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秦铭被几个差人拉了出去,走上了大堂。
期间,围观百姓们纷纷开口议论。
“这人胆子真大,在周县令面前,还敢说这话,打板子都是轻得了。”
“就是,也就看围观百姓太多,否则的话肯定把这小子打的断手断脚。”
“嘘,小声点,被听到了当心挨打,”
接着,就有两个拿着水火棍的差人上前,准备打秦铭的板子。
也就是这时,秦铭淡淡的开口:“青阳县县令,你确定要打我的板子?”
青阳县县令没看秦铭,闻言喝了一楼茶,说:“打你板子怎么了?扰乱公堂,打死你都活该。”
“呵,看来这青阳县的县衙,威风当真是大啊,连我的板子,都敢打了。”
听到秦铭的话那县令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本县还不敢打……”
话没说话,这位县令大人,直接呆住了。
因为此刻,他看向了秦铭,也看清了秦铭的模样。
一瞬间,手中杯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
下一刻,他呆滞的缓缓站了起来,脸色惨白。
这时,下方的一个青衣的典史官开口对秦铭说:
“大但你个刁民,气的县令大人杯子都摔了,你该当何罪?再多加十大板!”
秦铭没理这个典史,而是看着上方的县令。
那周县令咽了口唾沫,赶紧屁颠屁颠跑了下来。
一旁的典史见状赶紧上去:“大人,您别激动,下官让皂吏打他就是了,您……”
他话还没说完,那县令一巴掌呼在典史脸上,骂到: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狗东西,你还敢让人打秦大人?你不想活了?”
说着,在典史一脸懵逼的目光下,周县令走到秦铭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下……下官青阳县……县令,见过……见过府尹大人……”
这话从他那哆哆嗦嗦的嘴里说出,真是够呛。
而此刻,不仅是那典史官,就是满堂的皂吏师爷以及被告冤告和外面的所有百姓,都呆住了。
县令可是一县之长,居然也跪别人?
等等,府尹?
一般的州府最高长官是知府,或者知州。
而府尹,乃是一国首都所管辖的州府范围的官员名称。
官位如同知府,但称为府尹。
而帝都名号为顺天,帝都府衙也就是顺天府。
所以…………
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是帝都顺天府尹?
登时,众人再次震惊!
秦铭垂着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青阳县县令,说道:“你好大的官威啊,不是要杖责我吗?来吧,别客气。”
青阳县县令擦了擦额头冷汗:“下官不知是大人,下官该死……”
秦铭哼了一声,说:“也就是说,换个人,你还是要打?”
“这……下官知错,下官此举,也是为了公堂之威严!”青阳县令说道。
秦铭哼了一声:“此事我先不与你计较,我就问你,她一个孕妇,你如此行刑,是不是未免有些想屈打成招的意思?”
“大人,现在证据确凿,这孕妇显然就是凶手,但不认罪,下官只得用刑啊!”青阳县令说道。
秦铭冷笑:“似你这般武断,能判案?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你屈打成招的吧?”
“这……下官冤枉啊!”青阳县令低头。
秦铭一挥袖子,说:“脱下你的官服!”
“啊?”青阳县令有些懵逼。
“快!”秦铭瞪了他一眼。
无奈,青阳县令只得脱下了官袍,里面的衣服虽然穿的也多,但脱了官服,在这大冷天的,多少是有些冷。
可是他不敢说啥,脱下官服,哆嗦的站着。
秦铭接过官服,直接套在身上,随即把官帽戴上,然后冷声说:
“一旁站着,好好学!”
“是……”
平日里官威十足的青阳县令此刻怂的一批,规规矩矩站在一旁,话都不敢多说。
在场的别人不知道秦铭的厉害,但是他青阳县令能不知道?
要知道,上次秦铭刚做府尹,当着他们二十个县令的面,就把首都前三的富豪家冯公子给办了。
当天还差点把胡推官给撤了职。
所以,二十个县令都对秦铭这个新上任的顶头上司很害怕。
此刻,秦铭在这里,他只能唯唯诺诺的站着,哪怕再冷,也不敢说啥。
秦铭上堂坐下后,小公主笑嘻嘻的站在人群前面,说道:“秦铭哥哥又要装逼了。”
“现在,案件由本官代为审理,事情前因,给本官说一下。”秦铭看向县令。
县令躬身:“大人,是这样的,一早啊,这王家就来办案,说王家少爷死了。王家少爷才二十三四,年纪轻轻怎么就死了?于是,下官马上派人调查。
可调查结果是,王家大少爷的屋子,门窗都没有歹人进入的痕迹。所以不可能有凶手进屋。而王家人也说大少爷没啥病。那么一夜无故死在床上,除了他妻子王刘氏,其他人都无嫌疑。
而且有传闻,王刘氏似乎在外面有汉子,王家下人昨夜曾听到了王大少爷质问王刘氏偷汉子,发生争吵。而今天早上,王大少爷就死了!”
秦铭点头,说:“听起来,似乎王刘氏确实嫌疑很大。”
秦铭刚说道这里,就听孕妇王刘氏哭到:“大人,小人冤枉……”
看了下孕妇,秦铭继续说:“本官想问问在彼此的。在场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