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吴家人打了一顿,家中物事也给砸了个稀巴烂。
韩猛也不与吴家人废话了,直接就带人离开,前往长安城。
他准备把这件事报于长安县,直接强制离婚。
之前二姐与吴家人争吵,他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明白这里面周家只是个帮凶,真正的幕后之人,应该是那个姓箫的。
等回到城内府中安顿下来,他再问问二姐。
至于打了人砸了东西,韩猛根本无所谓,这件事说起来有理,打了也就打了,又能咋滴?
不说四品上的总医官,就是东峪县男也是从五品上,地方上的乡正里正就是得报也不敢管他这事。
到达长安城,也近午时,到了崇化坊韩猛就让李大牛,去长寿坊长安县衙报案,他们一行人则是前往韩府。
马车直接进入韩府之内,韩母与韩絮儿韩玉儿三人下了马车,一群仆役跪倒便拜,嘴里喊着,“见过老夫人,见过二位小娘子。”
韩母面露慈祥,笑着让人都起来,随后就带着两个女儿,开始了前前后后的看起来。
韩母那是越看越高兴,韩絮儿同样很震撼,如此大的府邸,竟然就是她韩家的,是皇上赐给弟弟的。
韩玉儿倒是无所谓,只是看个稀奇,还不太懂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现在韩玉儿只知道哥哥很厉害,有很多钱,很多好吃的。
韩猛没有跟随陪同,因为有府里的仆人照顾,无需他操心这些。
杨管家那是跟在老夫人身旁跑前跑后,同时帮着安排老夫人与两个小娘子的房间。
询问过老夫人之后,杨管家就开始安排人到后进院布置。
韩猛到了中院主屋客厅,账房先生张德礼就来了。
张德礼拿着一本账簿,递给韩猛,韩猛坐下并且指了指一旁案几,也让张德礼坐下。
对账房先生那就要礼遇,这些夫子文人,就讲究这个。
韩猛对此也是知道一些,就如同对那房遗直一般,他其实没什么恶感。
张德礼局促坐下,韩猛开始翻看账簿。
“嗯,一笔笔往来很清晰,张先生这字很不错。”
韩猛不吝夸了一句,其实都是很简单的流水账,不过张德礼的毛笔字写的真不错。
当然,这是以他的欣赏水品而言。
“郎君谬赞!”张德礼谦让。
“咦?秦将军送来三十匹马,还有三十套兵械?”
韩猛看过牛肉干的销售账目,就看到李承乾的礼单,这倒是不意外,但看到秦琼派人送来的礼物,就有些吃惊了。
张德礼解释道:“秦将军家管事说,是谢礼,谢郎君为秦将军治病的,后面还有房相公家的礼单,钱五百贯,绢布三百匹。”
“哦?”
韩猛想不到房家也这么快送来谢礼。
不过还是秦琼的出手,让他吃惊,这不是钱的事情,而是秦琼想到很周到,知道他开府必然要有私兵护卫。
这些马与兵械正好用的到。
这一下倒是搞的韩猛不好意思了,当初给秦琼没怎么治,也没办法治,就提了点食疗方面的,最贵重也就那瓶维c片。
估计是吃出了效果,才会如此谢他。
合上账簿,韩猛笑问道:“张先生来府内做事可还习惯?”
张德礼拱手,见韩猛如此笑容亲切,也少了局促,微笑颔首道:“郎君年少有为,良善仁义,能够为郎君做事,是在下的荣幸。”
“哈哈哈,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郎君……”
一番客套寒暄,张德礼心满意足意气风发的离开。
韩猛等张德礼离开,想起木匠打制家具之事,就出了门前往查看。
府里人多了,就变得热闹,对此韩猛也是很满意,就应该热热闹闹的,没人气不行。
很快就到了下房处,已经听到锯斧之声。
韩猛进入,工匠们连忙停下手,拱手施礼,韩猛摆摆手,客套两句,开始查看起来。
才几日,也就弄出一把椅子与大桌子,而且那大桌子还只是个架子,桌面板还在加工。
不过椅子坐的倒是让韩猛很满意,与他画的图差不多,这些师傅手艺不错。
看了看之后,就又耐心的与木匠师傅们,就他们不明白的地方,开始一一解释。
……
太极宫,刘仁愿已经回来了。
此时正站在太极殿里,李世民面前。
“刘供奉,你能赤手博兽,但能否一人杀十余猪刚鬣?”
“臣下无此勇武,不知陛下何出此问?”
刘仁愿也是奇怪啊!
这皇上好端端喊他来,就问这个,是何意思?
难道是又想去围猎不成?
李世民又看了看手中的文书折子,皱着眉说道:“这长安县令上了个折子,说民间这几天传闻,那韩猛回乡与山林之中,独杀十几头成年猪刚鬣。
其人却是毫发无损,不见狼狈,此事你怎么看?”
刘仁愿听皇上这么一说,也是瞠目结舌。
这可能吗?
这不可能吧?
韩猛那小子可是跟他单挑过的,他站着不动让其抱摔,那小子都没办法,还把自己搞的气喘吁吁。
现在怎么忽然就这么猛了?
“陛下,臣以为很可能是以讹传讹,或许是韩猛带着私兵家丁,进山打猎,猎杀十余猪刚鬣。
下人仆役谄媚奉承,才会让此事传的离奇。”
刘仁愿的话,让李世民很认同,他也不相信韩猛能那般的厉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