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还真没猜错工程兵中大都是刘虞招募的来吃大户的农夫、牧民,也没怎么训练过,当然不能说是精锐。
更让王同喜悦的是,这营地还没什么防御设施,连条壕沟都没有。
那就好打了!
“汉军不过如此,给我下马攻营!!”
王同一声令下,一大半的军士开始下马按部落集结,举着简陋的盾牌就开始冲向营地。
刘挺站在望塔上,看着分成十多个队伍的乌桓军,哼了一声说道“还真觉得我们工程兵不是兵了,投石车准备!!”
工程兵的确不善于作战,但善于打造军械啊。
蹋顿在路上走了快十天,刘挺等人就准备了十天。
准备的东西也不多,也就小一百台投石机,一万多个水泥弹。
反正刘挺和萧全私下聊过,都觉得如果不是为了一战而尽全功,就靠这些东西,守住营地也不难。
随着吱吱呀呀声,一台台投石机将水泥弹准备好,没办法,这营地就水泥多,然后按照自己边上的望塔上的指挥官的命令,调整方位。
“放!”
“放!”
“放!!”
呼啦~~
无数水泥石球飞到半空,然后被还没出生的牛顿赋予了重力,恶狠狠的降落到了低着头走路的乌桓军头上。
王同看着营地中飞出来的无数飞石目瞪口呆,这些飞石虽然准确度不如箭矢,但你禁不住一个下去就是一条人命啊。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营地中不用这东西了,这石头射程不远,追不上骑兵。
“撤!!撤!!!”
乌桓军的第一次试探结束了。
王同低着头,跟着传令兵来到了蹋顿面前。
蹋顿直接一马鞭上前,王同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伤疤。
“一群民夫,你都打不赢,你还是我乌桓的勇士吗?”
王同疼的龇牙咧嘴,但又无话反驳。
毕竟营地里的人的战力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近战还不好说,但就那弓箭用的,还不如草原上的十岁孩童呢。
“单于,看来汉人也担心过我们来攻,所以在这营地里部署了不少抛车,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来的这么快,所以其主力尚未赶到。
我看不如先去攻下他们侧翼的那个骑兵营地,以动摇汉军军心!同时让骑兵骚扰主营,消耗其箭矢、弹丸!”苏仆延上前进言道。
蹋顿点头道“也罢,先扎营吃饭,王同,饭后你去拿骑兵营,拿不下来就别回来了,苏仆延,你带本部去汉军主营佯攻,消耗其锐气。”
“诺!!”
在侧翼的骑兵其实是隶属工程军的一支骑兵部队,主要是用来拉货的,哪里能和乌桓骑兵野战,面对挑战,这支骑兵装死不出,王同气的干脆自己举着盾牌带着军士强攻,收营的骑兵一看,直接打开后门就跑了,王同夺下骑兵营地,兴奋的忽略了此战汉军死伤不到数十人的现实,派人往蹋顿处报捷。
蹋顿看着周围听到战报,脸色多了一丝敬畏的各部落首领,满意的抚须点头。
这个王同,骂一骂还是能用的嘛。
“让王同从侧翼攻打汉军主营,我等他捷报!”
王同得令后立刻带兵从侧翼向主营发起进攻,但这一次,没有再出现他想象中的闻风而逃的场景,主营内的汉军反抗极为激烈!
箭矢、刀剑、石头、枪戟。
依靠着坚固的营地,刘挺咬牙带着第二工程军撑过了白天。
蹋顿看着似乎总是差一口气就能夺下的营地,挥舞马鞭发泄了一下,让军士回来修整吃饭。
营地内,到处都是哀嚎的伤兵,刘挺的肩膀上也中了两箭,随军的医师让他咬住木棍,然后用小刀切开伤口,将箭头拔了出来。
“丢你蕾姆啊~~~”刘挺一头大汗,咬着牙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骂什么。
萧全坐在他对面,拨弄着火堆说道“等下你和伤兵坐马车先撤,我们还是小看了乌桓军了”
“呸!”刘挺将木咬着的木棍一吐,然后又吐了几口唾沫,这才说道“不过是中了两箭,上了药,没多久就能好,赵师长是让我们两个坚守两日,你可别想让我犯军法!”
萧全看了刘挺一眼,低头笑了一下。
“明日白天,我们第一工程军来守,伤兵还是得先走,否则后面撤退,他们跟不上。”
“也好,不过得留下一些马车,你们第一军也得要。”刘挺看着四周正在疗伤的军士,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们幽州军本来就缺少战甲,蹋顿这次来的太快了,将军府都来不及给我们换装。”
“但就是这样才真么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巡视一下。”
而在蹋顿营地,哈拉、哈嘞、莫昆等人正聚在一个军帐中,军账外,哈德和几个族内青壮手持利刃守在外面。
“来了,快破译!”
哈拉快速的将电报破译出来,扫视一眼后将翻译出来的电报用油灯烧毁,然后和水吞了下来,这才对二人说道“将军府的命令,让我们继续隐藏,等大军慌乱的时候,喊乌桓已败,动摇军心。
“这样说来,将军府已经有准备了!”哈嘞拍着大腿说道“这就好,今天看到那王同打下了我们的骑兵营,吓了我一跳!”
“这一定是将军府的计谋,走,我们分别去找我们的人,让他们做好准备!”
“诺!!”
无论是镇北军还是蹋顿,都觉得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顺利的进行着。
又是一天鏖战,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