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土台子边娄室的七八名亲兵一下子跳起来,抽刀的抽刀,拿箭的拿箭,一个人大声叫道,“不好,快来救元帅!”
赵构今天有了弓箭,极为麻利地挚弓在手,从挂着的箭壶里拽出一支箭往弦上一搭,瞄也未瞄便朝叫喊者射出去,嗖的一下正射中这个人的嗓子。
高宠喊道,“再动便是给娄室送终!”
虎头枪冷森森的枪尖儿抵在娄室的喉咙上,已经嵌进了肉里,枪锋有一尺多长,前边是尖儿,后边是锋利的刃儿,从一只乌铁铸成的、面目狰狞的虎头嘴里伸出来。
娄室的脖子里立刻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刺痛,枪尖儿只要再往下送进去半寸,他也就交待在这里了。
娄室一动都不能动了,从横刀立马的元帅,到跌落尘埃被人死死的拿住,前后错不过瞬间,惊鄂,无解,羞愧,无奈,让他的面目极度扭曲。
村中人群呼啦一下乱了。
赵构看到东面四五十个金军已被惊动,呼啸着冲过来,赵楷在杂乱中居然抢到一把单刀,冷不防已被他劈倒了一个拿鞭者。
赵构冲他喊道,“三哥,快把人圈到南面的死巷子里去!”
赵楷猛然回头往这里看,马上马下,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