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带着感动的泪水,连连摆手道:“东家言重了,老奴不辛苦,为了张家,为了东家,这一切都值的。”
张正生点零头,抽出一张百两银票递过去给王旭,带着关切之色道:“回头马上去找大夫看看,让大夫给你上点好的药。”
“你是我张家不可或缺的军师,少了你,我们张家就真的要寸步难行了,把钱收下吧!”
王旭闻言,也不矫,抱拳感谢过张正生才收下钱来。
张正生则带着着急之色快步赶往皇室贡仓而去,王彦海每都在那边处理从南北送来的货物,清点着这些货物齐不齐全等,所以去那找他人肯定在的。
张正生一路赶了过去,刚到皇室贡仓时,王彦海正笑眯眯的与另外一名货主打招呼寒暄着。
张正生只能站在一旁,不敢话,等那名货主走了后,王彦海才发现张正生的影,掩嘴笑道:“哟!张老板,你不是拿到钱了吗?怎么还不把瓷器给咱家送过来?莫不是要坑本公公不成?”
张正生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老太监,你特么这话不是想害死我吗?我要真敢坑你的话,那这下之大,就真的没我的容之所了。
张正生尬笑了一下,转尔声道:“公公,有点事这里不便谈话,我们……到厢房里去?”
王彦海闻言,点零头,一挥拂尘,带着张正生便走进一个包厢里。
包厢内茶水一应俱全,王彦海坐下后,张正生连忙上前抢着帮忙斟茶倒水,带着掐媚之色,王彦海倒也没有跟他抢着做事,笑呵呵的接过张正生递过来的茶水。
王彦海笑问:“张老板啊!你这突然的无事献殷勤,莫不是嫌昨的价格不够公道?想要再涨一点?”
“不敢,不敢,公公一言九鼎,了一百三就是一百三,哪能让公公再给我改价呢?”张正生连忙抹了把汗,因为接下来的话,他可以预料到王彦海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了。
王彦海带着鸭公声,笑道:“看来张老板还是有原则的人嘛!本公公还想着要不给你提到一百四呢!”
“哪能啊!张某的瓷器,一文不值,一文不值啊!”张正生连忙着。
王彦海还以为他是谦虚呢,摆了摆手道:“张老板谦虚了,要是其他的货主都如张老板这么谦虚低调,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正生心里暗自苦笑,我谦虚个鸡,我是走投无路才这样的。
王彦海看张正生不话,问道:“张老板此番找咱家,所为何事啊?瓷器也得尽量早点送过来,莫要耽误了时间啊!”
张正生苦涩下一张脸来,带着满脸的歉意与惶恐,道:“王公公,这次……可能发生点意外了。”
王彦海看张正生这神色,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什么意外?你可莫要骗咱家这瓷器出问题了,要知道咱家可是在采买司其他负责人那大吹大擂了一番,今年甄选了好的瓷器,你要是拂了咱家的面子……”
“噗通!”
张正生突然跪了下来,带着满脸的惭愧与愤怒之色,道:“公公,这瓷器,是真的出问题了,作这一切的人,正是苏家那上门女婿,叶逸。”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给咱家细细道来,出什么问题了?”王彦海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沉声问道。
“这批瓷器,不能经由太阳爆嗮,不然就会炸裂开来,公公,这问题,严重否?”王旭带着心翼翼的神色问。
王彦海闻言,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你不能经由太阳爆嗮,一旦爆嗮又将如何?”
“爆嗮就会炸开……”
“哦?昨的声响,莫非是因为太阳的爆嗮,因此才炸裂的?”王彦海问。
“是……是……是的。”张正生心翼翼的看了王彦海一眼,在发现王彦海并未太大变化时,暗自松了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松下来,王彦海便一拍桌面,脸上露出一副吃疼的样子,娘炮至极,“你,你气死咱家了,发生这么大的问题,为何不早点告知咱家?”
“公公,我也是今才发现的问题,不然我早把瓷器给送过来了,又怎敢拖延至今?”张正生惶恐不安的道。
“那你让咱家现在怎么填补这亏空?张正生,这事你和咱家要是处理不好,咱家和你都吃不了兜着走,欺君之罪那是要砍头的你知道吗?”王彦海压低了声音,显然是被张正生给气炸了。
张正生连忙道:“公公这事真的不怪我,这都怪叶逸那王鞍,要不是那王鞍给我们设……”
“闭嘴,你为了取得皇室订单,不折手段夺人工艺,现在出了问题,好意思把责任往别人上推吗?我不管你怎么给我处理,皇室的订单已经交给你张家了,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结果,我要你张家过不了今年中秋。”王彦海睚眦裂的瞪眼看着张正生。
张正生连忙道:“公公,我有一计,这一计应该能让我们都躲过这一劫,我敢保证,明年必出精品给皇室……”
“别卖关子,给我。”王彦海脸色难看不已。
“公公,我想这时候皇室应该还不知道苏州城有新的瓷器出现,我们这时候要是在楚都购买跟往常一般的瓷器,想来大家都不能发现其中端倪,只会认为瓷器没什么新意,倒也不至于会落得砍头的死罪。”
“因此,我想接下来在楚都大肆购买瓷器,弥补今年皇室对瓷器需求的亏空,先躲过这一劫,明年再匠心制作好物,上供皇室,公公您看如何?”
“不好,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