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省家都是坏人。”曲萍喘着气抱怨着。
“老省家最优秀的子孙都便宜你了,还不知足。”省宽呵呵吃笑。
曲萍趁机一把夺过袋子,动作麻利的坐回位置上,手忍不住揉搓一下不适的腰部。
刚刚这样架空拥吻,不是臭男人大掌托着,她都支撑不了那么久。
真是疯了,闹市中白日宣淫,狗男人真的是精虫上脑,无法无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空跟他磨皮子,阵阵香味已经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呢?
好吃到惊地泣鬼神,好吃到曲萍痛哭流涕不止,五体投地虔诚膜拜。
“慢着点,也不怕噎着。”省宽宠溺道,抽出纸巾替她擦擦油油的嘴。
自家的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吃起东西来那副狠劲,像是回到了中国五六十年代,连饭都吃不上似的。
倒是不怕吃穷自己,就怕撑坏她的肚子。
曲萍误以为他要来抢,身子一倾,手光速的伸到窗外,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省宽的一举一动,随时决一死战。
“……”
省宽被她逗乐了,忍不住失笑。
“我不跟你抢。”省宽抚额头痛:“我要吃,整车整车都有,需要跟自己的女人抢吗?”
“吹牛!你不是要提前两才能预定吗?不是我运气好,才有口福吃吗?”
见他的确没有抢夺的意思,曲萍才缩回手开始吧唧吧唧,吃门门儿香还没良心的刺刺臭男人。
“行啊,你要多少,老公给给你搞定。”省宽可不想被女人看扁了。
“我算算哦。爸爸妈妈、堂哥、办公室、芳芳、瑾大叔、佳佳......,你就定十只吧。”曲萍恨不得把七大姑八大姨都算上,这么好吃的东西得众乐乐。
“成交!2350元,现金、支付宝还是微信?”臭男人咧着嘴笑。
“......”
“找我老公要啊!”曲萍身子一转,背朝着他,无赖的不要不要了。
“东西,这时候又知道我是你老公了。”省宽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少吃点,再过半个时就要盘山路了,山路比较颠簸,心晕车。”
晕车?那是什么鬼?姐从来不知道。
拉了吧!现世报来了。
才盘了几分钟的山路,曲萍就被癫得翻江倒海,趴在窗口吐的死去过来。什么秘制鸡,连中午跟蓝二叔吃得山珍海味什么喷涌而出。
省宽只能将车停在路边,抚着腿软的曲萍下车暂作休整。
曲萍依偎在护栏,翻着清水。
“喝点水,漱漱口。”省宽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一边替她轻轻拍着背部。
曲萍脸发白,嘴里全是黄胆水的味道,边应话的力气也了,真是苦不堪言。
嫁给省宽七年,连这次省家村也就来过三回。以前曲萍是一上车便睡觉,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到目的地也不清楚。
这次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山也沼沼水也沼沼,命折腾得只剩半条。
“能站得起来吗?不行,老公抱。”省宽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心疼不已。
曲萍摇摇头挣扎着起来,结果两眼冒金星,双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省宽眼疾手快,一个拦腰就将她抱起来。
“这是什么破地方啊?这么远,这么高,这么偏!”曲萍双手搂着自家老公的脖子,撅着嘴抱怨着。
“这里是a城的西伯亚利,翻过一座山就到b城了,能不远吗?”
省宽抱着她靠在一颗大树旁,让她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车里太闷,只会让女人更难受。
“那你还带着我跑这么远,你成心虐待我!”曲萍不依的粉拳不停捶着他。
现在的男人大多很弱鸡,连老婆也抱不动,却反过来抱怨老婆太肥。
省宽却不同,不仅牛大如力,抱着100斤不到的曲萍如无物,对老婆赏的雨点般的粉拳还甘之如怡,让曲萍哭笑不得。
“我媳妇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难得回家一趟,当然要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得瑟得瑟。”省宽傲骄的嚷嚷着,忍不住亲亲她的脸。。
曲萍受不聊翻了个白眼,却美滋滋,脸色倒红润了些。
“坐好了,我们要出发了。”省宽将她放回副驾驶室,然后体贴的系好安全带。
“还要多久啊?”曲萍可怜巴巴的问着。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家的黑,她现在就想逃离黑,一闻到黑的味道就想吐。
“三十分钟左右。”省宽剥出一个橙子,拿了一片皮给她,“捂着,会好受些。”
也许是曲萍肚子里已经空荡无物,也许是橙子皮的清香有效果,也许是臭男饶故事太悠远流长了,曲萍突然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你们这些从生活在城里的姑娘怎么会知道山里的人辛苦?让你坐车半个时你都叫苦连。爸爸他们那一辈子,挑着几十斤重担要走上一才能到镇上,而且那时候路还没有这么平呢。
就算是现在,从村里到镇上一也只有早上十点、下午二点两班车,如果家里没有私家车又赶上有急事出去,也都是步校自行车和电驴都不太好弄。”省宽脸色凝重的着。
“为什么一只有两班车?公交车不是五分钟就一班的吗?”曲萍不解。
省宽嗤笑出声,无奈的摇摇头:
“我的傻姑娘,你不是这里穷乡僻壤的嘛,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活络一点的也早就搬出去住了,总共也没有多少人口。
人家公交公司也不傻的,就为了村里留守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