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来了!”
一声相似呢喃的话从空中传来。李靖眼前花一阵天旋地转,半晌李靖才悠悠转醒,李靖赶紧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警戒的看着周围,周围的环境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是那个神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地上,那个人面鸟身的句芒神像上有着一道道的细密的裂纹。
突然从丹田处再次传来那种肿胀的感觉,李靖赶紧打坐调息,只见李靖身上青绿之色光芒大盛,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李靖身上冲天而起,撕碎帐篷的阻挡,犹如狼烟一般,即使远在河边宿营的子辛等人也感觉得到。
而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李靖托举着缓缓上升,一直从被气势冲破的帐篷的口子中而出,整个部落已经被惊动了,一众部落居民先是已经,而后又恢复平常,朝李靖的方向跪拜下来,口中念着不知名的经文,时不时的朝空中的李靖叩首。
此时在天空中盘腿而坐的李靖却毫无知觉,心神沉浸在一滴句芒精血中的庞大能量中,毕竟自己的跟脚太弱,就算有琼浆玉液的加持,肉身的强度比之纯正的巫族差的太远。
不过有这个祖巫精血就不一样了,这滴精血虽然被封印大部分的能量,但是就是留下的部分能量,加上琼浆玉液没有消化的能量两相叠加,李靖的境界急速提高,没过多长时间就由第四重的原版八九玄功增长到第五层巅峰。
不过随之而来的痛苦,是李靖无法想象的,只见李靖面色狰狞,肉身就像被打破的琉璃一样,肉身上密密麻麻的满是裂痕,每道裂痕中都有血色慢慢的渗出,即使李靖在束发冠下的头发也没逃过,只见李靖的头发像没有长在头上一样,被分一吹,飘飘而下。
李靖口中发出一种可以压制的呻吟,嘴角、眼角、鼻孔和耳朵中都有像小溪一样的血液流出,肉身中的骨头发出一种瘆人的声音,就像用碾子碾过兽骨一样,咔咔直响。
“啊!”
李靖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疼痛,大声的嘶吼起来,就在李靖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一种淡黄色中泛着一丝红色的能量从一种部落的牧民头上升起,轻飘飘的朝李靖飘来。
李靖的肉身好像吃了一种克制那种狂暴能量的解药一般,不断地修复这被那种狂暴能量破坏的肉身,像极了一个无形的大手,不断的给破损的琉璃涂上修复涂料一样,虽然身上还是不断的涌现裂口,但是修复的速度明显比破坏的速度快的多,李靖脸上的表情明显舒畅很多,面色渐渐的平和下来。
这一幕要是被西方的二位圣人看到,一定会说李靖与他们有缘,现在不断修复李靖身体的就是西方教中修行根本,那就是信仰之力。在三教中人眼中都觉着这时旁门左道,是脱离了玄门修行的根本的修行方式,可就是这信仰之力支撑了整个西方教,支撑着西方教的大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上传来,部落中的居民一愣,很多人都转身朝自己的帐篷走去,寻找武器对抗敌袭。只有一少部分人还在跪坐在地,虔诚的诵读不知名的经文。
缺少了很大一部分信仰之力,信仰之力对于李靖肉身的修复明显赶不上破坏的速度,原本修复的地方有出现了斑斑裂纹,李靖脸上痛苦之意渐浓,可是也没什么办法,李靖只有继续压抑着心中的痛苦。
话说在河边宿营的子辛百无聊赖的叼着一根草叶,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眼睛看着只有几朵白云的天空,在朝歌,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天空,从未见过如此松软的草原,更没有过如此开阔的视野。
正在子辛昏昏欲睡之时,只见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从远方的部落中发出,一股无比的威势从部落中升起,子辛猛地站起身,快速朝战马边上走去。明显跟随李靖而来的其他人也听到这声嘶吼,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也赶向战马所在之处。
子辛率先翻身上马,按照李靖的嘱咐,现在应该撤离,先进关在做计较。当子辛打转马头时,见与李靖来的几名精锐士兵都目光炯炯的看着子辛。子辛一阵心中尴尬,还没等开口解释,就有一个带头的对子辛开口。
“殷副将,听这个声音应该是是李将军有难,我们跟随李将军出关,说好的一个不放弃的全部回关,现在主将有危险,我们商议准备前去救援,殷副将,人各有志,你要走,我们也不会强留,但是还请殷副将慎重选择。”
这几名士兵都是李靖的奴隶兵出身,身家性命全部都系在李靖身上,他们不可能就这么走,这些人可不知道眼前的大商的三王子,未来的大商的王。这些人本能的想找些帮手,还有军中自古就唾弃抛弃战友独自逃生的人物,所以这些人才如此对子辛说。
子辛此时骑虎难下,子辛从小到大都是被夸勇武过人,而且在多次余人切磋中也是大获全胜,所以子辛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作为上位者此次本能的就像趋利避害,但是被这几位大头兵的眼光盯着,子辛就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了极大的侮辱,被几个以前自己都不屑看一眼的人物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这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只见子辛咬了咬牙,面不改色的朝众人道:“我刚才并不是要逃跑,我是要问你们,要想撤的现在自行退走,待会我前去冲营,没时间顾全你们,听声音,李将军的处境极其的不好,诸君何去何从赶快做决断。”
众人没看出子辛的想法,纷纷叫嚷道随着准备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