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抱着郑伦并没有敲门,也没有禀报直接冲进闻仲的中军大帐,本来闻仲有人直接冲到大帐中,心中恼怒,本想发作一番,但是看到进来的是李靖,而且怀中还抱着生死不知的郑伦,赶忙快步走上前来,用手臂在帅案上一推,把帅案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退到地上,示意把郑伦平放在帅案上。
当李靖把郑伦平放道帅案上,闻仲赶忙上前,把右手自然的探到郑伦的说上搭去,李靖紧张的看着闻仲,说实话李靖对医术是一点都不懂,看着闻仲的样子,应该是对医术有一定了解,李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在闻仲身边静静的等着。
半晌,闻仲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拍了拍李靖的肩膀,看着李靖道:“李靖师弟,郑伦师弟中了暗器,郑伦师弟伤只是皮外伤,没什么!”
李靖听到闻仲的话,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自己师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有何面目面对自己的师傅,还有什么脸面说完改变亲人的命运呢?
闻仲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
李靖听到这个不过二字,心中不由的一颤,这是要遭的节奏呀!连忙问道:“闻仲师兄,有何不妥,快快道来!”
闻仲为难的说道:“不过郑伦师弟中的暗器有封闭神魂的作用,师兄我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解开!”
李靖急道:“闻仲师兄,既然知道神魂被封闭,那就一定有秘法解开,截教底蕴深厚,定有解开的办法!”
闻仲寻思半天,沉吟了一下但:“我截教是底蕴深厚不假,但是我实在不知何人擅长此道,不过李靖师弟不用担心,我定会亲自委托师尊,让他老人家想办法解救郑伦师弟!”
李靖闻言,点头称是,此时,门外进来数名军卒,各个手拿武器。闻仲皱皱眉朝带队之人问道:“是何事如此兴师动众,竟敢持凶器到我帐中?快快如实说来!”
进来的人看看现在闻仲一旁的李靖,又看看躺在帅案上一动不动的郑伦,领头的值星官暗道晦气,硬着头皮道:“我等见到一道黑光直奔大帅的营帐,卑职怕大帅出意外,所以,所以……”
那个说道这里在就没敢继续往下说,李靖见是自己惹得祸,连忙朝闻仲赔罪道:“闻师兄,是我有错在先,请闻师兄责罚!”
闻仲看了看李靖,又看了看值星官,挥挥手,示意值星官以及一起进来的所有人出去。
李靖见闻仲答应出手求截教众人救自己的师弟,一直攥着的心,终于得到了解放。李靖还惦记自己的军队的状况,于是连胜朝闻仲告辞。
闻仲也知道军情似火,也就同意李靖马上赶回军中,而郑伦则留在闻仲的帅帐中!
李靖出了闻仲军营,心中估算到军中的距离,拍拍两只碧眼金睛兽,对他们说道:“时间紧急,你们自行去咱们刚才回来的地方,我先走一步。”
两只金睛兽点了点酷似龙头的大脑袋,人性化的吼了一声,迈开四蹄朝袁福通的城池奔去。
而李靖则观想大地,心念一动,遁入大地朝袁福通的城池而去。也就盏茶功夫,李靖出现在了颖城城下大商军队的阵营最前沿,李靖刚从大地中一跃而出,只听见颖城城下厮杀声震天动地,李靖定睛观瞧,原来是介子炎正在跟从颖城一起出来的那个圆脸将军战作了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介子炎用的是一种奇门兵器,在李靖印象中好像应该叫做凤翅镋,这种奇门兵刃是长兵器中比较重的一种。形状类似叉,而比叉更大更沉,中间是枪尖,两面有像凤凰翅膀一样的两个出锋,这两个出锋弯曲向上呈月牙形。
这种兵器在介子炎手中,上下翻飞,时而像枪一样的挑,时而像铲一样的砸,有时用借助凤翅锁住对方的兵刃。
而对面圆脸的汉子的兵器则正常的多,即使一把精铁长枪,长枪有两丈来长。说实话,这个圆脸汉子枪术也是十分精湛,但是面对这种奇门兵刃,一时不知道其中套路,被介子炎打的节节败退。
又打了近八十多回合,只听介子炎一声大吼,凤翅镋的出锋划过圆脸汉子的脖子,只见圆脸汉子一腔子的热血都洒向了天空。无头的尸身还在马上前行几步,歪歪扭扭的从战马上掉了下来。
商朝阵营中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李靖暗暗点头,这个介子炎也是一名勇将,论武艺,郑伦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商朝阵营中战鼓连天时,颖城出战的大军士气已经降低到冰点,虽然那个白仲明还活着,但是一身尘土,满脸血污的样子真是不足以镇压军队的士气,颖城出战的大军的阵型渐渐地散乱。
李靖那里能放过天赐良机,李靖手中点钢枪一指,命令全军出击,商朝阵营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朝颖城的军队缓缓的压了过去。
颖城出来的军卒们见李靖率领的商军士气如虹,而且自己这边的主将新丧,没有主心骨,瞬间乱作一团,还没等李靖帅军赶到,纷纷转向朝颖城方向逃去,在逃跑的路上,溃卒们都深恨爹妈少生了一双腿脚。
介子炎距离颖城军队最近,听到李靖的命令,也没管后面的军队,直接朝颖城军队直扑了过去!颖城军队本来就够乱了,被介子炎这么一冲,八千人自我践踏,死伤无数,到处都是哀嚎声,到处都是求饶声!
就在此时,城门上一阵金钟想起,颖城部队好像找到主心骨,变得有序的朝城池的方向后退,直退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