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看了一圈,没有自己姐姐的影子,韦晨转身走到内室。内室里也没人,刚想走,又想起什么一样,走回床边,蹲下,往床底下一看,一个女子真的躺在床下!韦晨二话不,一把拉了出来,结果,竟然是韦怡颖!韦晨这些惊吓不,连忙放手。
韦晨又看到躺这的韦怡颖一点反应都没有,吓了一跳,颤抖着把手轻轻地往她鼻子下放了下,猛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有呼吸。
躲在衣柜里的林子柔也听到了动静,偷偷地开了一个缝,往外看过去,只见是韦晨把韦怡颖从床底拉出来了,也立刻从衣柜里跳出来。韦晨被突然跳出来的林子柔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倒了下。回过神来,看到是自己的姐姐,便也放心了。
“姐,你在玩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韦晨猛的想到今晚那么多人都被折腾的到处转,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姐姐。开口严肃的问。
“晨儿,你怎么过来了?”林子柔也不回答,慢慢地站直身体。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姐,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母亲他们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如喘定。”韦晨真是一口气没气死。
“晨儿,别着急,再等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你别那么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看不了热门戏。”林子柔慢慢地。然后拍了拍韦晨的肩膀,笑着:“晨儿别怕,山人自有妙计!这将计就计是最为有趣的!我有分寸的!母亲等下就会明白我的用意了!我们再等一下就过去。”
林子柔看着桌前香薰上的那柱香,还剩下一点点,不着急,等烧完这柱香就可以出发看戏去了。
韦晨顺着林子柔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柱香,他不明白她在等什么,又看了看地上的韦怡颖,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给她扎了两针,让她睡一会儿,不能让她去坏了我的好戏呢!没事,你放心吧,她顶多就是睡个一而已,可能赶不上我出嫁的风光时候了。”林子柔撇了一眼地上的韦怡颖,用脚踢了下。
韦晨很惊讶的看着林子柔,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那么短的时间,还学会了针灸了?看她如喘定,似乎这个事情对她来稀疏平常。
“好,走吧,主角总是要隆重登场的!咱们开门出去吧!是时候去看看这出好戏了!不然要亏了韦怡颖的用心安排了。卢青玉还额外增加的精彩情节,可不能错过啊!”林子柔淡淡地笑着。
韦晨一时没反应回来,看到林子柔往外走,急忙跟出去,柔已经馋这林子柔的手,扶着她望院子里走。
刚走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看到林子柔的下人惊呼:“大姐竟然在屋子里!”
众人都纷纷回头看着她。
林子柔故作一脸震惊:“你们是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竟吵,让人不得安生!我就肚子痛去如厕了下,回到房间你们就这般吵闹,是要干嘛?”
“大,大姐,你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刚我们可也去房间看了,您并不在啊!”一个丫鬟壮着胆子问。
“难道,我去如厕也要向你汇报不成?”林子柔歪着头看着她。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姐,是因为,是因为外面的人您,您和人私奔去了西北门。”丫鬟一下子跪倒在地,连忙解释。
“是谁造谣!竟然要这样污蔑我的清白!我明日就是要嫁入宁王府的人,我能和谁私奔,而且,我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是谁故意这样的!要是传出去,进了宁王的耳朵,我以后还怎么活?我们韦氏一族是要怎么活!”林子柔立刻怒喝道。
“奴婢这就去回禀老爷,是弄错了,奴婢这就去!”丫鬟立刻起来往外跑。
林子柔很凶狠地看着四周已经惊呆的下人,对着韦晨:“晨儿,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在给我造谣了!”
韦晨和林子柔一起往西北门的方向走去。
而西北门处,此刻好戏才刚上场!
马夫见有个穿这二姐衣服的人出来,二话不,两个人就把人捆了塞了嘴巴扔进马车里。刚准备离开,就被卢青玉派过来的厮给拦住了。黑压压的夜里,马车上微弱的光也看不清坐着的冉底是谁,也看不清是谁在拦着车。
“你们好大的胆子!给我下来!”厮提着灯笼往前跑过去,站在车前怒吼道。
“你让开!这事于你无关!速速放了我们走,省的给你们家主子惹麻烦!”马车夫也不示弱,立刻回答道。
“嘿,听你这话,我的主子是谁你都知道了?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来这里和人私奔,是不想活了?这里是中堂府!”厮立刻插着腰,挺直背,怒骂道。
“你是听不懂本大爷的话?再不让开,我可要直接过去了。受伤了别怪大爷没提醒!”马车夫作势要将手中的缰绳甩出去。
后面跟着的几个厮也追上来了,站到马车前拦着,又有厮跑上车去扯缰绳,一大会儿功夫,西北门这个偏僻的角落变得异常热闹。咒骂声,拳脚相加的打斗声,交加在一起。
卢青玉一路加快步伐往这里走,赶到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们几个厮和马夫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