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心里有些奇怪,要留纪念,装几捧沙子就可以了,怎么装上一袋子,估摸都有二十几三十斤了,也不嫌重。
虽然想不明白,但确实就是沙子,张辽只得把这事情归结到叶雨萱是有钱家的小姐打小带出来的资本主义的小毛病。
傅子墨在张辽走远后,这才转身看向叶雨萱,却见叶雨萱已经站在骆驼跟前,气鼓鼓的说着话,似乎在训着它。
刚才登山包被拉开的时候,傅子墨心里一紧,他甚至已经余光扫视了走远的队伍,心头划过无数的打算。
但没想到,登山包里掉出来的东西,不说张辽,就连他都愣住了,只不过,傅子墨面上表情一贯管理的很好,没露出什么来。
想了一下,傅子墨还的蹲下给叶雨萱重新把沙土装了起来。
这时候,叶雨萱好像已经训完了骆驼,她轻拍着骆驼,状是安慰着,这可爱的模样让傅子墨不由的想笑,最后叶雨萱在原先帮着登山包的地方停下。
傅子墨提着系好口子的袋子走过去一看,就见她撩起了盖在骆驼身上的垫子,一道有巴掌长的新鲜的还冒着血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上面。
“竟然有人对你下手?!”傅子墨一看,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只当是骆驼被控制好,哪里会知道,是有人对叶雨萱下手。
傅子墨不傻,骆驼身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什么利器弄出来的,而这伤口流着血的新鲜模样,那时候叶雨萱还坐在骆驼上呢。
如果不是她揪紧缰绳,很大的可能会被骆驼颠着甩出去。
那么极有可能会摔伤,甚至……傅子墨想到这里,脸更沉了。
叶雨萱笑笑道:“算是吧,不过主要目的,应该是看我登山包里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
她一直就觉得有人在偷偷的观察她,不过一直也没在意。
本来她也想找出暗处的人来着,不过因为营地人太多了,而且盯着她的还不是一个人,她也就放弃了。
今天收拾整理撤离的时候,那盯着她的目光又紧迫了一些,她想了想,就干脆弄了一袋沙土装包里,果然,见她的登山包沉甸甸的,这不,就有人动手了。
叶雨萱其实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叶氏二老的女儿,那墓群是她双亲发现的,留下的线索,有人觉得她会知道些什么也是正常的。
三个考古队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盯上她,想从她这里弄出些什么消息,或者是觉得她会拿到什么珍贵的东西也不奇怪。
她上次和傅子墨失踪了几天,回来后,也时不时的和傅子墨在营地附近转悠,这本来就容易让人多想,而小陈等人在外面发现了箱子的事情,就更让人觉得她是知道什么,想要秘密挖取的。
叶雨萱带进沙漠的东西不多,一个登山包,一个装了两件可更换衣服的行李袋,再有就是她身上一直背着的包包了。
她的包包一直不离身,不过和刚进沙漠的时候不同,这会轻飘飘的,除了一个水壶,也没其他东西。
至于她的行李袋,绑在傅子墨的骆驼那了,也就她那沉甸甸的登山包惹人怀疑了。
傅子墨一听,也明白过来,见身边没有其他人在,于是低声问道:“萱萱,那你……”
他之前也以为在叶雨萱的登山包里,现在一看,他也迷糊了。
“秘密!”叶雨萱调皮的笑了笑,说道:“反正,我放好了,等出去了就给你。”
叶雨萱不肯说,傅子墨也就不再问,却在心里猜测,难道是放到装备那边了?
或者,是和文物放一起了?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为了不造成损坏,这一路上不会随意打开的,自然没有人知道了。
傅子墨想了一圈后,越发觉得叶雨萱是放那些收纳文物的箱子里了,
叶雨萱才不管傅子墨想什么呢,她给骆驼把伤口稍微处理了一下,上了一点药,把登山包重新绑上骆驼背上,准备跟上队伍。
把登山包绑上骆驼背的时候,叶雨萱看到那绳子的有被割开了一些缺口,她不觉得奇怪,她在撤离营地的时候可是把登山包绑上骆驼后,又自己自顾找李同志去了,都没管骆驼。
人来人往的,有人趁机割她一些绳子,好趁机看看她登山包里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是在正常不过了。
傅子墨也看到绳子整齐的切口了,本来就有些难看的脸上更黑了:“真是不知死活!”
叶雨萱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好笑道:“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也没什么东西可给他们发现的。也不奇怪,换了我,我手段会更极端。”
说罢,叶雨萱牵起骆驼,丢下一句:“走吧,再磨蹭,说不定又有人觉得我们两个偷藏什么东西了。”
傅子墨忙牵上骆驼,也跟了上去。
“就是藏东西了又怎么样,他们想要,自己找去啊。”
“这沙地底下多的是东西,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遇到了。”
叶雨萱听着傅子墨气愤又小孩子气的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说,小陈和小李他们发现银锭的时候,人可是积极上交的,他好意思说这话。
不过,叶雨萱也知道,就因为小陈他们发现的地方离营地不远,而且又是多人发现,这才没办法昧下,何况银锭这东西是古董文物,在黑市里也没办法出手,留着还有可能被发现惹祸,当然是上交获得奖励来的划算啦。
叶雨萱可没这么高的觉悟,再来一次,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