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斜着眼看他,教导道:“你没听见那日那小姑娘叫的多么凄惨吗,八成真是主子得手了”
自此,喜妹完全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家,喜荷已经完全换了妇人的装扮,这会只见她跨进院子,看见自家娘亲正在从地窖里拿出冬天储藏的白菜。
干净放下手中的篮子,帮着赵氏拿着白菜。
赵氏抬头一看是她,将手在围裙里擦了擦,笑道:“今个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喜荷在一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丁染,正式成为丁染的媳妇了。
“看娘说的,好像多不希望我来似的”将白菜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喜荷故意道。
“怎么会?自喜妹那丫头走后,这家里无聊的紧,我把不得你们都回来,天天儿烦着我呢”
家里一下子空荡了好多,也没有喜妹的欢声笑语了,赵氏整日感觉很孤独。
“不过,话说回来,喜妹那丫头都多少日子没写信回来了?这丫头莫不是在京城里玩疯了吧?”赵氏担忧道。
俗话说的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出去的是她最疼爱的小闺女。
喜荷摇摇头,她娘也真是的,喜妹在家的时候一直嫌人家碍手碍脚,不在家,又想的没边,哎。
遂道:“娘,前些日子不是下雪了?估计信差在路上被雪挡住了送不了信儿来,再说,喜妹前些日子在我成亲的那天不是给我寄来了好些稀罕东西吗?”
“那都多少日子的事了”赵氏不满道。
喜荷摇摇头,为了转开话题,故意道:“娘,您拿这么写白菜干什么?”
赵氏拍拍围裙,“你大嫂这些日子说嘴里没味,想吃些味儿重的东西,所以我做些辣白菜”
说起辣白菜,赵氏又想起喜妹了,想当初这还是她想出来的,于是越发思念喜妹了。
喜荷见此,假意道:“罢了罢了,在娘心里估计也没有我这个闺女地了,还是回去吧,别在这招人厌烦了”
说完后真的提起篮子就准备走,赵氏急忙拦住,开始解释。
所以说,这是何苦来哉?
京城里,宋坤还时不时的来轩辕烈家串门,这才有些原先意气风发的势头。
眼下,两人坐在凉亭里,宋坤好奇道:“对了,前些日子听你家的下人说,你把喜妹吃了?”
轩辕烈无动于衷,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其实你也不用害羞,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么久才开荤,确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过,眼下你可得对人家负责”
轩辕烈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手中锋利的宝剑拿起,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晃眼。
宋坤正坐道:“这日子也不早了,你什么时候问问喜妹,看看她什么时候准备种番薯,人手不够的话尽管说,我可以从宫里抽些人手过来。
轩辕烈听完后,只是回答了一句“恩”轻松了事。
不过,虽说这日子越来越逼近,自己的身份离暴漏的日子也就越来越近,宋坤不敢想象,要是喜妹知道了自己就是她嘴里的皇帝也不知道有什么反应。
要知道,两人可是凑在一起说了皇帝不少的坏话呢。
古往今来,估计也就他一人最惨,自己说自己的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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