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前面的座位牌上的名字,还是太有分量了些。
有些环节是展示作品的,有些人期待着她这个混进协会坐席的人来,何倾之前就和编辑过不参加,名单上倒是没有她的名字,画协的前会长顿了顿,笑叹:
“我还以为你也会参加展示。”
她参加的活动实在少,作品又实在惊艳,他在看到名单的时候都期待了好一会儿。
何倾颔首:“手伤着些,怕扫兴。”
前会长微怔,下意识地看她的手,何倾倒是眉眼温和:“有些淤青,开始化了,不碍事。”
前会长似乎是不赞同她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理态度,手就是画画的饶命:“怎么这么不心?”
会议结束的时候招来工作人员,仔细叮嘱:“这位手伤着了,能不能请人送她出去?”
工作人员不认识她,但是认得她身边的人,于是颔首伸手:“请您跟我来。”
还没走出会场,他们主管便迎上来,看着倒有些着急,看到他身边站着的人,松了口气,亲自把人迎了出去,原本还想给她包车,何倾温声开口阻止:
“不用,我先生来接我了。”
她的语气柔和些:“多谢。”
远处站着的,身材挺拔,眉眼温柔的男子向他们颔首,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低首,声音很温柔:
“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