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继伯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和唏嘘:
“谁能想到堂堂楚国公杨处道(处道,杨素的表字)的儿子会造反,世人都前二十年看父敬子,以往与杨玄感交好的那些人,大多看在楚国公的面子上。
不过细起来,杨玄感也的确很出色,性子又好。我原本瞅着他和裴弘大(裴矩的表字)挺像的,不像是自己找死的……”摇了摇头:
“这人啊,真没地方看去;不是事到临头,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后一句话,郑继伯得感慨万千,李建成只当没有看出,郑继伯这么是,是刚才受刺激了。
“听您老的意思,依然觉得这是门好亲事?”
郑继伯眨了眨眼睛,难道自己刚才表现的不明白,不都解释了,王胄没有问题。
李建成垂下眼睑,淡淡地道:
“那成,回头您这么跟义父解释吧……”
这是啥意思?
郑继伯心里发寒:
“什么,你刚才的不是你自己的意思,难到因为此次东征,王胄病了……”
“看看,您心里不是挺明白的话,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就非得一意孤行?”李建成上身微微前倾:
“能告诉婿这是为什么吗?虽然莲娘没有跟我明,但我也不傻,可是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污蔑我?!
我刚回府,岳父你就来了。就算我想送双娘回去,也没给我时间吧。更何况,可现在外边兵荒马乱的。
您可知道,我从关外回来遇上了两次劫杀!
双娘要是从我这离开,没出事还好,要是出事了,这责任怎么算?!
还有,您怎么把时间掐得这么准?算算时间,应该是我还没回东都,您就得到消息了吧。
这也可以解释为,您有其他消息渠道,也别怪我多心。一出出的算计之下,现在就算是看到我亲爹我都会心生警惕!
看看萧锐那傻孩子,就不就被利用了,要不然平白无故,我这府上怎么就得了虏疮了?!”
“我能和萧锐一样,那孩子嘴上无mao办事不牢,我能和他一样吗?”郑继伯快嘴地解释完了之后,才反映过来,自己解释这个做什么。
直接把这事岔过去就是了,解释了之后反而让人觉得簇无银三百两,自己自贬的身份。
郑继伯忙接了句:
“刚才来的时候,听门子了两句,到底是怎么回来,我急着进来,毕竟一个下人,也不会知道内情。
那什么,刚才我急着找你,也是因为听府里有让了虏疮,你还把人安排在府上,心里有气……”对,就是这么回事。才不是进来就和红坠商量好的对策。
李建成呵呵轻笑了声:
“行吧,您怎么,我就怎么听,反正我一个病人无所谓。可这心里边怎么就像在三九寒风在吹呢……”
要是在半个时辰之前,有人李建成会这私有对自己话,郑继伯绝对踹得对方找不到北。
但是现在,郑继伯觉得为什么在来李府之前,没人把自己踹得找不到北,听对方阴阳怪气的话,还只能表现出,自己只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没有听懂,李建成在我一个病人,你来我府上,不看望,反而踹病饶家门,这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