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铉没有追上苏小沫,只是他不愿意追上,看着苏小沫离开的背影,嘴角扯起满满的笑容。
苏小沫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就看到琉邪已经醒来了,他微眯着双眼,盯着苏小沫,“你去哪里了?”
“出去走走。”苏小沫看着琉邪,想起刚才褚铉的话,她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呢,可是,琉邪对于她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琉邪下了床,看着苏小沫因为奔跑而泛红的脸,忍不住地笑了一下,接着不再说话,去了洗浴室,刷牙洗脸之后,就出来,“我走了,你在这里一切小心。”
“嗯。”苏小沫点头,看着琉邪,“我送你。”
“嗯。”琉邪也点了一下头,接着两个人走出了古堡。
褚铉正好进来,看到琉邪和苏小沫在一起,神情立马不对劲了,盯着琉邪,“你怎么还不走?”
“正打算走了。”琉邪无所谓的说着,接着,突然转身,亲吻了苏小沫的唇,“记得想我。”我说就直接越过褚铉,向外面走去。
苏小沫先是一愣,看着褚铉已经黑了的脸,嘿嘿一笑,“那个什么,只是一个礼节,别在意。”
“礼节用得着这样骂?”褚铉冷冷地盯着苏小沫。
苏小沫看着琉邪已经走出了古堡,外面显然已经有车过来,他转身,冲着苏小沫邪魅一笑,接着转身离开。
苏小沫看着琉邪离开了,看着褚铉,“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早安吻?”褚铉上前一步,低头吻上了苏小沫。
苏小沫有些无语了,睁开眼睛,瞪了一眼褚铉,“这下你圆满了吧?”
“没有。”褚铉摇着头,接着牵着苏小沫的手紧了古堡。
后来的几天,苏小沫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完成任务呢?而她已经在古堡待了两个月了,上级那边已经在询问她的状况。
这一天,她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必须在十天之后,拿到资料,否则的话,让她赶快撤离出来。
苏小沫为难了,到底该如何做呢?现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一样了,那么,她要完成任务,还要让他们能够继续生存,她到底该怎么做呢?
转眼,又过了两天,这天夜里,苏小沫很早就睡下了,因为她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突然一道黑影闪进了她的房间,她警觉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手电筒照在她的脸上。
苏小沫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透过灯光看着眼前女人,当看清楚她的样子,心里一顿,“你是?”
“假扮我好玩吗?”女人的声音中透着冰冷,那种冷就像是寒冬腊月的时候,冻结在地窖里面的冰块,冰冷透底。
苏小沫双眼微眯,打量着她,“原来你没有死。”
“我怎么可能死,这里可是我的家。”女人扬声一笑,笑得很是猖狂,“好了,现在戏演完了,苏小沫,我该送你上路了。”
苏小沫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看着她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她,她立马将从床上一个翻身,半蹲在地上,子弹射入了被子上。
苏小沫连忙一个翻滚,来到女子的面前,要将她手中的枪夺走,可是,头顶上突然被枪抵着,苏小沫转身,当看到那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的时候,心里的某一处已经碎了
就在她愣神之际,眼前的女子已经将她牵制住,一脚踢在她的腿上,她不得已半跪在地上。
屋子里房间的灯亮了,苏小沫对上那双用枪指着她头的眼睛,心又再一次的受到撞击,她回头,再看向屋子里面站的人,五男四女,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她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因为她记得父亲说过,军人流血流汗不流泪,而此刻,她连落泪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苏小沫放低声音,尽量平缓地问道,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冷颤。
“为什么?因为你不过是被我们设局进来的一颗棋子。”牵制着她的女人冷冷地说着,“现在我们目的达到了,而你也注定要归西。”
苏小沫听着,心第三次破碎,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们之前都是做戏给我看。”
苏小沫一个反手,将牵制着她的女子踢倒,快速起身,将她踩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那一双双曾经对她温柔似水的眼睛,此刻都是冷漠,她有种错觉,难道之前发生过的都是在做梦吗?
她看着眼前拿枪对着她的人,“我需要一个真相。”
“真相?”此时说话的是褚婉,“真相很简单,那就是你必须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苏小沫盯着眼前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们这个家族,世代以窃取各国重要机密,以此得到高额报酬来生存,每年都会有不同的国家派来特工追杀我们,可是,我们却一直相安无事,你知道为什么吗?”褚野手举着枪,就是如此,依旧是那一副优雅从容的姿态。
“那是因为我们会故意漏出破绽,让他们有机可趁,然后,再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褚野薄薄的唇微微勾起,看着苏小沫,“a国因为其他国家的屡屡失败,所以变得极为谨慎,但是,又总会对我们紧追不舍,所以,我们才要主动出击,请君入瓮,你说对吗?”
“那么,后妈也不过是你们设下的诱饵?”苏小沫这才将一系列的事情重新串了一遍。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