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点题外话,本人在头条的号“黄沙独行者”被封了,几千粉丝,还有些稿费的钱,统统被他们封了,这前阵子外头还在说脸书封号,里头就忙着封我们的号。封号的原因,据说是发表了不当言论,但具体怎么个不当,他们不说。我想多半是因为猪肉价格的暴涨,发了几句牢骚,说改革开放四十年,改回兴肉票了,上面整青山绿水,整得下面没有肉吃,一个吃不起肉的小康,还是不要奔的好。于是当即就被封号了。封就封吧,还少费点心思去维持那个号,一个惧怕说实话的头条,不看也罢,还是专心更新这本书吧。此书虽然成绩不好,读者稀少,但为这本书准备了这么久,又舍不得断更,权当替纵横免费打工吧。)
“这真是秦川所写的吗?”大帐之内,李洸翻看着白光彦呈送给他的秦川的那篇讲话稿,心中十分震惊,虽说原来秦川也曾当面给他讲述过对战争额看法,但他还是很难相信这纸上的东西,是从一个大头兵脑袋里面冒出来的。
“是的,大人,这是那晚他当场对众人所讲,后由李惟俭大人连夜亲自整理而成,徐元礼大人叮嘱卑职一定要呈送给大人,还要烦请大人呈送给朝廷和大王。”
“那秦川跟你一起来了吗?”
“来了,他现在外面指挥搭建营寨。”
“他带了多少人来?”
“三百多人,其中大半是战兵,装备异常精良,还有三十多骑兵,倭寇的铁炮带来了一百多杆,都是他从倭寇那里缴获的。”
“不错,把他的能战之兵全带来了,不负老夫当初赠刀之谊。”李洸赞道,当然他并不知道秦川现在手下已有一两千军队了,而且还基本控制着两处州县的一万多民兵,大老粗的白光彦也不清楚秦川在晋州、泗川干的事,自然也无法告诉李洸实情。
“大人,要他进见吗?”白光彦问道。
“暂且不慌叫他,待老夫安排完军务再见他也不迟。”其实李洸看了秦川的讲话稿后,知道秦川也是反对现阶段仓促与倭寇进行决战的,他怕秦川进来后管不住嘴,在众将面前拆了他的台。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打算把秦川的讲话稿呈送给朝廷,等他拿下龙仁,扭转了大局,这秦川的方略还有什么用呢?最多也就是在南边倭寇占据的地方骚扰一下倭寇,于战争大局并未无多少价值。另外,秦川和权栗一样,把正面击败倭寇的希望放在明军身上,而他李洸却不以为然,这明军猴年马月才能来啊?现在他说不定就能击败倭寇,收复王京,哪还需要借助他国之兵。
李洸把文稿放在桌上不再看它,转而大声对白光彦说道:“老夫来问你,你可愿充任大军先锋之职?”
白光彦一怔,马上挺直胸膛答道:“末将愿为大军先遣!”
“明日一早,你带本部人马和李之诗所部一起先去占了那水原城,再前出至光教山,驱逐倭寇,占据山口。”
“遵命!”白光彦和李之诗一起应命。
“郭嵘听令,你率所部继白、李二将之后,以为接应。”
“遵令!”
“权栗听令,你部为大军右翼,沿光教山南面包抄倭寇左翼,如倭寇遁逃,可直趋龙仁。”
“遵令!”
“其余诸将,随老夫明日一起进兵!”
“遵令!”
众将得令之后,鱼贯而出。忠清道巡察使尹先觉却觉得心头不踏实,对李洸说道:“李大人,本官所辖忠清道之兵,多为倭寇手下败兵,胆气未复。而吾观大人之军,大半是临时征调之兵,未经战阵,临阵勇气极缺。大军混居一处,若稍有不利,则相互掣肘,军心难稳,易成崩溃之势,不如分成多营,一营不利,他营尚存,大人看如何?”
李洸有点不高兴了,这又是一个说不吉利话的人,难道六万大军还怕区区一千倭寇吗?遂不听尹先觉的建议,说道:“老夫也知大军参差不齐,故才拥众鼓噪而行,若分营,则士兵胆气更小,一营既败,他营也自惶恐,不若聚众以壮兵士之胆气,兼以势迫敌。”
尹先觉见李洸不纳己言,也无可奈何,他瞥见刚才白光彦递给李洸的那几页纸张,问道:“南方战事有变吗?”
“无甚变化,倭寇主力北上,无力西犯全罗。”李洸看见尹先觉在瞧秦川的讲话稿,笑笑说道:“徐元礼派人送来的,还想请老夫呈送给大王。你若有闲,可以看看。”说完就把那几张纸递给尹先觉。
尹先觉先是寥寥的翻看了几眼,顿觉大惊,忙细细看来,最后情不自禁一拍大腿,赞道:“妙哉,没想到徐元礼也有如此真知灼见,如此行事,何愁倭寇不败!”
李洸皱了皱眉头,说道:“他徐元礼哪有如此大能,此是一名义军头领所说,现在这义军头领也在我军中效力。”
“义军头领?有如此大能,何不编入官军。”
“此人是徐元礼麾下,老夫要了几回,徐元礼都不放人,他想靠此人替他守住晋州城呢。”
“那为何又来我军中效力。”
“这是老夫早就与徐元礼说好的,此人原是釜山郑拨手下,釜山、多大几万人马中,只有他带着几百残兵逃了出来,一路上还屡屡击败倭寇小股人马,最后从几万倭寇重围中安然脱险。”
“此乃国家壮士,岂能为徐某人私用,以其功勋、才能,做个助防将都没问题,怎能屈居义军头领之职?”
“尹大人想见见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