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没出来,但一旁的顺府尹疑惑:“打成重伤了,你只要赔偿?不打算让我抓人?”
太仆寺卿冷笑,心想让他坐牢的办法有很多,以后可以慢慢来,现在,他只想要煤屋。
太仆寺卿:“我这人讲道理,把我儿子打那么严重,也有我儿的不对,我只要赔偿,所以,我要这煤屋作为赔偿。”
然而他这话刚完,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太仆寺卿你这是要强人所难吗?本相有意一千两收购这个煤屋,所以,恐怕不能让煤屋作为赔偿了。”
众人一愣,回头一看,就见一辆不少护卫护持的马车行来,接着马车打开,左相走出来。
这下太仆寺卿脸色顿时难看。
然而这还不算完,因为下一刻,另一辆马车行来,太保走出来:
“左相,老夫也想收了这个煤屋,出价是你的两倍。”
紧接着第三辆马车来了:“二位大人,本官,出三倍!”
众人一看,是一位大学士!
“抱歉,我出五倍!”赶来的右都御史开口。
接下来,十几个官员赶来,纷纷开价,这让太仆寺卿脸色越发难看,他知道到嘴的鸭子可能要飞了。
然而,就在大家争的热火朝时,煤屋里一个声音淡淡的传出:
“诸位,老子可没要卖了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