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君,你也来的也太晚了吧!”
说话的语气十分平常,闲话家常一般。
只不过因为带了斗笠,遮住大半脸,远远的辽东君没看太清是何人只好拱手示意。
看样子这般说话是友非敌。
只不过姬伯这位姬家主看了一眼后确实冷冷的问了句:“先生是那家名门高人还请告知!”
这就算是态度和蔼的搭话了,果然冷冰冰断情绝性。
最后出现的这一位却是笑嘻嘻道:“我乃圣尊魔君座下一行使,此次来恰逢其会。就是想看看这一位窥伺良久的高手是谁家能人!”
这位姬小先生姬家主确实更加谨慎了,侧身半立间却是连这一位一起防着了。
最后这一位见状大感无奈,只好拿下斗笠对着敦煌君说了句:“敦煌君,还请你帮我给这位姬家主解释一句。”
这一下却是慕容子明和慕容随遇认出了来人,连忙拱手见礼:“余德先生。”
对面的敦煌君却是难得眉毛飞扬,面色平静说了一句:“这是姑苏桃花坞的牛老,亦是随遇的长辈。”
说完又对着场中那位这会儿被四方围住的黑面客道:“前辈既然擒住了窥伺者,为何不现身一见。就不怕我等把这欲加之罪加之到前辈身上嘛!”
那位黑衣面具客却是摆摆手道:“敦煌君,你是个厚道人,只怕此次就算姬慕两家不算在老夫头上,这罪也得落在老夫头上了!”
说话间从容摘下面具,居然是鹤发童颜的郑监。
这位掌印大太监没有半点窘迫,倒是从容说:“地上这个,老夫光看招式就知道是我的徒子徒孙,诸位你们说我这罪责跑得了嘛!”
“而且就在老夫飞身那一瞬,只怕他就看出老夫的根脚了。我虽能强抓住他,却也是晚了一瞬,被他自碎神魂了!”
话语平静说完不见半点尴尬。
辽东君慕容泓这位慕容世家的家主却是拱手见礼:“见过郑掌印。”
就是那位冷脸姬家主这会也是拱手示意,看来两家家主都不拿这位郑前辈当杀人灭口之徒。
敦煌君走上几步:“郑前辈此行是为何而来!”
郑通苦笑一句:“为敦煌君你的徒弟而来。”
说完却是一指随遇。
又补了一句:“老夫在查他遇刺之事,觉得这次至少是个机会。只是没想到没能留下活口。姬小先生最后一剑已伤他颇重,只是没成想他却这般果断。自然这黑锅就由老夫背了。”
说完自顾自蹲下,去拉地上那人的黑色面巾,之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敦煌君,辽东君,姬家主各自走进看了一眼,相互对视一眼都是摇头。
慕容子明本就好奇,这会却是大步上前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看了以后直接跑到湖边大口呕吐,边吐便叫其他人不要看。
未等他说完,身边便多了慕容随遇,还有等等好奇心颇重的一群人都跟着一排排呕吐。
原来那人满脸生蛆虫,却是毁容的不能再毁了,而且还是最近不长的时间新近毁容的。
这会却是那位郑掌印又重新把面巾给那人蒙上。
一挥手却是把尸体收走了,对着敦煌君几人问:“你们如何看!”
冷脸的姬家主却是一拱手:“郑前辈既然开始追查了,姬家等着看结果就好!只不过日月旗那边此次却是不好交代了。”
原来这时候,牛隆礼却是似笑非笑的手中拿起一张雷光闪烁的符篆,笑吟吟看着这位郑监。
看着样子那符篆是随时准备丢出去的。
辽东君慕容泓正要开口说话,却是敦煌君开口了:“兄长,就算是你是慕容家的家主,只怕日月旗下的这个交代,郑前辈还是要给的!”
说话间也是凝眉看着场中。
牛隆礼一手拿着符篆,一手在腰间一个摸出一个乾坤袋。
却是对着那位郑掌印说到:“老太监,你的徒子徒孙自碎神魂就不查了啊!对正教百家来说招魂寻罪难,对我家魔君来说却是不难,还请你把刚刚那尸体交出来吧!尔后你自己和能做主的人商议好了找魔君请罪吧!”
说话间强势无比,手中那一张雷光闪烁的符篆此刻却是欲要脱手而出。
听到那句老太监这郑监的脸色就无比难看,让交出尸体更是不容讨价还价,最后一句让请罪却是直说找能做主的人商议好了再去。
就是辽东君也觉得此次牛先生说话有些过分,这郑监毕竟是三朝元老,对天下有过大功的人。
却是一拱手对着牛隆礼道:“牛先生何必这么着急定罪,强加之罪是为不公。”
牛隆礼手中那张雷符闪耀,却是对辽东君直说了一句:“还请辽东君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你叔父老夫子在,此事上也还不敢如此和老夫说话!老夫虽是小公子的奴仆,但是还不是你慕容家的奴仆。圣教使徒牛隆礼找老太监此事要个交代合情合理,不知还记不记得可一不可再,事不三!”
就是边上的敦煌君此刻也觉得身份尴尬说不上话。
看来这牛余德牛先生这是看那位郑监一个搭话不好就要动手了。
事情的转变亦是来的突然。
那知这位郑监却是直接拿出那个装尸体的乾坤袋解了封印法术丢给了牛隆礼。
牛隆礼接过后却是对着敦煌君一拱手道:“小公子就劳敦煌君看顾了!”
说完却是飞身远遁了,几个呼吸间便是水天一色看不见人影了。
这位郑监却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