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百,两百,三百………四千六百五十二个了,虽然还差点,不过先这样了。”
林蒙数了数这段时间做出来的沙块后站起身来,舒展了下筋骨,从一旁拿出给自己准备的铁剑,也开始练习剑法。
只是这铁剑和少年们的不同,足足有五百斤重,自从林蒙打定心思一定要好好熬练下安阳这具身体,便像内务殿要了五百斤的配重日夜不曾离身,此时加上这五百斤的铁剑已然全身负重千斤之多!
这般重量虽然以安阳这具身体地游境的境界和基础还吃的下,可时间一长耐力不足的问题便显现出来,一天下来便是全身发抖。可林蒙便是要练这具身体的耐力,重打安阳的肉身基础,仍旧坚持一天一服药,能不用药便绝对不用,硬生生坚持了下来。
“也不能太过专研,若是一不小心钻了牛角尖便头疼了。”
林蒙一边舞着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摸索这般细致入微之法最讲究一个灵活,顺势而为,最忌心浮气躁。所以自己也不能太过专研以免遇到不通之处浮躁起来反而不美,劳逸结合内外兼修才是最好。
这林蒙练的剑也和那群少年们不同,是想到什么便用什么,还不停的尝试把自己千年前的枪法结合进来,半天竟是一套完整的剑法都没有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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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师弟又练起剑来了。”
白冲此时又停下了操练来到了林俊身边说到。原因无他,只因为白冲的训练过于操之过急,虽然又有几分收敛,可终归不是这群少年们坚持的下的,刚开始训练不久便有一位少年体力不支躺地下竟是软的动弹不得。
白冲害怕又累病几位弟子惹得师傅和大长老震怒责罚,更何况大长老前几日便发了话,这次若是再有一位弟子累病,便罚自己去面壁一月。所以白冲也只好无奈的又停下了训练并且嘱咐这群少年们服药,这次的时间可要比上次长了不少。
“可是…小师弟这练半天剑练的是什么?这种剑式闻所未闻,四不像,前后剑势截然不同,不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白冲看了一会角落里林蒙练剑的的样子便皱着眉头扭头看向林俊说道。
“也许,又是小师弟心有所感,前段时间小师弟便是用这种奇怪的剑法,竟是一时间能那宗内执事排名前五的柴则打的旗鼓相当。”
林俊呵呵笑着为林蒙辩护,自己心里却是着急的很,自己这几日参加操练没有上千山峰拿着动千山练剑,却是被师傅指派在这目标更明显上的演武场上,操练空挡之时拿着动千山练剑。可小师弟却丝毫不见开始修习那本剑谱的样子,莫非小师弟打心底里是不同意师傅如此安排的不成?
“诶?不过小师弟这些招式却是都已大力劈砍,崩、震、压、碎四种力道为主,但是却又揉进了灵动和轻快迅雷般的剑势,一改往日高山流水般的剑法啊!看来小师弟真的是心有所悟,我们宗内虽然剑法无数,可还是以阔剑剑法为最强,小师弟好像再把自己原先的剑法中融入阔剑般的剑势来。”
白冲又看了一会林蒙练剑的动作,微微点点头,也是认可了林俊的说法,再次进行点评。
阔剑?林俊闻言仔细一瞧恍然大悟,都怪自己心急没有自习观察,想来小师弟是想改进动千山的剑谱。可那些剑谱都是前人不断积累,甚至有神玄大能的参悟改进而来,又岂是这么简单可以改进的,他这是舍本逐末啊!
林俊在内心惋惜一声,但是表面上还是呵呵的温笑着说道:
“小师弟不愧是宗内神玄种子,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感悟真是令人佩服啊!”
自己是假的动千山继承人一事只有师傅,自己和小师弟知道,就算是大长老和其余几位师兄弟都不知情,此时当然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来。
林俊夸赞着安阳的天资,和白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心底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有机会,定要去提点一下小师弟,不能让他如此舍本逐末浪费了如此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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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得全面,就连那白冲林俊都没有发现,林蒙在练剑之时,居然没有在脚下的沙地留下一个脚印!
能在全身负重千斤的情况下一边练剑,一边保持提气健行稳住下盘施展轻功,这半天下来没有在柔软的沙地上留下一个脚印,这般对肉身的掌控力,就算是那如今的林俊来了也要自叹不如!
林蒙足足练了有一个半时辰的剑才体力耗尽不得不停下。
“呼呼!”
林蒙大口喘息着,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内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费力的把此时深陷在沙地里足足埋进了整只脚掌的腿拔起走了几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都过来吧!我们换一个!”
已然无力的林蒙朝着少年们大喊,他仍未服药,这具身体需要适应这种虚弱,并且在不断的损耗中自我修复,才能做到突破自我极限的效果。
林蒙喊完努力的坐起来,装作一副悠闲的样子掩盖自己的虚弱。
不一会少年们纷纷停下了训练朝着林蒙所在的沙地走来。经历大半个下午训练的少年们,已经慢慢摸索到了诀窍所在,两人一组配合越来越默契。
元朱和孝林出剑最少但是仍旧进度最快,已然到了第七式,此时脸不红气不喘;而黄浩和子川也是在不停的摸索中追了上来达到了第六式,此时虽然浑身大汗红着双颊喘着大气,可眼神仍旧炙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