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南只觉得自己的神识在身体中躁动难安，喷薄欲出！
震动的两边太阳穴都疼痛了。
然后，燕天南感觉似乎脚下的土地都在颤动了！
让燕天南惊奇的景象爆发。
只见不远处的地皮不断的凸起，越撑越大。
然后地皮裂开。
最先冒出来的是一只角一样的东西。
随后又冒出来一只角。
紧跟着一颗灰色的，沾满了泥巴和枯草的牛头冒了出来。
卧了个大槽。
燕天南骇得一下子站起身，地底下忽然冒出来一头牛？
而且这头牛既不像是黄牛，也不像是水牛，也不像燕天南记忆中的斗牛，野牛啥的。
反正就不像是凡间的牛。
因为牛的脸好像都是长的，这头牛的脸却很圆润，也没有高高鼓起的颧骨。
模样并不是很凶。
这让燕天南的情绪稍微镇定了一些。
这要不是燕天南已经是一个修仙者，肯定得被这种诡异的，反常规的现象吓死。
紧跟着两只牛蹄子出来，牛用力一扒，整幅牛身子一跃而出。
随着牛全身出来，燕天南的恐惧心又去了好几分。
一方面知道这是府灵卫，不是敌对的，不会威胁自己的安全。
另一方面，这牛好像有点小，牛头和正常的牛差不多，但是身体不大，四肢很短，居然比小白的个头大不了多少。
小白是博美，是狗狗中的小品种，这牛虽然比小白大两三倍，却也还没有一只正常的华国土狗大。
就这货，就是府灵卫？
这么小的一头牛。
它能保护这片洞府之地？
燕天南深表怀疑。
小灰牛浑身散发着一层层淡淡的灰色的光圈，似乎在给燕天南信心，在表示它并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弱。
“你能打赢一个元婴期对手？”燕天南问道。
小灰牛居然像是听懂了燕天南的话，点了点头。
燕天南不禁大喜，本来也没有指望这货能和自己互动，“你听得懂人话？那你会说话吗？”
小灰牛傻萌萌的看着燕天南，哞了一嗓子。
燕天南一汗，“你哞啥呀，看样子是不会说人话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知道吗？”
小灰牛又点了点头。
燕天南很高兴，“你要尽职尽责的保护洞府，知道吗？”
小灰牛点头。
燕天南笑道：“你既然能听懂我说话，也能正常的发声，按道理也应该能说话才对呀。”
燕天南似乎有点明白了，这货是被自己的灵识开启的，继承了自己一部分思维，所以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只是听懂和说出来还有一定差距，估计自己只要耐心教育，小灰牛早晚能说话的。
“大佬，它只能保持牛的形态吗？它属于妖吗？”燕天南问系统大佬：“它永远没法离开洞府范围？”
“它不是妖，他是天生地长，属于怪，却又不同于一般的怪，一般的怪无法开化，只能消灭以达到获取战斗经验，或者获得宝物的目的。”系统大佬答道：“它能化人形，只是需要耗费灵力，而且保持本态，能发挥最大战斗力。虽然不能离开洞府范围，但宿主可以让洞府的统御力范围扩大。”
燕天南闻言一喜，还可以这样？
这是燕天南头一次听闻还有怪这个概念。
“统御力范围是什么？”燕天南问道。
“统御力范围是地盘，宿主越强大，以洞府为中心，延伸出来的统御力范围便越大。”
“那我的洞府现在算是立起来了吧？”
“对。”
“那我洞府的统御力范围目前是多大？”
“方圆十几里地。宿主只是炼气期初期。”
“它是不是和孙悟空一样，孙悟空是天生地长的石猴，所以是高级的怪。到底是怪厉害，还是妖厉害？”燕天南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孙悟空。妖和怪哪个更厉害？这得看具体修为。正常情况，同等修为的话是怪厉害，而且怪都有天生技艺，且多数怪生来便具备超高的修为。很多修炼上千年的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怪的对手。”系统大佬答道。
那就是怪要厉害的多呗。
燕天南对系统大佬这一点是很不感冒的，似乎系统大佬回答什么问题都是含糊不清的，倒是有点类似外交部发言人的做派，似乎什么话，都不说死，都留下很大的回旋余地。
“如果我的洞府统御力范围与君山虎的统御力范围重合了的话，会怎么样？”燕天南问道。
“那就要争斗了，胜者为尊，强者的统御力覆盖弱者的统御力。或者干脆将弱者的洞府捣毁。”系统大佬答道。
这特么不就是古代争霸吗？积蓄实力，争夺地盘，最后称霸天下。
本来燕天南还感觉妖修们的世界挺和平的呢，看来自己错了，只是因为地方足够大，而妖修们又隔的很远，才能相安无事。
自己一旦崛起，一定会不断打破平衡，不断的介入强大的妖修势力范围，那就将树立一个又一个的强大对手。
想到这些便让燕天南一阵热血沸腾，他经常觉得自己是世间唯一的修士，就等于是世间唯一的神仙。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只有哪一天，他的洞府的统御力范围布满了整个世界的时候，才代表他真正的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神。
燕天南没啥问题了，“府灵卫有名字吗？”
“没有。”系统大佬答道。
“那我就叫它小灰吧，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