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执著的女人呀!”沈逸心中暗叹,现在他倒是真有点喜欢上杨艳茹了,被他玩成这样还锲而不舍地寻求翻身呢!
“我去洗个澡!等我哦。”杨艳茹冲着沈逸抛了个媚速地进入到了浴室内。
“嘿嘿,我陪你洗,怎么样?”沈逸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杨艳茹,在她那雪白柔嫩的玉颈上吹了几口气。
“啊!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随便吧!”杨艳茹红着脸羞涩地说道。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到浴室内,洗了一把“鸳鸯浴”。
洗完澡之后,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开始了……
今晚的杨艳茹格外的主动,本来沈逸在这方面就很强,但她却好像拼了命也要满足他似的,几度虚脱之后,又几度苏醒,醒了再战,千锤百炼。
沈逸当然是照单全收,杨艳茹就算再努力,也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冲锋就能让她进入到欲死欲仙,最后死去活来的境界中。
到了后半夜,杨艳茹已经没有战斗力,浑身软得像一滩春泥似的,睡得好香死猪似的。
第二天早上,沈逸率先醒了过来,杨艳茹多睡了一个小时才醒过来, 。
“怎么样,昨晚很疯狂呀?”沈逸呲牙干笑道。
“讨厌,你都快把人玩死了!”杨艳茹喃喃地说道。
“是啊,你都快成‘湿人’了!”沈逸哈哈笑道。
对于这个女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给予绝对的信任,因为他了解杨艳茹,她虽然现在失势了,混得惨透了,但是她拥有强悍的内心,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彻底翻身。
三天之后,沈逸利用杨业成抓捕暗殿组织二号人物鲁普尼科夫的计划开始实施。
按照杨业成建议的方案,他要秘密潜逃到边境城市芬河,在那里与鲁普尼科夫接头,然后在鲁普尼科夫的帮助下,偷渡乌苏里江,成功到达俄罗斯境内。
“沈董,这个方案你通过了?”林菲向沈逸问道。
“当然了,这是杨业成立功赎罪的好机会,我想他不会放弃的。”沈逸说道。
“沈董,难道你就没想过,一旦杨业成有问题,他要是跟鲁普尼科夫串通一气,那你和咱们的人就危险了。”林菲说道。
“我当然想到这一点了,你放心,我这辈子最擅于布置连环套,到时候谁套谁还不一定呢!”沈逸冷笑道。
“我分析,杨业成肯定要垂死一搏了!”林菲说道。
“可能吗?他这个人非常怕死,难道他会冒险给我设套吗?”沈逸反问道。
“沈董,我并不认为杨业成有多么的怕死,那次你开车拉他到郊外,设计试探他,他的表现确实显得很怕死的样子,但换一种思维方式想想,如果杨业成那天的表现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你相信他是个怕死鬼,好对他放松警惕,那么接下来去芬河的任务,就很可能是个圈套。”林菲说道。
“嗯,你的分析也有道理,但是我们必须要将计就计,人家苦心设计好的圈套,咱们要是不钻,也太对不起他们了吧?”沈逸朗笑道。
“呵呵,沈董,你真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呀!”林菲嫣然笑道。
“说得好,都是狐狸,就别给我说什么聊斋了!你明天就开始行动,带人先去芬河市打探情况,带上我给你的高科技侦察设备。”沈逸说道。
第二天,林菲带领先遣活动小组开赴芬河市。
与此同时,杨业成那边传来消息,他成功地给鲁普尼科夫发了电报,要求安排接头时间和地点,他要偷渡到俄罗斯境内。
然后,鲁普尼科夫回复说,接头地点设在芬河市郊外的伏特加酒庄。
沈逸得知这个情况后,马上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林菲。
三天后,按照计划,沈逸将杨业成从看守所里秘密地放出来,然后化装成他的保镖兼司机郭子涛,二人离开燕京,坐上了开往芬河的火车。
“沈先生,就咱们两个人去芬河吗?”坐在车上,杨业成担忧地问道。
“是的,不过你放心,芬河市公安局会给我们大力支持的,换句话说,我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鲁普尼科夫往里钻呢!”沈逸说道。
“好!”杨业成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沈逸,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就算你织成了一张天网,我也要剪个窟窿飞出去!”
十个小时之后,二人来到芬河市,当地的公安局局长高猛带人迎接沈逸,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与沈逸见面了。
现如今,芬河市火车站在高猛的大力整顿下,已经和沈逸第一次来时有了很大的改观,火车站内秩序十分稳定。
沈逸和杨业成被高猛安排住进了一家小旅馆,在旅馆的周围,全都有高猛派去的便衣警察巡逻,包括住店的客人,也都是警察改扮的,杨业成想逃走是非常困难的。
“快跟鲁普尼科夫联系吧!说我们到芬河了!”沈逸进入到客房里面,立即向杨业成说道。
“好的。”杨业成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发报电台,开始发送电波联系鲁普尼科夫。
电台发报虽然是比较原始的方式,但却是很多特工最喜欢用的,因为其隐蔽性强,即使被监听到,破译密码也需要很长时间和花费很大功夫。
相比较而言,电子通信和网络通信,因为黑客技术泛滥,更容易被监听到。
“沈先生,我联系上了,他们说晚上八点到指定地点。”杨业成说道。
“还是那个伏特加酒庄吗?”沈逸问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