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做到”小林一男跟这个家伙彻底较上劲了,咬着牙维持战机稳定小心的改平航线,两眼一闭一头冲过去,就觉得头顶上一黑,几条裸露的钢筋和脚手架擦着头皮一晃而过,无法收起的起落架轮子似乎都蹭到了地皮一样,但终究一晃穿了过去
“满赛”只是零点几秒的刹那惊心动魄,小林一男却觉得心脏都紧缩成一团,随着眼前一亮视野大开,禁不住纵声欢呼但他显然是高兴的太早了,就在前面不远处,一座塔吊垂下的钢缆藏在暗影中,正好拦在飞行路线的正中
一刹那反复的光线变化令他眼前一花,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下边拽着沉重钢钩的钢缆被战机一撞猛地拉紧,“喀嚓”将两层机翼切下来半截高飞行的战机登时失控,就在小林一男惊恐的尖叫中连连翻滚着一头撞向地面,大头朝下“轰”的砸进垒起十几米高的土堆内,炸了
“白痴”恭郎在高空轻哼一声拉起机头回返战场,无线电里传来朱斌的怒吼,“你小子玩够了没有?这里那么多的鬼子不够你打得?有那闲工夫臭显摆不如多打下来几架敌机”
恭郎脸皮一热,这才想起貌似指挥中心能监控整个战场的情况的,自己这有点玩心太重了后边可是一大堆的ri机呢……赶紧加冲进战团,会和僚机几个跟头干掉一架ri机
双方几乎是二比一的战机数量可质量和飞行员的水平就差的太多了,ri军企图以多打少,五十架对27架根本不够看尤其是,对方还主场作战,对空域环境都熟悉得多,又是一片山区的中间,风向风气流的变化莫测,ri机纵然灵活,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幸而这时候,陆航的五十多架战机杀到长途奔袭三百多公里,已经飞了一个多钟头的这批战机xing能不会高,但数量一下子到了三倍以上,就有点麻烦方圆不过几十里的狭窄空域一下子挤进来一百多架战机,霎时间乌泱泱搅合的天翻地覆
眼瞅着特遣空军大队要扛不住了,耳机里忽然传来朱斌的声音:“光镜干扰五秒钟后开始,全体注意做好自我保护”
恭郎等人忙不迭的一拍头盔落下滤光镜,就听着耳机里“五、四、三、二、一”的倒计时念完,突然远方山头的农业大学太阳能实验楼顶那无数的棱镜光芒闪耀,数不清的十几层棱镜折光汇聚到z柱子内,通过多层透镜汇聚成一道粗大明亮的光束,比阳光炽烈了不知道百倍千倍,朝着空战战场横着扫过来
那光柱转眼间散布到足有一公里宽度,如级大扫帚似的刷过去,所到之处,所有ri军飞行眼就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不管是正冲着的还是被敞开座舱反she的,哪怕闭着眼,也只觉得整个人好似陷入了光的世界,什么都看不清,方向,景物,甚至整个人在一瞬间仿佛都变得通透了
“啊可恶这是什么东西?”
被光柱扫中的ri军飞行员刹那间全都成了瞎子除了愤怒的尖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的丁心理素质不过硬,急忙用手去遮拦,战机顿时失控,被带着滤光镜后勉强能看清景物的老鸟们抽冷子一个点she当空打爆
但多的确是首先抽身逃离包括恭郎在内,一听光镜干扰首先拉起战机玩命的冲上高空,倒计时结束的时候他们已经窜出去两三百米,又在闪耀之中持续攀升数百米,趁着光柱扫过的空档扭头回来,就见下边至少三四十架ri机跟没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除了极个别的勉强凭着本能维持航向开到安全的空域,至少一小半不是自己相撞,就一头栽向地面
“兄弟们,痛打落水狗”恭郎嚷嚷一声,居高临下的连续点she打爆两架ri机,其他人不甘落后的蜂拥扑下,把那些顽强抗争的ri机挨个点名
万幸没有被波及的另外五十来架ri机不由分说,掉头就跑
这仗没法打了,各种古怪的状况动不动就出来,前面才过去了海市蜃楼幻象,这马上又有死亡光柱,那些被照中的己方战机飞行员们是已经瞎眼了吗?还是当场就死了
分不清,但这太诡异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呼啦啦”跟受惊的麻雀似的一股脑的朝着海面上飞奔,等恭郎他们干完了活儿,回头再找,早都没影了
另一面,从“加贺号”和重巡舰起飞的机群顺利的冲进琅琊台山上空,对准了正与战舰对轰的炮台低空俯冲,数十枚航弹“轰隆隆”接连砸在陡峭的山壁上猛烈爆发,一刹间把宽达两公里的山体整个陷入到硝烟火海当中
山体上,零星的防空炮火开始发作,但很明显这里不是防御重点,那炮火少的可怜,且被烟火挡住了视线打得也不准,几乎没造成什么杀伤,任凭数十架战机在头顶肆虐起来,直到丢完了炸弹,打光了子弹,扬长而去
四艘重巡舰上总数四十门203舰炮一起集中轰击,几轮下来,琅琊台山炮台彻底哑火,不知道是被炸烂了还是失去了打击能力,总之暂时不能对舰队造成威胁
但鉴于敌军一贯的狡诈,慎重起见还是派出了两个小队的士兵登陆,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