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皓看着挣扎的五人,冷冷的说道:“就算想要偷东西,也不看看对象,打的就是你们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仗着会点功夫,就能这样打人吗?”
扭头之下,看见一个女子,身形单薄,面容清秀,手里拄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夏元皓以惊讶的语气说道:“这位姑娘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这样的时间,跑到这个地方来。”
女子面色温怒:“我问你话呢,你凭什么打人?”
“心情不好。”夏元皓说完,扭身就走。
看着夏元皓快速消失的背影,女子高声呼道:“打了人就想这么离开吗,你站住!”
关防城积英巷,华英馆之外,夏元皓将自己的腰牌递上:“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公子皓请见。”
公子皓?
守门的甲士不由抬头。
质朴简单的粗布衣服,背上背着斩魄刀,手里拿着玄釭剑,微微显黑的皮肤,虽然没有甲胄在身,不过充满着凌厉硬朗质感,心中微微的悸动,久久不能安静,这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有的感觉。
“请公子殿下稍后。”守卫躬身回道。
持夏元皓的腰牌,卫士迈上台阶,走入华英馆,经过询问之后,守卫来到正堂,经过通报准许后,守卫走进正堂,看见了坐在桌案边写字的夏元鼎,还有正在吃牛肉的夏元武
守卫躬身拜见:“启禀太子殿下,公子皓求见。”
“小五?”夏元武惊诧的说道:“他怎么来了?”
夏元鼎看向侍卫:“你确定门外的人是公子皓?”
侍卫低着头回答道:“来人十五六七岁的样子,背负刀,手持剑,握有公子皓的腰牌为证。”说着将腰牌递上。
夏元武拿起铜制的腰牌,仔细的看过之后,欣喜的看向夏元鼎:“兄长,这腰牌是真的。”
夏元鼎的眼睛一亮:“走,一起去。”
关防城地处夏国的西边,与诸国之西的雍城相比,关防城周边的山,更加巍峨绵延,林深而木巨,不过夏元皓在意的是脚下的土壤。
相比于雍城的土壤,相比于东夷的土壤,关防县的土壤更松散一些,在等候守卫来报的同时,夏元皓默默的用鞋子掘着土壤。
“还真是五弟!”
夏元皓抬头,只见正一脸惊喜,快步走来的夏元武。
夏元武来到没夏元皓的面前:“五弟,你不是在西山镇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肯定是闯祸了。”走在夏元武后面的夏元鼎面带笑容的说道。
耸了耸肩,夏元皓回答道:“下人不小心将林子烧了,小弟就被父亲罚来充军了。”
“是哪个林子?是不是我们打猎的那个林子?”夏元武问道。
夏元皓点头回答道:“就是那个林子,一下子烧了数千亩。”
夏元武想继续说话,这时夏元鼎开口笑着说道:“难不成你们两个准备一直在这里说话?”
“兄长说的对。”夏元武对夏元皓说道:“走吧,我们进屋说话。”
华英馆的正堂添了一张桌案,上面放置这些许的吃食和茶碗,夏元皓来到这章桌案前跪坐。
“五弟居然在军中当了个五百主?”说了一路上的见闻,夏元武十分有感兴趣夏元皓目前的身份。
夏元皓双手一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父王不准我随意显露公子的身份,一般的百姓也不会意识到夏元皓这个名字的含义,我又不是二哥哥那样名传天下。”
“真羡慕五弟能上阵杀敌。”即便是最危险的时候,冉悯都不曾让夏元鼎与戎族短兵相接,完美的保护让夏元鼎感觉自己犹在襁褓。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夏元皓带着不甘心说道:“元皓还羡慕两位兄长呢,战场时多危险的地方,能不去还是不要去了。”
“可不能总让部下挡在前面吧,大夏以军武立国,怎可一直躲在人后。”夏元武说着时不由得一拳捶在桌案上,看样子他被冉悯保护的很憋屈。
夏元皓失笑的回答道:“你们可就别为难冉将军了,要是让两位兄长受了伤,不但冉将军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就连冉氏家族也要困顿数十年。”
“就这憋屈的感觉,还不如身在寻常百姓家。”夏元武憋屈的说道。
以王室公子之尊,抱怨身世是大忌,夏元皓只好换个话题说道:“两位兄长来战场,已经过去许久的时间,经历了冉将军对戎族打的说有的仗,两位兄长能不能说说战事,要知道冉将军带着的可是七万人,即便有着许多的民夫,但精锐的甲士也不少。”
夏元武面色显露凝重,夏元鼎一脸严肃皱着眉头,两人都不说话,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怎么了?”夏元皓问道:“莫不是戎族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
夏元武面色严肃的说道:“戎王戎胥,指挥戎族,运筹帷幄;戎胥之子陆浑,智慧勇武,刚毅果敢;戎族大将封百川,老谋深算,勇冠戎族。”
“不是还有庞奇和赤潮吗?”夏元皓问道。
夏元武回答道:“戎胥、陆浑、封百川是正面战场的敌手,庞奇和赤潮就是暗中的狐狸和毒蛇。”
“庞奇就算了,这赤潮很厉害?”夏元皓疑惑的说道:“这可是军队作战啊。”
“只要是人,就要休息,也是要吃饭的。”夏元武回答道:“赤潮的杀手,像是无处不在,或下毒,或近身刀剑,或箭矢弩箭,冉将军手下的都尉,全部换了一遍,都尉之下的军候、五百主也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