。”
屠月天眯起眼:“鄂伦古尔善大人这是在威胁我?想来吃个空饷?”
古尔善转头看了看屠月天:“魔王多虑了。眼下这个时候,宝贝不要,钱财不要,任何的消息我也不想知晓。今日反客为主,我来同坦尼湾做一场交易而已。”
屠月天皱起眉:“你讲。”
“魔王和夫人不用问我这藏巴玄魔是怎么知道的。我古尔善横行诸界,靠的就是信誉。此条消息的可靠性,我敢做担保。但是,这叫藏巴玄魔的究竟出自于何处?我自不知道。外界的舆论现在全权指向屠月天魔王,而项门台一事我现在也不想参与了。只当消停地在我的元山上头休息些时日,等着项门台之战平息之后再出来晒晒太阳。所以,我可以在可能的情况下在外界平息有关于藏巴玄魔和权杖同坦尼湾的亲密关系。但条件便是,庞巴诺帝国的这把交椅,我鄂伦古尔善选择暂时放弃,无福消受。”
卫佘仲走上前仰起头,她看向鄂伦古尔善:“大人是想卷铺盖卷儿走人?”
“夫人这话说的,恕古尔善不懂。卷铺盖?古尔善每次来庞巴诺帝国也只是小酌两口茶水,何曾留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