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诧异的看着韩遂,问道:
“主公,何以得知?”
“猜的。”
阎行顿时有些无语,说道:“主公,那马云禄虽然无足轻重,可是他若真的死于华雄之手,对凉州的大势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啊。”
韩遂微微一笑,说:“是啊,马云禄一死,寿成必将和那华雄不死不休。”
“但是,若那马云禄未死,反而被华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那,这华雄可就反客为主了啊,到时候,势单力孤的就是我们了。”
“所以,无论那马云禄到底是死还是没死,我们都要让寿成知道,他的爱女已经死了。”
阎行疑惑道:“这,我们去告诉马大人,他会信么?”
韩遂脸上笑容不变,说:“不用我们去说,华雄会告诉他的,华雄不是想和我与守城见面一谈么?那就如他所愿。”
说完,韩遂对阎行吩咐道:“去把程银叫来,吾有事吩咐于他。”
“诺。”
南安地界,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快速向西行驶。
为首的正是张辽、徐晃、陆文龙、曹宁等人,这几日来紧赶慢赶,一行人浩浩荡荡终于快要赶到凉州了。
大军正行进间,忽然从前方跑来一人,那人腰挂弯刀,身背长弓,正是燕云十八骑中的燕六。
陆文龙老远看见,便向张辽说道:
“是燕云骑,走之前主公特意吩咐过,我们到了凉州他会派燕云骑同我们联系。”
张辽点点头,这一行人都记得,那日华雄带着典韦、许褚和那十八个人脱离大军先走一步,还留下了一句“取下榆中,为汝接风”的豪言,结果没想到,原本以为是一句戏言,结果居然成了真。
燕六跑到众人面前,拿出华雄给的令箭,对众人说道:
“主公有令!张辽、陆文龙、胡轸!”
这三人应声上前,燕六递给张辽一卷布帛,然后又叫道:
“曹宁、徐晃!”
两人上前,燕六又递给曹宁一卷布帛,然后也不多做停留,打马便走。
而张辽等人分别看了各自的密令,随后张辽对曹宁和徐晃二人说道:“两位,到了前边,我们就要分道而行了,此去,祝你我事成!”
徐晃朝张辽一拱手,说:
“好!那就借文远吉言了!”
当下,几人各自整顿手下兵马,渐渐分道行进。
且说那马腾一听马岱和马云禄确实在华雄手里,整个人一下从位子上站起,走到那使者跟前,问道:
“云禄、伯瞻二人如何?”
那使者犹犹豫豫地说道:“少将军和小姐都还好,只是......”
马腾顿时心猛地纠了一下,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小姐好像和那华雄心生爱慕......”
“放狗屁!”
马腾一下打断了使者的话,喊道:
“吾虽未见过那华雄,但也听过关于其的传闻,云禄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莫非......”
马腾一下盯着使者,抓着那使者的衣服,一字一句问道:“你告诉我,云禄怎么了?”
使者没有说话,但从使者那哗啦啦的眼泪中,马腾已经明白了。顿时,马腾无力的送开了抓着使者的手,然后无比懊恼的闭上了眼,忽然,他双拳撞在一起,怒吼道:
“华雄!”
“华雄!”
“华雄!”
马腾不断候着华雄的名字,走到自己桌案前,拔出佩剑一剑将那桌案斩断,吼道:“华雄!吾必让你有如此案!”
那使者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走上前,对马腾说道:
“家主,眼下是不是先想办法把少将军和小姐给救回来啊。”
马腾咬牙切齿地问道:“那狗贼提了什么条件?”
“他说要和家主您还有韩大人见面一叙,地点由韩大人来定,见了面之后,便会将少将军和小姐还回来。”
马腾一挥拳头,“好,吾这就去见吾义兄,你去叫上孟起,让他跟我一起走,但是!”
说着,马腾此时双眼已经猩红,他盯着那使者一字一句说道:“云禄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外传,明白么?”
那使者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嘴中不断说道:“懂,我懂!”
当天下午,那使者便带着韩遂和马腾的书信再度来到了榆中城,走进了华雄的住处。
而此时华雄正在后院盯着一匹马发呆。
“这是本都督的马?”
华雄看着面前一匹如果还能称为“马”的动物,不由得向燕十五问道,此时常力和铁鹰卫不在华雄身边,典韦许褚还有燕云十八骑便担负起华雄的贴身护卫工作。
燕十五慎重地向华雄点了点头,说:“主公,这确实是您的马!”
听到了燕十五的肯定,华雄再度盯着那马发起了呆,只见这青雷马比之前足足高了将近一掌的高度,身上的鬃毛也乌黑发亮,那马蹄足足抵得上以前的一个半,最恐怖的,便是那双马眼,只见此时青雷马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看上去甚是吓人。
自从华雄一觉醒来之后,这青雷马就变成了这模样,而且包括燕云十八骑,以及所有喝了狼王血的战马,都变成了这副模样。
更怪异的没,是那八百多个吃了狼王肉的玄甲骑兵,每个人似乎睡上一觉之后,都变得比以前壮实了一圈,其实燕云十八骑每个人也都发生了变化,只不过没有那玄甲骑兵明显。
华雄找来几个玄甲骑兵试了试,发现他们的力气、速度都