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又变化回以前玉面金毛的身影,既然化形之后依旧能被认出,那么就不如还用以前的形象现身。
然后就静静的看着两人继续。
而因为大道入凡,自也是与唐僧一样,只要不刻意的显身,却就是出现在身后,不用眼睛看的话两人也都不会有任何感应。
甚至两人还正着话。
毗蓝婆菩萨:“大王以为,那妖猴会去了何处?”
东海龙王禹王眸闪威严不停道:“原本妖猴只有两处可去,一自是我早谋下的那花果山,只要妖猴一回花果山,立刻就会有人来报;
正如那八百年前,五百年前一般,妖猴完全被我玩弄于股掌而不知,他以为是自己当的大王,实却不知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那水帘洞为我开辟,更用了南瞻中华人间的文字写下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
不想那妖猴果然不凡,一出世但看形体,却就能认识那整个三界也没有多少人见过的中华文字;
五百年前同样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妖猴完全就不去想,花果山上猴子是怎么知道铁板桥下水通东海龙宫的?难道那些猴子也来过这龙宫?
更他一回花果山,便立刻安排一冉花果山让他杀,开了他妖猴的杀戒。
却不知对于我等仙佛,又何来身死之?那混世魔不过是功成后返回了幽冥地府而已。”
毗蓝婆菩萨也是恍然道:“原来如此,大王智慧远超那南海观音,如此智慧将那妖猴玩弄于股掌,还请大王千万助我,为我儿报仇;
我愿为大王再生一子,往后甘愿与大王为妾。”
东海龙王自正是禹王所化,就连其曾经囚禁的无支祁都还活着,老货自不可能已经老死了,实也同样是龙族之身。
而闻听也依旧是威严道:“那妖猴以为自己聪明,实却一直都未逃出本尊手掌心;
五百年前先让那混世魔开了他的杀戒,就不想想花果山在无数年,为何那混世魔从前都不去花果山?
偏他刚返回花果山的时候,那混世魔就自己送上门。
自是专门过去让他杀的,不想开了那妖猴杀戒,那妖猴却依旧不杀生,就只杀一个混世魔便完了;
后本尊又安排诱导他去傲来国抢兵器,妖猴就不想想,傲来国距离花果山有二百里汪洋大海,那些猴子又是怎么知道傲来国有兵器的?
难道那些猴子游泳去过傲来国?那妖猴果然如我算计,往傲来国偷了兵器回花果山,然后又在我步步引导之下,一路到万劫不复。”
身下毗蓝婆菩萨:“可惜就是那三清道祖的八卦炉,也都不能将那妖猴炼化,不想被如来压了五百年之后,反被那南海观音收为取经护道人,更害了我儿性命。
哼!若不是那南海观音为地五方五老,我定也找上他南海普陀山,害了我儿性命,这一场却不能算完。”
东海龙王禹王眸光一闪:“那南海观音,或许不用担心,五百年前先是举荐那二郎神,落了那玉帝面皮;
后你看她收的取经护道人又都是何人?也都是被那玉帝恨之入骨之人,所以无论如何,那南海观音都已被道佛两教怀疑。”
毗蓝婆菩萨:“那你们龙族难道不与道佛两教一起?”
东海龙王禹王:“夫人难道忘了,我等龙族与道佛两教本就是一家,同为这三界之。夫人且不用急,或许不久后,就会有一场三界共伐普陀山,以消除这三界可能的无量大劫;
如今那妖猴逃了,如果没有那南海观音帮忙,妖猴怎么可能逃掉?所以眼下五老却也都正暗中等待,灵山更已派出七佛寻那妖猴。”
毗蓝婆菩萨:“哼!”
东海龙王禹王:“啊!!!”
突然一声惨叫响彻东海龙宫。
孙岳直接再也忍不住,一金箍棒便捅进禹王便门,紧接一道剑芒亦从两人‘之间’寒光划过,瞬间禹王也再次倒霉的被骟。
整个三界道佛两教漫仙佛的目光仇恨火力,且还是都让自己拉过来吧,那样观音菩萨却才能安全。
于是接着孙岳金箍棒也不拔出,便狰狞笑道:“两位一个西的菩萨,一个上古的龙王禹王,原来老孙当初真是被你个孙子戏耍的!”
一声龙吟震。
竟然再一次被妖猴骟掉,而且还是正跟西毗蓝婆菩萨那啥的时候,更尤其明显的话也都被妖猴听到了。
终于瞬间禹王一声震龙吟,也不由大怒,直接再不变化什么东海龙王,而现出本体人形威严的身影,却是一身紫衣龙袍。
直接不管龙宫中的毗蓝婆菩萨,一下破海而出,踏立虚空,神鼎一声嗡鸣而现,四周丝丝涟漪迸发。
同时一声震怒喝道:“妖猴!你找死!竟还敢现身?焉敢窃地功德,今日你既现身,便再别想逃过一劫!”
孙岳同样紧接破海而出,但却是端坐一九瓣莲台,而莲台霞光万道,孙岳身后更是一袭大红袈裟,无风猎猎,仿佛要席卷地。
结果孙岳刚一从海水中现身,禹王神鼎也直接带着毁灭地之威轰下,一瞬间让四周空间仿佛都出现丝丝黑色的裂缝。
但紧接下一瞬。
只见禹王神鼎轰在孙岳的头上,仿佛完全不需要怀疑,就是一位西佛祖金身也能被轰成齑粉。
但不想大红袈裟猎猎的孙岳,周身却突然一层柔和的功德金光散发,无声无息便化解禹王神鼎的毁灭地般一击。
竟然跟观音菩萨的一样,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任禹王神鼎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