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东方红坐着一边唠喀一边陪着宋主任喝酒,直把酒壶喝个底朝上。厨师来问还要不要酒水,宋主任说:“那我也不喝了!”
东方红说:“不喝就不喝吧,你也少喝点儿。”
&个我还真没少喝,脑袋感觉有点儿晕叨叨的了。”说完宋主任便告诉厨师来两小碗米饭。
&了!”厨师回去。
两人等着主食,东方红说:“宋姐我还有点儿事儿想求求你办一下,就是前年你答应给那个酒鬼摘帽的事情。”
&个事儿我倒忘和你说了,我已和中泗河大队领导说了,让他们尽快写个申请拿上来,然后公社这边才能批,估计再有个个月其程就差不多,老孙也答应我了。你就等到着吧!”
东方红欣喜说:“原来宋姐你正在办着呢呀,宋姐真够用,我先代表夏玉玲和她妈谢谢你呗!”
&不是你个人的事儿,你谢个啥呀?!只是你回去时先别和夏玉玲他们说,只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吃完饭,东方红想告辞,可宋主任让到办公室再坐一会儿,东方红不好意思拒绝,便到后厨门口谢了厨师,跟着宋主任返回到办公室。
两人落座、喝水、闲聊,聊着聊着便聊起了私话。
东方红问:“宋姐,你家我姐夫的病你还想给他治不治呀?!”
宋主任喝口水说:“上次你姐夫回来时,我还真和他说了,可他怕治不好。”
&说的?!去年过年我回家都问我爸了,他说完全可以治,不行我就领你和我姐夫去一趟咱家,或是让我爸来一趟,怎么都行。”
宋主任不语,却微微欠腚、哈腰,胸脯伏在桌面上,用不着毫不介意的目光看着东方红,神鬼兮兮轻声说:“你不知道你姐夫他病的很重,我不是喝酒说话,他的那东西一点儿也不起堆,软达稀哈的,正像他自已说的治也白搭钱,我根据你方才说的路径,我倒相信你爸治能起些作用,但不一定治彻底,而到帮其帮忙用它的时候,势必要耽搁事儿,说它起来了吧还没起来,说它没起来吧又多少起来点儿,结果根本放不进去,就在边上干那么揉搓,把他急的够呛不说,我这边还一点儿也不解渴,只能是把我撩拨得不行,哗哗流了出来,弄的哪都可是,气的我要死。莫不如不给他治,在我面前压根他就像个老太监似的,甚至形同路人,有没有他都是一样。只有一样,他挣钱可得给我!”
东方红一听这话。心便咚咚地跳,胆怯问:“那你和……”由于难以启齿。想说与那孙啸天如今怎样了,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明白你想问我什么,那就让姐替你说了吧,你是想问我和他老孙现在怎么样了,对不对?!”
东方红笑了。
宋主任说:“姐坦率地和你讲,我跟他现在真是挺好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哎我说小红!你有一次露出个话茬,说老孙有个什么典故,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得告诉我呀!”
东方红啊地一声道:“你若提这个事儿,那现在我就告诉你吧!”于是讲了孙啸天搞土改时,有一次在群众大会上讲话,由于缺乏语法知识,他讲他这个人就是粗,而粗到什么程度只有村妇女主任知道!……
喝了二两酒的宋主任,一听东方红的学说,顿时显得兴奋起来,喝一口水说:“你讲他老孙的这个事儿。其实我早就知道,并且我还真问过他一次,他自已承认属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后来还传到县委书记耳朵里。我就骂他是个老现世报儿,让人能笑掉大牙!可他老孙不论在当时也好,以至现在也好。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并且他还和我讲,正因为他有这个笑话。在当时的干部队伍中他才小有名气。小红,你说他气不气人?!可气人归气人。但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是这么看的,像我们这些在基屋工作的同志,他的群众关系怎样,还真与他土不土气、爱不爱说笑话有关,总是一本正经的人根本就不吃香。小红,你说呢?”
&是有一点儿,但我现在还没参加工作,体会一点儿不深。”
&倒是!你还听我接着讲他老孙,我问完他后,他相反还逗我,竟然叫我说他那东西粗还是不粗,我就骂他滚蛋!可他却没脸没皮地非让我说不可,逼的我没法子,我才不得不说他粗。真的,他那东西不但粗,还特长,和大叫驴比几乎就不差什么,这我肯定不是背后骂他,更招人笑的是,他那物件上还长着小毛剌,开始我以为他仔定是有皮肤病,秃噜皮了。后来我下手在上面一挡,并且拿在眼前细看,长的还真是毛剌,那形状类似于搓完苞米粒的苞米糊子,也和锉木头的那种大铁锉上面凸起的一排一排小疙瘩相类似,长的还不是一个两个,竟是密密麻麻的。姐绝不是和你来大膘,不认识的女人我不敢说,在我所认识的众多女人里,没有一个她能像我这样有眼福,竟然能看到老孙这特大号的物件,更让我欣慰的是,老孙这物件居然鬼使神差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姐你千万别太激动了,你一激动把我吓的心就像怀揣小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你喝口水哟,然后再慢慢说。”东方红安抚说。
但宋主任此刻已是满面红光,春风得意,说:“小红呀,你说姐我怎么能不激动,那天我第一次看见老孙那东西后,你要听清楚了,我是说第一次看见,而不是享受着了,我这颗心马时就像浪大秧歌打大鼓似的跳个不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