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闻还是不解。
佛子又加了一句:“尘缘往事,尽归尘土。”
多闻听后一声:“啊!师兄,这还不难!”
佛子笑道:“多闻师弟,为何非要证这菩提心证!佛法广大,莲开三十二,片片不同,又片片相同。不同的是天佑多闻多罗,相同的是佛法。”
多闻听后念了一遍默念片片不同,片片相同,听到不同的地天佑多闻多罗,一下就懂了。
说完却是佛子把手中那个经筒递给了多闻。
多闻接过,又行了一礼:“天佑便是招提,招提便是佛子,佛子还是天佑,师兄,多闻受教了。”
这时候周围一十八位铸火罗汉却是都起身,躬身一礼,有若礼佛。
整齐划一道:“那里是招提,明明是大僧。此身如镜,便是佛法。”
说完后整齐划一,纷纷化作十八道灵气向着十八尊罗汉各自飞去。
此时清心铜殿内,各个佛龛里光华大起,整个庙宇塔林响起阵阵梵音。
整个铜殿里光华自盛。
却听得圆觉佛主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释至师兄,这岂止是五百年悟性第一。只怕当初佛子是如来亲试,世尊说法。当初衣擎天亦在这清心铜殿被困了三个月,那有这一柱香的时间就出来的。”
白眉大僧释至佛主难得有个笑脸:“圆觉师弟,塔院中的白莲开了。”
圆觉佛主:“这白莲已经十二年未开了!”
这时候蓝前辈师徒,还有德昭老夫子慕容氏四人才发现,哪里身在清心铜殿内,明明还站在山门看着那座巨大的铜殿。
慕容子明惊呼:“我们怎么没有进去。”
白眉大僧一声长叹:“清心铜殿中有过去诸佛愿身,那里是现在的你能进去的。就是老衲和圆觉师弟亦百年才能进去礼佛一次,只有佛子才能进出无碍,这二十年间他进去两次,亦是非是我等能比拟的佛缘。”
慕容随遇终归是年纪小,有担心殿中的人:“那家父,怎么佛子还没出来。我们怎么能感觉真实的一般。”
终究是把那句家父忍了回去。
圆觉佛主轻笑一声:“很快就出来了,这么快过佛考的当真是平生仅见。慕容小友与我佛脉善缘甚多,以后遇事不便时,可去各城禅院安顿。我能许给你的就这么多了!”
此话一出却是慕容老夫在内,敦煌君,两小一起躬身行礼直道多谢。
元觉佛主朱唇轻启又说:“感到真实那是因为菩提心证,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
说完示意他们看多闻多罗两个沙弥。
只见多闻拿着那个经筒,多罗拿着锡杖。
这时候多闻多罗也见得自己拿着二物,多闻却是见怪不怪坦然。
多罗慌忙间看向白眉大僧释至佛主,这释至佛主接过锡杖轻笑道:“多罗你还是年纪太小错过佛缘了。佛子传法,有若世尊亲传,多闻却是不耻下问。”
这白眉大僧早已不是先前布衣芒鞋的老僧,而是身穿锦斓袈裟,手持锡杖的释至佛主了,宝相庄严。
正在这时,却是整个洞天里传来一句道号:“无量天尊,纵横子请见佛子。”
慕容家两小却是欢喜道:“是纵横先生来了。”
这时候却是见得眼前光华一闪,纵横子落在了众人身前,手中持有一柄白鞘长剑正是那忘几入道。
走到众人身前,就是两位佛主,亦没有打招呼见礼,把手中长剑向随遇一抛。
遥对着铜殿说:“你快点把我送出去,我可不想撞见他,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刚说完又见得光华一闪,这纵横子就不见了。
慕容氏的德昭老夫子和敦煌君还有两小反准备对纵横子打招呼。
人却不见了,不由得面面相觑。
白眉大僧释至佛主笑道:“此乃心中佛国,须弥芥子。佛子往来三界举世无碍。”
刚说完,却是光华闪现,佛子手持一个七重宝函出来。
两位佛主见的此宝函却是准备下拜,佛子轻身说:“两位佛主,请稍等。”
于是便当面打开第一层宝盒,在里面拿出第六层宝盒后,便取出五张半透明上有阵阵道文的图画,而后又把宝盒放进去。
却是对着众人和两位佛主道:“此物至少需要五位陆地神仙位格才能镇压,你们要小心。”
说罢却是两位佛主,那位蓝前辈和其持白色银剑的师尊一起出手。
两位佛主皆是持一佛印,站住一个方位。
这蓝家师徒却是一格画出一张符篆,那位持剑师尊却是剑指一点便定住一个方位,看来这师傅却是高过那位蓝前辈功力甚多。
这时候德昭老夫子却是自己站出来,略带不好意思道:“几位前辈,德昭功力甚浅,拖累诸位了。”
四人都说:“不妨事。”
然后却是拿出一只提斗大毛笔,也没有沾墨水,就在早已抽出的佩剑上一刷,便见得这剑也堪堪定住最后却是的那一个方位。
慕容家两位小辈简直目瞪口呆,自家这位夫子居然有陆地神仙境界。
敦煌君见得这惊讶的眼神,笑道:“叔父只是陆地神仙,还未达到无垢。勉强能神隐天地间,在洞天中不妨事,在外界也就只能算作元婴合道境的修为。”
这里五人刚刚结阵,却见佛子却是松手,五张图画差点就冲天而起,远远没有佛子拿在手中的时候那般轻松。
见得五人困住了这图画,却又是光华一闪。
见众人疑惑,白眉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