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z突然要下派这么一个调研组来我江南省呢?”张锦池拨通了beijing他老同学的电话这么问道。[.guan]
那边面对张锦池的这个问题陷入了沉默,张锦池知道那边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开这个口,所以他又说道:“老同学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就实话实说吧,我能承受得了。”
听到了张锦池的话,那边才叹了口气道:“老同学,其实原因倒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上一次我给你打电话说的话?”
“你是说还是因为那些老干部上访的事情?”张锦池问,“可是老同学这个事情你不是在想办法帮我打听和走关系了吗?难不成凭你现在在z的身份和地位,这么一点小事都沟通不了吗?”
“老同学,这些话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了,z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红se家族多少国家级的元老,甚至很多开国将星都还在世,我在这里又能有什么身份和地位呢?”
那边这么自嘲的说着,随后接着说道:“老同学,其实不瞒你说,上一次当和你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毕竟如果真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干部上访的事情,z领导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说完以后,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我知道有你们省委记林正岳和副记萧鸿坤在从中作梗,但即使这样,z也不应该为一个老干部上访的事情这么大动干戈,毕竟你也是一个即将升任省委记的干部,这太奇怪了。”
“你上次就已经猜到了?”张锦池惊讶道,那边承认了一声,随后张锦池愤愤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因为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了解你,你这个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我以为这么明显的问题你能看的出来,所以……”
那边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不过张锦池却很清楚他的意思,其实对方说的还是很隐晦的,如果说的白一点,那就是说自己是死要面子的人,说得明白了自己也未必听的进去。
对此,张锦池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到了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才有些颓然的说道:“好了老同学,既然咱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有些时候我也并不是那么聪明,老同学,你就明白点告诉我吧,这个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锦池的这句话让对面愣了好一会,似乎有点不太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随后他想到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张锦池会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于是那边斟酌了一下以后说道:“老同学,其实早在老干部上访的事情发生以前,国务院和中组部的领导就已经对你的一些行动有些微词了。”
这话让张锦池微微皱了一下眉,中组部的领导对自己有意见是正常的,因为他知道萧鸿坤beijing的主要关系就在中组部,但是国务院又是怎么回事?要知道自己的老同学和自己的级别差不多,在国务院里能让他叫领导的人就屈指可数了,难道说萧鸿坤真的走通了那些国家级干部的关系吗?
那边当然猜得出张锦池这个时候的想法,所以他说道:“老同学,要说是萧鸿坤走通了国务院领导的关系,也对也不对,我知道萧鸿坤的确是和国务院这边有联系过,但真正左右了领导想法的,还是老同学你自己的行为。”
“我的行为?”张锦池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老同学,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痛快的和我说吧。”
“好的老同学,要说起这个事情,还要从你之前针对路庄市的时候开始。”
对面这么说着,随后就把事情的始末对张锦池一点一点的叙述了。
其实这个事情说起来是很长的一个故事,但大体内容却很简单,就是路庄市从发改委拿到的重工项目,是得到了国务院领导批示过的项目,真正受到重视的项目,可张锦池好死不死的却偏偏总在这个项目上做章。
刚开始的时候,国务院的领导并没有在意,毕竟张锦池针对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县级市,而张锦池自己本身也是省委记的接班人,就算因为被路庄抢了项目,小气一点想拿路庄的干部出气,稍微整治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可他哪里能想得到,张锦池居然一次一次的拿重工项目做章,并且还想着要把矛头指向省委记林正岳和副记萧鸿坤,这可就让国务院的领导有些不满了。
毕竟官场里永远是以稳定为第一要素的,没有哪个领导会想要自己的手底下有一个一天到晚到处针对别人的火药桶的,尤其级别越高的官员想法越是这样。
更别说张锦池针对的还不是别人,是即将退位的林正岳和萧鸿坤,要知道每一个官员都有退位的时候,所以在官场里,即将退位的官员除非是犯了路线上的错误,否则都应该是权力达到巅峰的时候。而将要接班的官员,在他接班之前,都应该是他最低调和忍气吞声的时候。
那么,张锦池居然在这个时候针对他们,这岂不显得他太过于急着想接班了吗?
一个现在就不把省委记放在眼里的人,一个这么一点耐xing和政治觉悟都没有的人,怎么能适合坐在正省级这样重要的地方位置上呢?
不过张锦池终归已经是省长了,就算他有些心急,也可以理解,可就在国务院领导犹豫的时候,江南省恰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