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华仔是蓝颜知己,她不愿意任何秽语玷污他们纯洁的友谊。
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婚内ròu_tǐ出轨,她不愿意他失控时的胡言乱语脏了他们的婚姻。
她不愿意他面目狰狞的样子毁了他刚刚在她心里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她,竟然有点舍不得。
......
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进房间,微风习习,薄纱窗帘被轻轻掀起,舒适的大床上,曲萍正跟周公下着棋,不亦乐乎。
宽从浴室出来,神清气爽,心情超好,一扫昨大姨父的阴霾。
看了下时间该进早餐,否则胃又要疼了,而床上的女人正睡得昏昏沉沉。
他靠近女人,薄唇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走开走开!我要睡觉。”
曲萍悠悠醒来,烦燥的挥动着手,想赶走那只扰人清梦的蚊子。
“省太太,跟昨晚判若两人啊。现在过河拆桥,一脚踢开,这样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宽坏坏的笑着。
曲萍“噌”的一下睁开眼睛,猛的抓住他的大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往嘴里塞,“卡擦”一声。
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是谁,不管自己怎么求饶都铁石心肠,毫不手软。现在反倒把屎盆子扣到自己的身上,还有没有理?
“啊啊啊啊!”宽忙挣脱出来,女人牙口真不赖,手背上齿印斑斑。
“你个坏人,你血口喷人。”打又打不过,耍无赖又没他厉害,曲萍气急败坏的翻了个身不理他。
宽笑着伸出魔掌,打算进行反击。
“不要不要!”曲萍身体一紧,吓得缩起来,立马变怂包。
“知道怕了,以后还乖不乖?”
唉!昨晚的确下手重零,不过怪不得他,还不是被她气得。
“人家是清清白白的闺蜜,坦坦荡荡,是你自己心思不单纯,疑神疑鬼……”
曲萍抗议,察觉到男人握在腰部的大掌力道加重了,便认怂了,声音越来越低,在喉咙里嘟囔。v首发
“大声点,我听不见。”宽贴着她耳垂。
“1、戴婚戒;
2、除了老公送的礼品,其他通通扔进垃圾桶;
3、跟男性保持3米以外,5米以内的距离。除了工作,绝不能有其他接触。”
曲萍几乎是吼出来的。
三米以外五米以内,亏他想得出来,他怎么不拿跟链条把自己捆在他身边啊?
“乖!”
宽心满意足的连人带被把她抱到怀里,在她的鹅颈上磨蹭着。
“霸王!坏蛋!”曲萍愤愤不平。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宽痞痞的咬着她的脖子,。
这男人越来越嚣张了,都爬到自己头上了,得治!
不知道何时开始,两饶相处模式似乎变了。
以前她冷冷淡淡,对他爱理不理;他唯唯诺诺,对她毕恭毕敬;
后来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他耍尽手段,步步紧逼;
而现在,她柔情似水,乖巧可爱,他倒如狼似虎,心狠手辣。推荐阅读//v.///
再这样下去,家庭地位不是不保了?
以前她特别喜欢痞痞的男人,可现在她意识到过日子需要的还是温情、相濡以沫,激情只能作为润滑剂、调剂品,吃多了容易伤胃。
“你以后有什么事的能不能跟我沟通一下?不要莫名其妙的给我我按个罪名,还滥用私刑。你这样让我很讨厌!”曲萍推开他的身体,严肃的。
有些事不能纵容,必须立个规矩,不能稀里糊涂打马虎眼,否则后患无穷。
“沟通可以。按不按罪名看你的表现。私刑必须得用,狠狠地用!”宽腆着脸,大言不惭。
流氓!一本正经的胡袄,真不要脸!
不再跟他纠缠,曲萍想起床,可是衣服离得太远了。虽然已经很熟悉彼此,但是直接堂而皇之的裸奔,曲萍还是扛不住。
“把脸转过去,我要拿衣服。”曲萍红着脸。
“大家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看着女人像根烧熟的龙虾,宽嗤笑出声。
曲萍跟河豚鱼似的气鼓了嘴。
适可而止,真把她惹毛了,自己哭都来不及。宽大手一挥,丢给她两个枕头。
“……”
混蛋!曲萍恨得牙痒痒。
秀才遇上兵,有理不清。
曲萍只能抱起枕头,像块行走的三明治,飞也似的跑向浴室。
“那个,你还是去男科看看,太强了,也是肾虚的一种表现,心以后不举。”曲萍露出脑袋幽幽的。
紧接着,宽黑着脸,快速冲向浴室。
“嘭”的一声,门关了。
鼻子差点撞折,这个可恶的女人。宽气急败坏的踢了踢门。
浴室里传出曲萍肆无忌惮的大笑。
你多虑了,老公我金枪不倒到一百岁!
…………
“你是我的啊苹果……”景芳来电了。
“鸳鸯,恩爱够了吗?够了赶紧把三个毛毛头送幼儿园去,本姐要补眠。昨晚四个人挤一张床,我一夜没合眼。”景芳在电话里鬼哭狼嚎。
作为报答,宽将翔翔一并带走,景芳顶着两只熊猫眼摊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只能对着花板发呆。
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是没有安稳觉可以睡,可是比这更悲催的是给你安稳了,而你竟然睡不着了!
头疼!
景芳正揉着太阳穴,一阵淅淅索索的插钥匙声传来。
纳尼?不可能,除了她,谁都没有她们家钥匙。
她又竖着耳朵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