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笑笑,声提示:“那帕子上绣了个‘卿’,温卿儿的卿。”
三人人了然,不禁失笑,自家爷才和温三姑娘见了两面,这百炼钢就成绕指柔了!
应煜也不管他们,直奔浴室拿了澡豆,蹲在井边心翼翼的揉搓着,生怕将帕子给搓烂了。
洗了三四遍总算是干净多了,帕子恢复了以前的颜色,只是有些皱巴巴的,应煜一阵懊悔,还是手劲使大了。
可应煜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一颗心轰轰的敲着应煜的胸膛,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他和三姑娘一早便有了缘分了。
将帕子挂在榻边阴干时已经过了三更了,应煜又冲了两遍冷水,这才躺在床上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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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废物!连个没带侍卫的皇子公主都解决不了,本相养你们是吃闲饭的吗!”
萧丞相怒吼着将案上的茶盏狠狠地扫落在地上,锋利的碎片瞬间划破跪地那饶眼角,血珠涌出,疼痛使那人狰狞的表情猛然一现,而后又很快消失。
那人将额头重重磕在满是碎片的地上,开口道:“请主人责罚,都是属下的错,没想到永威侯也与二皇子同行,弟兄们不敌永威侯,让二皇子侥幸逃过一劫。”
“又是永威侯!老的死聊又来捣乱!早晚有一让你永威侯府在大齐消失!”
萧丞相抄起桌上的鞭子,发泄似的抽向跪在地上的那人,鞭上的倒刺不断勾出一条条血痕。
面目狰狞,凶相毕露,飞溅的鲜红仿佛染红了他嗜血的双目,欢愉的狞笑如同地狱修罗。
任谁也不会将眼前可怖的场景,联系到朝堂上那个满脸正气、刚正不阿的萧连沆萧丞相身上。
顷刻间,那人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仿佛是不知道疼痛似的,那人还是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连闷哼都不曾有一声。
年纪大了,稍微活动活动就开始喘,萧连沆喘着粗气坐回八仙椅上,嘘声问道:“太子那边呢?”
“一切按计划进行,不仅将太子押妓之事公之于众,而且使太子赤身跑出水仙阁。”一成不变的声音从那堆“烂肉”中发出,好像刚刚挨鞭笞的不是他一样。
“哼,总算是做好零事,一群废物!”萧连沆冷哼一声,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灰白胡须。
“告诉萧阮,明日还按计划行事,叫他听话些,别以为本相老了就看不清他那点动作了。”萧连沆缓声吩咐道,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淡然。
有些嫌弃的看了下边的血渍,开口道:“十一,你若是下次再失利,就不必来脏了我的手了。”
“是!”十一领命,跪伏在地上,将碎瓷片、血迹一一清理干净,倒退出房门外。
十一跃上树顶,一路向南,背上的鞭痕不断渗血,透过渗血的衣物,汇聚在衣角,一滴滴的洒了一路,最后,十一在一处精致的院中停下。
咚咚吣敲门,敲碎了深夜的宁静。
“十一!你又挨打了!你怎么这么笨!”埋怨的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焦急与关怀,纤细的手臂将十一揽在怀中,瘦弱的肩膀撑住十一高大的身躯,将他扶进房内。
房中只点了一支细烛,昏黄的灯光衬得十一背上的伤口越发渗人,扶十一趴在榻上,轻轻揭下连着伤口的衣物,十一忍不住抽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