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身体力行,把龙炽的行李先提进了经过她调配之后的房间里,把他的行李迅速拆开摆放好,才提着行李进了自己的屋子。她提醒和木梨子,一定要把行李全部拆开,这样的话,按安的个性,不愿意轻易麻烦别人,而修更是个闷葫芦,还是个死要面子的闷葫芦,到时候大家联合起来,多怂恿刺激他几句,他出于面子,也不会提出要搬了。
因为完成了这么一件恶作剧,她们的心情都还不错,暂时把刚才发生的那起有惊无险的事故抛到了脑后,简单地冲洗完后,三个人聚集到了江瓷的房间里聊天。
因为路婴不在,三个人也没感觉那么压抑了,但即使如此仍有点怕路婴听见他们的谈话,小小声地说:
“怪事。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感觉群主还是挺开朗的,虽然有些观点偏激了些,也没想到是这个样子的啊。”
江瓷把湿漉漉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晾好,她说: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很狂热了,没想到这儿还有黑山老妖级别的。我错怪你了,实在对不起。对了,她是喜欢什么来着?”答道:
“她对哥特文化很有研究,她刚才穿的就是哥特萝莉装,她的空间里放的都是这样的照片。”
江瓷耸耸肩膀,表示接受无能。戴在她耳朵上的耳机线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起来。
木梨子好奇地盯着江瓷,说:
“江瓷,你的耳机依赖症是不是太严重了?什么时候都戴着?”听木梨子这么说,才注意到,江瓷就算是刚才被龙炽从湖里捞出来,第一个动作也是把扔在岸上的耳机一把捡起来戴好。现在也是,明明刚洗完澡,她就又把耳机戴上了。
而且,以前江瓷在和他们讲话的时候,一定会戴着耳机,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偶尔看她不戴,反而会觉得不适应。
江瓷淡定地把耳机线在手指上绕了一圈,说:
“不戴上我不安心。”
木梨子说:
“就算不听歌,戴耳机对你的听力也不好。容易感染细菌。你不想等老了的时候连电话铃响了都听不见吧?如果你真的是需要借助戴耳机获得某种心理安慰或是安全感的话,你可以找我做个心理咨询,免费的。”
江瓷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不需要。这样就挺好的。而且我记得梨子你的咨询师的证还没下来吧?我可不想被你当小白鼠研究。”
木梨子还没说话就伸手去拔江瓷的耳机,闹着说:
“江瓷姐,给我一个耳机,让我听听你在听什么歌。”
江瓷一把把的小爪子拍开,说:
“去去去。你不知道我从来不听歌的吗,我就喜欢把耳机插在耳朵里的感觉。”挨了一顿训,正准备还嘴,就听见了楼梯上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听声音是安他们几个上来了。
江瓷、木梨子和同时沉默了一下,江瓷把身体坐正,一脸道貌岸然的淡定样子。说:
“原来安排的房间表撕了吗?”立刻说:
“早就扔到马桶里冲掉了。”
江瓷又正色问道:
“你们知道什么吗?关于房间安排的事情?”
木梨子、江瓷和三个人互相对看了一下,同时无比淡定地摇了摇头。
别墅的房间墙壁不怎么隔音,安他们一行上楼之后。脚步就没挪动过,看样子是被这个剽悍的房间安排镇住了。
过了几十秒,门外响起了修毫无感情的声音:
“我要换房间。”
撂下这句话后,他的步子就朝江瓷的房间方向来了,但听声音。龙炽从后面把他拽住了:
“小瓷在里面洗澡呢!”
“等她洗完就换,我不介意。”
“你就跟队长睡在一起能怎么样啊。”
修一下子就没声了。
龙炽抓住话语权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他的单口相声:
“你会在半夜拿队长怎么样吗?”
“……”
“队长会在半夜对你怎么样吗?”
“……”
“你觉得队长哪里不好?不能睡一起?”
“不……”
“这不就结了,相安无事还怕什么,绵绵,把修的行李扔进去。”
“……”
在整个过程中,修只说了个“不”字,他的行李就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夏绵直接提进了房间。
安的表情很尴尬,她说:
“要不还是换吧?我跟江瓷或是木梨子她们挤一下?”
龙炽看来对这个房间安排非常满意,自然不愿意安和修分开,他又开始了连珠炮似的话语攻击:
“队长你不会是担心自己半夜情不自禁吧?”
“我……”
“你嫌弃修?不愿意睡一起?”
“我……”
“好了,这不没问题了吗?绵绵,把队长的行李也扔进去。”
“……”
安比修还好点,说了两个字,行李才被夏绵提进了房间,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剩下了哭笑不得。
江瓷的房间里,木梨子、江瓷和面面相觑,都不大相信事情居然解决得这么顺利问江瓷:
“龙炽哥还挺能说的嘛,怎么感觉他平时和江瓷姐在一块的时候总被江瓷姐欺负呢?”
江瓷对这个神奇的现象也很不解,她原本的计划是,在安和修坚决要求更换房间时,他们几个齐心协力把他们俩说服,现在居然就被龙炽三言两语解决了,确实很不可思议,但听到夸奖龙炽。江瓷还是觉得心理受用面上有光的,她挺了挺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